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h)

作品:《金不换

    人在旁边坐,瓜从天上来,瓜的主人现在都在她附近。裴钰飞速运转大脑大脑迅速理清楚这出现任手撕前任的情况。
    等领座没有动静了,两人慌忙带好的帽子口罩摘下来。
    “你就没点反应?”
    肖望舒不紧不慢地喝着已经凉掉的咖啡,瞟了欲看八卦却也关心的裴钰一眼,缓缓道:“我还有什么反应?上去痛骂我前任?还是说我丈夫多管闲事?”
    “你是怎么想的?”裴钰好奇道。
    她确实很震惊,甚至知道以前枕边人对自己做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后蔓延开,想起当初宣淇支支吾吾地说合作没了的时候漫长的自我质疑的时的痛苦如电流传达到大脑,被她好不容易用新的目标覆盖的记忆就像被她拿着尖锐的铲一勺一勺在她大脑挖着,但是她已经没有勇气也没有精力再计较了。
    她看了看纤长白皙的手指,似答非答地回答着:“我想你现在陪我去挑个戒指。”
    裴钰和导购员拉着她的手往她手上不停地套着。
    还没问肖望舒的建议,裴钰捧着她的手看一眼就摇摇头,很快就换上了另一批。
    “这个钻太小了。”
    “嗯,这个指环大了。”
    “总感觉粉色的比较衬她的肤色呢。”
    导购看着迷惑,试探性地问裴钰:“要不我们问一下这位女士的建议吧。”她可没忘记裴钰一进门就说要帮身边的女士挑戒指。
    裴钰扬了扬头,下巴在中指上的那颗粉钻上点了点:“看看,你觉得哪个好?”
    肖望舒动了动手指,随手点了裴钰看上的粉钻戒指。
    “我就说我眼光好,那就这个吧,包起来就行,还是你直接带回家?”
    戒环在她指上有点松垮,她摘下来递给导购:“帮我包起来吧。”
    导购维持着职业性的笑容,“好的,女士这边来。”
    “二十八万?”
    “是的,女士。”
    肖望舒把递出去的卡收了回来,好不容易把刷图衎的卡里的钱还完了,她可不想为了个小戒指再欠一笔,厚着脸皮对导购说:“我不想要这款,我想再看看。”
    “好的。”
    硬着头皮她兜了一圈柜台,在一排设计极简的男戒柜台前停住了脚步,其中一只铂金指环,间隔均匀地镶嵌着一圈小钻。
    肖望舒点了点那一只,尺寸并不合适但款式但确实一眼惊艳。
    她的思绪回到昨天晚上她收到品牌方寄过来的圣诞礼物,整整三箱箱各式各样的巧克力,她拿着包装纸分装打算给同事分一下,结果最后连图衎的项目小组成员都考虑了,还有小半箱。自己没有一个甜食胃,肖望舒打算霍霍图衎。
    图衎还没回来,肖望舒终于有机会靠近锅碗瓢盆。把一整块巧克力切碎,倒了一盒牛奶,等着它咕噜噜冒泡,专注的时候完全忘记留意动静,直到一双手圈住她的腰,她吓得一跳,直接撞到图衎的下巴,两人都痛苦地捂着对方被撞到的地方。
    “你下巴没事吗?”
    “头疼吗?”
    两人同时开口,相顾一笑,只是一个厨房小插曲。
    肖望舒还得看着火,任由图衎揽着她的腰,靠着她的肩依偎。低头时看见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紧地扣着,脑袋里的想法居然跑到了他的手真好看的欣赏上,最后还是图衎回过神来把燃气关了,挽救了这一锅差点熬糊了的热可可。
    这种男戒戴在他手上应该会好看吧。
    两万八,肖望舒拿自己的卡刷了。
    A市冬天不下雪,即使现在已经是气温低至三度的深冬,道路两边的树木叶子还是绿意盎然,丝毫不在凌冽的风中失掉风度,枝繁叶茂,笔直地挺立着,就像此刻脊背挺直将迈着比旁人步幅宽大的步子的图衎。
    在裴钰唆使之下,肖望舒开着车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猜他能不能在五分钟之内发现她们存在,也就这一段路宽但没什么人走的路能让她们这么试一下。
    结果这人真的就是目视前方,一步一步向着公交站走,这么熟悉这么大的一辆车开在他身后20cm的地方,愣是头侧都不侧一下。
    裴钰眼看就要输了,趁着肖望舒双手把着方向盘不在意,按了一下喇叭,肖望舒看见不远处那个禁止鸣笛的标识牌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这么大的声响,不仅仅前面的图衎回头,对面方向路上走着的人也往这边看。
    裴钰降下车窗,对图衎喊道:“帅哥,搭车吗?”
