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她真的可以把这么粗长的东西含进嘴里?
作品:《老师,想太阳了(1V1 H)》 餐盒里的是一瓶牛奶和一个三明治,还有一碗温热的粥。
何宣发动车子:
“你吃吧,都快中午了,你一早都没有吃东西,我开慢点。”
体贴的何宣又回来了,白寄晴转头看了他一眼,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她已经看不清楚了,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何宣。
是在她面前体贴入微的何小犬,还是懂得在父母面前讨价还价的何大少爷?
也不知道她离开后,他的“交易”成功了吗?
很简单,你们不干预我的人生,我就和她分手。
何宣果然是个聪明人。
和他的人生比起来,自己应该无足轻重吧……
白寄晴吃完三明治就没在拿餐盒里的东西,因为昨晚没睡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到何宣叫她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她住处外巷口。
白寄晴再一次自惭形秽,人家家里有停车场,名车好几部,而她住的地方,连让他的跑车开进去都做不到。
何宣伸手摸她脸颊:“晴晴,到了。”
白寄晴有闪躲他碰触的冲动,但最后还是没有躲开,只是点头:“嗯,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晴晴──”何宣抓住她的手腕。
“你姐好不容易回来,你回去吧。”
“可我不想走。”
“为什么?”
“我和你没待够,我想多看看你。”
白寄晴望向他俊逸的脸庞,如果不子承父业,他走演艺圈,一定也能继承施影后衣钵,拿下一座小金人。
“老师,你还生我的气对不对?”
生气吗?当然气,可是生气的点,白寄晴相信何宣永远不会明白。
“你觉得我不该生气吗?”
“我道歉了!晴晴!”何宣的眼神流露出烦躁和不耐烦。
白寄晴点点头:“宣,如果我和你家人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
“什么?”
“没什么?”白寄晴也觉得自己发神经了,竟然会问何宣这个问题:“我开玩笑的。”她虚弱笑笑:“当然是救家人,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
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再理所当然不过,但从白寄晴口中说出,却是满满的讽刺。
她是家人眼中最不重要的人。
何宣还楞忡着,白寄晴轻轻挣脱他的手:“我回去了。”
“晴晴,我们和好了对不对?”
白寄晴张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又只能虚弱笑笑。
“就这么说定了啊,你不能再生我的气。”何宣自行决定了白寄晴已经不生气,脸上咧出一道灿烂明媚的笑容,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白寄晴走进巷弄里,回想自己这三、四个月以来和何宣的恋爱,自己一直自诩的理智,原来早就被何宣啃噬得一点渣都不剩。
刚才他那一笑,无辜的表情一装,她的心就又软了。
白寄晴看着自己的脚,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租赁的老旧公寓,何宣是喜欢她的吧?否则他住那样的豪宅,如何能待得住她那样的陋室?
白寄晴,拿出你以前的果断,继续吗?还是到此为止?
白寄晴突然记起何宣给他听过的一首网络神曲《一百万个可能》,里头有几句歌词:
【在一瞬间有一百万个可能/该向前走或是继续等?/这冬夜里有百万个不确定/渐入深夜或期盼天明?】
继续前进,得有一颗千锤百炼的心,如果幸运,那颗太阳会永远照耀着自己;若不继续……
若不继续,黑夜依旧是黑夜,每天一成不变,没有惊喜没有期待,就回到最初的那样……吧?
白寄晴走到四楼,正要按密码锁,突然,何宣从楼梯后冲了上来:“晴晴!”
白寄晴一回头,何宣毫无预警地吻了上来;他捧着白寄晴的脸,给她一个深而绵长的吻,两人直接拥吻踉跄跌入屋里,何宣大长腿一勾,门“砰”一声关上了!
进了屋里的两人,一路拥吻到了卧室,衣服扔得散乱一地,躺上床的时候,两人衣服都所剩无几。
雪花在他们身边乱转。
两人肌肤相贴,炽热贴着炽热,无暇去管是不是让雪花当了免费观众;何宣精实的胸膛压在白寄晴柔软的乳上,彷佛卧在如茵软绵的草地。
何宣情难自禁的在她身上落下吻痕斑斑,同时退去了白寄晴身上最后一件小裤,手毫无遮掩地直接摸了上去──
白寄晴浑身一颤!
何宣开始往下吻,含住她巍巍翘挺的樱果,吸吮舔弄,手指更是熟门熟路滑开那条羞怯的细缝,去揉按几乎可以让白寄晴尖叫的蕊蒂!白寄晴仰起脖子,咬着下唇,可是哀求的低吟还是溢出了唇角:“宣──”
“你是我的!老师,你是我的。”
何宣纤长的手指直捣黄龙,窜入了那幽杳的密径;他是一个学习力很强的人,对白寄晴的身体了如指掌,很快白寄晴就攀上了一个小高潮,把何宣的手都给弄湿,他将湿漉漉的手伸到白寄晴的面前:“老师,你瞧……”
他把包裹黏腻晶莹的手滑过白寄晴的唇,让她品尝自己的欲望,本来他是想看她羞赧的模样,想不到白寄晴竟然张嘴含住了他的手指──
何宣:!!!
手指连心,搔麻的电流直窜入何宣心脏,他的心跳差点骤停!
太他妈爽!
白寄晴张着媚眼正视着何宣,用舌头轮流舔弄了他的手指,何宣食髓知味,把手指伸得更进去,直到白寄晴吞不下了,发出了轻呕,他才伸出手指:“老师,能不能给我口──”
白寄晴根本没法思考,手指无力却被何宣牵引,扒住他内裤边缘,缓缓往下拉,直到那根颀长坚硬的东西弹跳出来,青筋鼓出狰狞的交错线条,顶端溢着透明但淫靡的黏液,白寄晴被拉起来,着魔似的盯着通红勃发的硬杵──她连呼吸都是抖的,她真的可以把这么粗长的东西含进嘴里?
何宣呼吸也急促起来,眼睛黑得彷佛磁石,手指在白寄晴的唇边流连:“老师,我胀得好疼,你帮我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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