第一百一十章替换(微h)手指伸进花穴,抠挖
作品:《【西幻NPH】月朦胧》 卡蜜拉后来又被赫尔曼压着做了两次。身体和精神的高度透支令她晕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摩因蹲在浴缸的旁边,给她搓洗身体。
赫尔曼和加百列不知所踪,屋子里非常安静。夜晚已至,摩因没有开灯,因而浴室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摩因的手在卡蜜拉的身体上游走,他搓洗着今天赫尔曼和加百列留下的吻痕,手上不觉用力。借着粼粼的水光,卡蜜拉发现了摩因袖口上的一片血迹——应当是加百列的血,摩因把那把刀插在了加百列的手掌之中,鲜血同样溅在了摩因的身上。
卡蜜拉叹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摩因棱角分明的脸庞。摩因目光一凛,微微偏头避开。卡蜜拉不屑一笑:“摩因大人,加百列会死吗?”
她到这时候都还在关心加百列?!摩因脸色一沉,触摸在她皮肤上的手指也随之收紧,在她的乳肉上留下一点指印。卡蜜拉气呼呼地抓住了摩因的手指,心疼地瞧着自己胸前红红紫紫的皮肤。
摩因抽回了自己的手,用毛巾擦干了手指上的水珠,和一点温软的残留触感。
“他不会有事……”摩因停顿了一下,终是说出口,“赫尔曼大人不会杀他。”
“哦。”卡蜜拉轻轻点头,忽而又微微一笑,“既然是这样,摩因啊,你今天不应该这么对待加百列的……赫尔曼利用你敲打加百列,加百列记恨的却是你。”
摩因没有说话,可他又把刚刚才擦干的手又伸进水中,在卡蜜拉的腹股沟上摩挲着。他一搓下去就是一片红痕,卡蜜拉在水里不停扭动,可摩因眼疾手快,卡蜜拉躲不开他那双铁钳般的手。
摩因对待她其实已经足够温柔,卡蜜拉今天再次见识了他的本事,他当初一只手就能制服米契尔,今天又用一只脚踩得加百列动弹不得。如果摩因愿意,卡蜜拉觉得他不需要用力就可以把她的脖子折断。
她能在水中和他的手互相纠缠一番,完全出于摩因的纵容。
“赫尔曼再如日中天,也有老去的那一日,等他垂暮之时,你又怎么自处?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追随赫尔曼,替他得罪了那么多人,那些人又怎么肯放过你?”卡蜜拉的语气很关切,但摩因知道这只是她伪装出的关切。
“如果我是加百列,日后一定会报复你……”摩因手指在卡蜜拉红肿的花穴边游弋,像一尾恪尽职守的清道夫。卡蜜拉话未尽,摩因的指尖便按在了她的阴蒂之上,破皮处的刺痛把卡蜜拉接下来的话都堵在喉中。
摩因的内心很平静,这些东西他都想过,他似乎也能预料到自己最终的结局。他们这类人,本就是见不得人的暗器,一旦踏上这条朝不保夕的道路,又怎么可能祈求善终?摩因并不在意往后如何险象环生,他早已麻木不仁,他生存下去的理由也唯有惯性而已。
摩因揉捏着她那枚娇嫩的肉核,看见卡蜜拉脸上的红晕,摩因的嘴角难得露出一点轻浮的笑。卡蜜拉知道摩因又在借着洗澡的名义占她便宜,可他又没做更过分的事情,就算她向赫尔曼告状的话,赫尔曼也不会相信的。
卡蜜拉郁闷地蹬腿,却发现小腹有些胀,花穴里有股怪异的异物感。她把手指伸进去,在里面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卡蜜拉不解地看向摩因,摩因却脸色古怪地说:“赫尔曼大人让我给你弄了一个阴塞,这个东西能够增大你受孕的几率。”
赫尔曼的意思是,在给她洗澡之前,就用这个阴塞堵住她的花穴,让他射进去的那些精液留在她的甬道内。很多贵族为了尽早怀孕,都会偷偷使用这类器具,虽然这有些难以启齿。
赫尔曼离开府邸的时候,侍卫也一同带走了昏迷不醒的加百列——赫尔曼再次将他拘禁了起来。
赫尔曼一直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不忠于他却又不能杀的继承人,他有的是耐心慢慢调教。还有王女,赫尔曼通过不断侵犯她的肉体,来达到控制她的目的。他在床上的手段越凶残,就越逼近她的心理防线,她会慢慢适应甚至依赖上这种侵蚀。
赫尔曼日日浇灌,她很快就会怀孕,怀上仇敌的孩子,背负着依希切尔全族的血债。那个时候,她会每日都生活在不安和恐慌之中,看着肚皮一天天隆起,肚子里罪恶的血脉会逐渐吸干她的精气。
她彻底成为了赫尔曼豢养的禁脔,她的精神会脆弱得几近崩溃,她会分不清眼前之人究竟是敌是友,反而会依恋上腹中孩子的父亲。在赫尔曼的蓄意操控下,她再也无法逃脱。
摩因看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告诉自己她还没有怀孕,这只是赫尔曼射进去的东西而已。摩因应该做的,就是提高她的臀部,不让这些精液流出来,然后在她红肿的穴里放入那枚用心险恶的阴塞。
浓精便会倒流回她深处的小口,泡在她的子宫里,受精卵在她的宫腔内生长发育,逐渐成型,分娩出属于赫尔曼的第一个孩子。
摩因神情沉重,他知道,他现在只需要把这枚阴塞放进去,完成赫尔曼交给他的任务就行。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不愿意看到赫尔曼计划成真,于是他再一次违抗了赫尔曼的指令,把手指伸进了她娇嫩的穴道里,抠弄、翻搅,在卡蜜拉让人心慌的呻吟中,把赫尔曼射进去的白浊全部弄了出来。
摩因沉默着,把她的穴道洗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赫尔曼的一丝精水。也许这样,她便没有那么容易怀孕。