    图衎直直看向驾驶座上肖望舒,礼貌拒绝道:“对不起,我只坐我妻子的车。”
    “受不了了,我已婚了怎么还是被晒到。”她拉一下肖望舒的衣袖,“快点,这帅哥只上他老婆的车,你做他老婆吧。”
    “后座可能有点挤,你把袋子放在地上也可以。”肖望舒对图衎说。
    他莞尔点点头,拉开了后座的车门,早有准备还是吓了一跳,规整好这些袋子整理出位子才坐了上去。
    有了裴钰的衬托,他和肖望舒都一下沦为沉默寡言的人。
    从菜市场涨了的鸡蛋价格到婚礼花材的新鲜程度,他和肖望舒两个人轮流接都跟不上她思维活跃程度。
    但是肖望舒总是能很快察觉到他难以招架的回复,及时地接上,结婚三个月,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慢慢养成了。想到这,嘴角的弧度没忍住又大了些许。
    “你怎么笑得这么春心荡漾?总有点让人觉得被夺舍似的。”裴钰还是不太习惯,因为对他的印象长期固化在温柔疏离型人士,这种比纯冰块型实际上还冷硬的人,今天坐在后座看着肖望舒的时候让人感觉他整个人融化似的笑意。
    图衎隔着后视镜跟肖望舒上挑的眉眼对上,不动声响,却在纵容。他有些受宠若惊地说道:“这是我妻子第一次接我下班,不值得我高兴吗?”
    “晕了,我要打个电话给江浩,让他一起来家里吃饭,我觉得我和我老公对付不了这个冒着粉色泡泡的男人,他在家里也这么说话吗?”
    一句问句,两个人脸红,肖望舒还算淡定:“这不就是正常的话吗?”除了情事到昏沉时的肉麻言语,图衎在家其实很少称呼她为“老婆”或者“妻子”。
    晚饭是在裴钰家里吃的,窗户壁橱上贴满了喜字。似乎是不甘示弱,裴钰一进门就蹦跶跑跳到到正在厨房忙碌的男人背上。吃饭的时候手都没松开。
    江浩坐在中央的位子,左边看看,右边看看,用手抚额,“这狗粮比菜先一步塞我嘴里啊,我这还吃不吃啊?”
    “多吃点,这虾挺好吃的。”肖望舒眼神示意。
    “你有没有想过是你老公剥好的没有壳的虾好吃,而不是这些有壳的好吃。”江浩没好气地怼到。
    “找个呗,不然以后这些聚会我more多,more多,到时候你都不用健身了,减肥这事都水到渠成。”裴钰回怼道。
    肖望舒看了眼还在剥虾的图衎,按住他的手,把自己堆得满满的菜碗往他那边推了推:“你夹的菜太多了,别浪费,你也要吃。”他欣然接过。
    几人临分手,刚刚走到车库,图衎走到一边接电话。江浩走到肖望舒身边问道:“你上次叫我帮你找的那种书,我找了国内符合要求的,现货大概两万本,你要的话我就帮你联系。”
    “好,我全要,我到时候把地址发给你。”肖望舒按一下太阳穴,眨了眨回复清明的眼睛看向江浩说道。
    “行。”
    裴钰和陈乐下楼送他们,图衎把车开到门口,两人正要离开,裴钰连忙甩开陈乐的手,两三步跑上来拍车窗:“图衎,后备箱,我的东西还没拿完。”
    “下午跟肖望舒在弘隆扫荡一圈了呢,这可是我三个月工资。”
    图衎闻言一顿,目光在她和妻子之间逡巡。
    “你们下午在弘隆?”
    裴钰把袋子拿好就闪到一边,点点头,语气兴味:“没想到图衎你挺嗯霸气的。”
    图衎眼中慌乱顿生,肖望舒本就在饭桌上喝了点酒,本就正晕着,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左手突然被抓得生疼,闷哼呆愣一声看向两人。
    没等肖望舒醒过来,图衎已经绕到她这边,打开车门,闷不吭声地解开她的安全带,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抱在怀里。
    把她抱在玄关的柜子上,弯腰为她换下鞋子,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他直接把她抱回房间,胸膛撞击在他的胸膛,猛烈的心跳打在她的胸口,意识回笼。
    身下是柔软的床,他的话语却僵硬:“你见到了我下午跟他见面?”
