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的剑灵_分节阅读_348
作品:《穷凶极恶的剑灵》 穷凶极恶的剑灵 作者:越陌渡阡
几名工作人员变换了一下眼神,心境的转变使他们不愿相信美女也会心怀恶意。只是为难之处还是一样的为难,如果真的让这一票人上了船,那就是他们的失职。
考虑了一会儿,一名工作人员想出一条十分合适的借口。“船上的舱位有限,恐怕没办法接待你们所有人。”船只行驶在海上,无论是大船还是小船,本质都不变,资源是有限的。谁也无法在有限的空间内变出无限的房间来容纳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
这一层阻碍,虽然出乎苍舒御剑的意料,不过倒是不能不善加利用。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将这一家老小给打发回去。哪怕事后他会被数落的很惨,至少不用再担上“幼儿园小盆友报名”的那种名声,他是真怕被业界同仁笑死。
“恒老头,心姐,情况你们都看到了。”比起无辜的眼神,苍舒御剑使用出来才是真的。相比较而言,他姐姐的无辜就有些不够看了。“你们都回去吧,荒木陪着我就是了。赛期七天,加上路程,我顶多半个月就回来了。”
苍舒家众人只是皱眉,却没一人表示出妥协。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足以让古谦将他们家的宗主扒皮拆骨,烧成灰烬了,这怎么能够让人放心?不,别说是半个月,就是半天,众人也无法放心让苍舒御剑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离开。
僵持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尤其是眼角余光瞥见工作人员脸上露出的不耐烦之时,苍舒御剑无奈的开口,“那你们想怎么办?人家明确的说了,船上没有多余的位置。”
这也算是杀手锏了,毕竟这是一个解决不了的难题。苍舒御剑好不容易得了这一借口,当然要物尽其用。
真是越来越滑头了——苍舒御心暗骂一句。最终还是不能不接受这个事实,走过去与叔叔低声商议了一会儿。
最终的决定,苍舒家众人还是回家等待消息。尽管不放心,但也无法更改现实状况的制约。然而,苍舒恒和苍舒御心是一定要去,这也是一早就决定的事。
加上荒木在内,苍舒家的亲友团数目缩减在三人以内,完全属于正常情况。工作人员没有再反对的理由,将一行人迎上游轮,进行了妥善安排。
码头前一段短暂的插曲之后,游轮。载着一船名声显赫,或者想要借助这次比赛让自己拥有一个显赫名声的铸剑师,去往未知的比赛场地。
相邻的三间船舱,在家人的坚持下,苍舒御剑住进了当中的一间。如此一来,无论走廊两侧哪一端有不速之客接近,都会在第一时间被知悉。然后,被阻挡下来。
自己的叔叔和姐姐,在这一趟旅途中竟然成了他的保镖,不惜以自身性命给他筑起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这项认知让苍舒御剑浑身不自在。但是他也清楚,在这件事上,他完全没有反对的立场。因为,恒老头甚至默认了荒木和他同室而居。
放在正常的情况下,看到宝贝侄子和一个男人混在一一起,苍舒恒即使不会直言反对,但是冷言冷语总是免不了的。没有办法,一腔心血培养出来的继承人,看到他走上这条堪称社会边缘的路径,苍舒恒尚且没法轻易跨过这一道坎。
“阿剑,你有些紧张。”船舱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荒木从后面靠近苍舒御剑。后者正透过椭圆形的玻璃看着外间变换的海景,一层担忧漂浮在他的眼中,仿佛一朵阴云。朝气飞扬的苍舒御剑也会有如此忧心忡忡的时刻,这都有些不像他了。
苍舒御剑抓住了荒木放在他肩头的手,抓的有些紧,充分显示出了他的不安。也许在一开始,苍舒御剑觉得自己也是一个男人,不该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不安。但是后来渐渐的,他就改变了这个想法。他与荒木之间,是平等的,也是相互依赖的。他不安时,可以依靠荒木。同样的道理,当荒木遇到了不安,也会来依靠他。
“你注意到了吗?码头的哪那些工作人员?”苍舒御剑低声问道。
穷凶极恶的剑灵 第二百六十五章迎接未知,难免不安
聚焦在码头的工作人员,每个人都表现出了十分专业的技术,像是真正的船员那般。除非十分细心,否则谁也发现不了他们腰侧的突起。那个位置,是佩戴武器的地方。不仅是短剑匕首这一类,想起曾经古谦带领的荷枪实弹的手下,他们随身携带的,甚至可能是枪支。
“不仅我注意到了,想必你的叔叔和姐姐也注意到了。所以才会有了如今的安排。”荒木下意识的往走廊两端望了一眼,无论他与阿剑家人之间的想法存在怎样的分歧,但他们此行的目的都是绝对的一致。
想到亲人为自己做出的牺牲,苍舒御剑又是一阵心乱如麻。
直到荒木在他肩头拍了拍,才总算好过一些。“我有一个想法。”说的有几分犹豫,因为,这仅仅只是一个想法,一个并不成熟的想法。若是换了荒木以外的听众,他有可能都不会将之说出来。
“是什么?”荒木柔声问着。
或许是借助了对方身上的力量,苍舒御剑也肯定了些。“我在想,这次的比赛,古谦在其中参与的部分,应该比我们想象中要多的多。”大概是觉得这样说的不够清楚,又补充一句,“至少,古谦不应该只是一个单纯的赞助商。”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会这般追问,并非是荒木不赞同苍舒御剑的看法,而是为了引导他思考的更加深入一些。
“至少这条船上的,都是古谦的人。”大概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苍舒御剑才会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虽然和苍舒忆接触的不多,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一定是那种极其讨厌烦琐事物的人。按照他的性格,一定都是习惯于独来独往。当然了,他也无力训练出这样一群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