而此时此刻,昏迷的卡蜜拉尚未转醒,她的脸庞美丽纯洁宛若圣女,可她的胸乳上斑痕遍布形如倡伎。浴缸中的她被水波托起,宛如湖中溺死的奥菲莉亚。
摩因一直知道她很迷人,也许是夜晚给了他勇气,他望着她胸前两团湿淋淋的乳肉,终究没有克制自己吻了上去。和他想象中的触感一模一样,柔软细腻,带着香甜的气息。
摩因心中有股犯罪的心虚感,因为他完全超出了帮她洗澡的范畴。如果他揉捏她的乳肉,还可以用搓洗身体这个借口掩饰过去,可他却使用了嘴唇,这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的。
可是赫尔曼不在这里,她也昏迷着,摩因看了一眼她艳红的阴唇瓣,知道只要自己恪守住底线,就不会有人发现他的逾矩。
他用牙齿细细研磨着那两粒乳肉,用嘴唇反复吮吸樱色的乳晕,他弄出的痕迹和那对舅侄弄出的痕迹重迭覆盖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是谁的手笔。
他的嘴唇一路游离,他把舌尖伸进她的肚脐里勾了一勾,又从她的小腹一直舔到了她的花穴口。他用嘴唇吮吸着那片朝思暮想的花瓣,用舌尖挑逗着中心的花核。那颗娇嫩的花核似乎有一点破皮,摩因含着它重重吮吸了一下,尝到一点极淡的血味。
摩因以手托着她的腰和臀,把她从水里捞出来,可他的头却埋进了她的腿间。他舔舐着那粒娇俏的花核,水面距离他的鼻尖仅有一寸之隔,他从倒影里看见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被欲望支配的自己。
浓重的眉,黑漆漆的眼,蕴含着浓烈的情绪,而正是这些赋予他贪婪、色欲等劣等品质的情绪,才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真正的人。而非仅仅是执政官的利刃。
他看见自己的脸上沾满水珠,嘴唇潮湿,他伸舌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又重新看向那个颤巍巍的花穴。她没有醒来,自己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
摩因看向自己的下身,那里早已高高地翘起。不,它今天已经翘了一天了,从他目睹着她被赫尔曼和加百列同时奸淫,那根骇人的肉柱就一直处于充血状态,锤击着他的神经。
他现在终于可以解开裤子,马眼处泛滥成灾,前列腺液一直在流。摩因绷紧了下颌,腾出一只手,握住了这根备受煎熬的肉茎。肉茎上的血管跳个不停,和摩因的心跳融为一体,抨击着他此时道德败坏的劣行。
她下面那张诱人的小嘴,微微翕动,摩因想象着插进去该是多么美妙。他曾经进去过一次,只是那么一下,就让他难以忘怀。
而现在没有人约束他,他完全可以捅进去反复插弄,干得她在睡梦中痉挛。
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可摩因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这是僭越,这是对赫尔曼的背叛……背叛则意味着自取灭亡。
摩因用手握住茎身,粗鲁地上下套弄,时不时用拇指拨弄着圆润肿胀的龟头。他双目赤红地盯着他垂涎的花穴,想象着他将这软嫩的穴彻底贯穿。他压在她的身上,揪住她的乳,挺动着下身,捋平她身下的每一丝褶皱。
她会呜咽啜泣,而他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会比加百列,比赫尔曼进得更深。他的体力和耐力都并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她会被插得泪流不止,只会哀求着叫他的名字:“摩因,摩因……”
而他在她一声声甜蜜的呼唤中,闷哼一声,把浓精全部射到她的身体里。
摩因猛然惊醒。他抿紧唇线,发现裹着肉茎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自己粗粝的手掌。
精液喷涌得到处都是,许多都喷溅在了她的胸乳上。空气中充斥着腥味,马眼处还在微微颤抖。
摩因怎么敢相信,他方才居然幻想着她自慰。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除了那次没有经受住她的勾引,在她的穴里入过一次,从来没有和任何女人有过亲密行为。
他也很少自渎,可那次之后,他却时常能在梦里看到赤身裸体的她,醒来后发现床单一片濡湿。赫尔曼每次在和她上床之前,都会让摩因替他准备好一切,然而摩因却对赫尔曼的女人有了欲望。
摩因眉宇紧锁,扔掉了沾满污秽的床单,掩盖了这个十恶不赦的秘密。
其实也算不得什么秘密,摩因知道,赫尔曼其实一直都是有所察觉的——不然的话,赫尔曼又怎么会让自己教训加百列,并许诺说要给自己想要的东西?
洞烛人心的执政官,把加百列和自己都玩弄于股掌之中。摩因的下颌绷紧。
浴缸中的卡蜜拉还在昏睡,摩因用手指挑起方才射在她乳肉上的精液,眸光一暗,托着她的臀,把那些白浊送进了她的穴道里。
摩因反复多次地抽送着手指,把她的甬道内壁都涂抹上属于他自己的浓精。
完成这一切后,摩因替她塞好了那枚精致的阴塞,将精液堵在了她的穴道里。和赫尔曼的吩咐没有区别,只是精液的主人从赫尔曼变成了他而已。
摩因吞咽了一口唾液,欲盖弥彰地继续帮她洗着身体,而此时卡蜜拉才悠悠转醒。
她并不知道方才发生的任何事,她自以为是地摸上了摩因的脸庞,话语却暴露了她真正关切的人:“摩因大人,加百列会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