    “嗯。”肖望舒点头,她叹了口气,眼神靡靡:“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说的。”
    “你是心疼他吗?觉得我不该这么说他?”他质问声音很轻,但是肖望舒却觉得他言语中委屈万担。
    他以为自己很有耐心,能够慢慢等的,最近气氛更是好到让他忘乎所以,原来还是太乐观。
    他对上她微醺绯红的脸上一双清明的眸子,坦荡却疲惫,却再无言语,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肖望舒的手被他钳住,他蔓延的难过几乎将她淹没,她想摸摸他的头安慰他的。告诉他:不是的,她只是觉得累,她在一旁听着很累,处理感情很累,面对图衎很累很愧疚。她不想再追究过去如何,也不想从理智的漩涡中抽出投入情感的深渊。
    这几年视频和广告策划全是肖望舒自己动的手。文案说不上辞藻华丽,但是言辞通顺。此时此刻面对图衎,她却发现自己好像说不出辩解的话,话在喉头梗住,她只能沉默。
    爱人之间沟通的前提条件已经不成立了,她不爱他,原罪就是丈夫这个角色他在努力地演,但是她总是力不从心地配合。
    她看着图衎狠狠一咬牙,扣着她的后脑,猛烈地啃咬着她的唇,应允了她的沉默。
    原来容忍不需要天分,只需要爱错一个人。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嘴唇发疼,舌尖被他勾着顶着,但还是抬手揽住他宽厚的背。
    棉衣和外套仍在地上,衬衫被他撕开,扣子蹦在木板地面作响,捞起她的腰,挂在腰上的裤子被扯落在地。
    他看着她光裸白皙的身体发怔,最后赤着眼咬牙还是按掉了床头的灯,动作开始轻柔。
    他从花穴里抽出三根手指,一手揽住她下塌的腰,一手摸着她摇晃的乳,顶端的茱萸被他又舔又咬,此刻刚好碰上指腹的薄茧,被他舔舐全身之后激活了敏感的神经,这种刺激直接让她涌出一股花野,流到他在花穴细缝蹭着蓄势待发的肉棒上。
    像是发令枪响起,大小可怖的龟头将花穴口的肉直直往里戳,本来小小的缝隙被插得凹陷,还得承受更加粗长的肉棒碾过。
    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原本温柔的面具被卸下,爱而不得的愠怒露出,他几乎无情地尽根没入,大力抽出,享受着无法躲避的花穴将他吮吸包裹。
    腰腹的肌肉坚硬,在她的后背咯得发疼,却不及花穴被猛地抽插发麻胀痛。
    膝盖被他垫了枕头,但他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膝头被撞的偏移,枕巾纤维将它磨得疼。
    最近一周在家,她就没个闲的时候,被他缠着索要得厉害,身体变得敏感,现在还没有十分钟,她就已经泄了一回。
    小腿被他压着,动也动不了,只能闷哼着承受。可今天反常得紧,他不言,力道却比之前狠厉许久,连带着揉捏着脆弱花蒂的手,亦不似以往的轻柔,大力地刮着揉着,逼迫她一次次泄露出情事上地弱点。
    他嘶哑着嗓音伏在她耳畔喘息,“月月。”说一句咬一下她后颈耳后,臀部被他掌住,腰被扣着,身下九浅一深,他停顿一瞬就插得更狠。
    床上带怒,她咬牙承受他难受多想,他蒙头猛入她难抑痛快,恶性循环,爱人的呢喃变成沉默的战场。
    肖望舒受不住疼,用力气挣脱,费劲扒着床边沿爬,体内的肉茎随着她的动作被抽出些许,一下抓到了地上的大衣,伞头正卡在穴口绷着发疼,刚刚摸到大衣口袋,她就被抓着大腿向后拉,猛地贯穿。
    “嗯”肉棒狰狞的青筋凹凸不平,极快地刮着敏感的甬道,被撑开到了极致,还在往里深入,一下一下撞击着半开未开的宫口,刺痛和快感让她几乎精神恍惚,只能颤抖着哭泣着承受,眼泪流到枕头。
    他完全地伏在她身上,肌肤贴合,将她已经红透的耳垂轻柔地含咬,身下粗粝狂放地进入,下腹随着抽插撞在她的屁股上,像她的花穴一样柔软有弹性。
    他爽快闷哼,轻声喊着她月月,望舒,宝宝,肉棒却一下比一下重操入花心,野蛮得一点不像他。
    呻吟声不绝,他一狠心暗暗使劲,肉棒猛地捅进了被顶弄到麻木的宫口,伞头将这本不该容人的缝隙强烈地撑开。
    她被这强烈的疼痛卷走所有思绪,脑袋一白,小腹深处出于自我保护喷出一股淫液,随即是自己忍不住哭得更狠。
    掌心是一个丝绒盒子,她单手撬开拔出里面的戒指。
    穴道酸麻,却如本能一般绞着狠烈对待她的肉棒,渗出来的花液黏上硬硬的耻毛,摩弄着红肿的花蒂,酥麻的快感一下夺走了她所有感官,她浑身发汗战栗不已。
    他已经干红了眼,咬着她的后颈,将她的长发撩至一边,低头温柔地吻着她的唇部,舌头舔过被泪痕覆盖的脸颊,轻轻喘着气,身下粗重地猛插,穴肉因他的动作紧绷,却如细细密密的小口颤栗地咬着肉茎,被温柔包裹。龟头一次次破开宫口,深处传来啧啧水声。
    肖望舒摸到他抱在她腰上的左手,使了点力气掰开。图衎顿时不安,气息都变了,缠扣着她的手,却被她松开,冰冷的硬物从他的无名指头捋到指根。穴内火辣辣地麻痛,膝盖软绵绵,肚子更是被顶得痛,没有力气,花穴再次一泄,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月月!”图衎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摁亮床头的灯。
    肖望舒趴在床上,青丝凌乱,腰上掐痕吻痕吓人,屁股通红,大腿内侧更是泥泞一片。他喘着气焦急地查看她的情况,忘了未满足的肉茎还在她的体内,他圈着她的腰,捞起她一条腿将她翻了个身,体内的肉茎被绞紧,动作之下,穴肉咬着他不放。
    伸手摸她的脸,一碰肖望舒她就醒了过来,手上的戒指一下入了他的眼。
    肖望舒胸脯起伏,恢复着呼吸,直视着图衎看着自己手上那枚戒指满脸不可置信。
    “送给你的。”
    话一出口下一秒就被紧紧拥住,她感受到男人的兴奋,将她箍得紧紧的。突然又泄了气,肩膀被他毛茸茸的脑袋拱了一拱,哼哼唧唧地像小孩似的:“这是补偿吗?”不爱我的补偿。
    她想现在但凡她有一个表示确定的倾向,这人都能更委屈。她摸摸他的头,温声道:“不是补偿,是结婚礼物。”她抚着他的背,“结婚誓词上的事情我能做到的,其实并不多,但是我会对我的婚姻忠诚,对你忠贞,这点你不用怀疑。”
    “所以,是只能做到这个吗?”
    “对不起,我现在只能做到这。”肖望舒捋他汗涔涔的头发。
    “我没觉得你不该这么说他,不对的事情是该说,但是我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真计较起来会很累。图衎,过去的都过去了,把握当下吧。”
    耳畔不再是呢喃,而是濡湿的眼泪。
    肖望舒松开些距离,浑身发软,她耐着性子安慰:“怎么哭了啊?”
    “我只是太高兴了。”他的眼泪再次润湿她的肩头,沿着曲线流过她裸露的胸膛,在夜色中见不到他的神色,她也能感受到他的激动,连带着深埋体内的昂扬,此刻也不再如之前一般横冲直撞,温柔小幅度地抽插,轻吻着被刚刚狠抽深插吓到猛烈打开承受怒气而颤巍巍的宫口。
    “亮着灯好不好,我想看着你,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图衎吻着她的脸,脸上痴狂未褪,已经是眷恋不已的眼神。
    肖望舒闭着眼睛,沉默地答应了。
    他射了一次,她酮体通红弓着腰接受。
    他的不应期短的吓人,还没等她沉沉入门,侧躺着的腿被捞着大腿打开,粗长的指节扣挖着内壁,坚硬的金属质感刮过内壁,一冷一热,她再次颤抖着高潮。
    他乘胜追击,就着侧躺的体位,腰部一耸,将她入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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