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页

作品:《穿成炮灰渣A后,甜宠女主

    徐瑾曼抱着沈姝站在电梯里,二人的视线在金属反光板上缠绕,气息微沉,似久违触碰的一般,彼此都在抖。
    有情谷欠似暴涨的分子,弥漫开来。
    沈姝抱着徐瑾曼脖子的手微微收紧,指腹错开徐瑾曼伤口的地方,去按徐瑾曼的皮肤。
    因为哭过的原因,沈姝唇色比往日更加嫣红。
    徐瑾曼睨着那哑光饱满的唇瓣,喉咙发干,在电梯打开的一刹那,掌心拖着沈姝的背脊将人往身前一抬,低头摄住沈姝的唇。
    唇齿纠缠,吻出电梯,徐瑾曼将沈姝侧身稍稍抵靠在走廊墙面。
    夜晚十点多。
    除了偶尔的海浪声,只有走廊里急|促的呼吸。
    沈姝从徐瑾曼身上下来,手落在徐瑾曼锁骨下。
    徐瑾曼心口被捏的生疼,而自抓住沈姝手的那一刹那,腺体就已经有刺麻的反应,但徐瑾曼没有察觉到。
    准确的说,她只是顺着内心最原始的情感。
    那种情感,减弱了她对刺麻的反应。
    打开房门。
    或许潜意识的徐瑾曼还没有忘记沈姝需要换衣服,应该让身体暖和。
    浴室窗户玻璃是半透明的,窗边就是浴缸,上面的窗户推开一半,混着外面各种微小声音。
    也不嘈杂,只是连带着海的潮也吹进窗内。
    如果是白天,有太阳的时候,干燥的阳光与舒适的海风,会让一切变的极美。
    然而现在,那空气将两个人打透,仿佛连毛发都滴着水。
    沈姝背脊靠在瓷砖上,冰凉的冷意令她一缩。
    徐瑾曼因这动作,缓缓从失迷中醒过几分神……
    沈姝感觉到徐瑾曼的停顿,她稍稍抬眸,看到徐瑾曼微拧的眉梢,这样的隐忍她曾经不止一次见过。
    沈姝半眯着湿润的眼睛,望到徐瑾曼脖子的位置。
    腺体处泛着红,很明显的凸起来。
    她知道,徐瑾曼的应激症犯了。
    她也知道,徐瑾曼正在强行控制自己,正要停下来。
    她抓着徐瑾曼的纤瘦的腰,将人往身上拉,她靠近去吻徐瑾曼。
    下一秒,徐瑾曼感觉身体翻转,与沈姝竟然调换了位置。
    她的背贴在墙面,整个人都在冰与火之间。
    这样的刺|激,让她体内的alpha分子疯狂起来,她感觉到那暴烈的种子正要冲破压制。
    离开沈姝的这几天她都没有打封闭剂,应激症隔了很多天没有发作,彼时,徐瑾曼产生了和上一次试衣间一样,甚至更猛烈的下坠感。
    沈姝在她身前,她感觉自己快要炸开。
    她的牙齿挤着唇,双眸迷离,能透过窗户一眼看到外面的漆黑。
    仿佛望见闪电在云层周围。
    忽地一下!
    闪电捅破云层。
    徐瑾曼低哑吼了一声。
    在失去神志的瞬间,她将沈姝猛地推开。
    她身体侧朝向门的方向,似乎连看沈姝一眼,也能激起她的念头。
    “姝姝,我,我不能……”徐瑾曼虽然不是在完全理智下进行到这一步,却依旧觉得自己混账至极。
    连对不起说出来都廉价起来。
    徐瑾曼忍的疼,她听不真切声音,只推开浴室的门,趔趄的往外去了两步。
    似跑一般。
    “徐瑾曼!”
    徐瑾曼险些摔在地上,她依稀听到沈姝在身后:“招惹完就跑,你是人吗?”
    徐瑾曼舔着干涩的唇,她的意识正在被omega的香甜吞噬。
    “再不跑,我就真不是人了。”
    徐瑾曼出别墅前,怕万一沈姝离开,找不到,留了电话给阿姨轻阿姨帮忙照看。
    她没有跑太远,就在别墅边上的海边。
    包里已经没有药,她只能靠时间与别的方式去缓解。
    她脱了鞋站在海水里,水狠狠扑在脸上,她抬起头望着漆黑到幽蓝色的海面,深深的呼吸,企图将骨子的燥郁压下去。
    徐瑾曼在沙滩上,不知呆了多久。
    夜晚巡逻的安保甚至以为她想不开,过来安抚。
    一问时间,徐瑾曼才知道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近三个小时。
    出门前身上还是那套睡衣,在这样的冷风中,体内的热意竟还未完全消散。
    好在腺体的刺麻已经压下。
    她摸了摸脖子,凸起的地方照旧。
    除了应激的刺麻与胀痛,伤口的贴布也被刚才扑脸的海水打湿。
    现在摸着一片潮意。
    徐瑾曼清醒之后去看手机,别墅阿姨没有来过电话,沈姝还在别墅里。
    但是她知道,被她推开一次又一次,沈姝一定会很生气。
    或许真的不会再原谅她。
    她真的很差劲。
    徐瑾曼心想。
    就在这时,丢在沙滩边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徐瑾曼还是接了。
    “徐小姐……您要不还是回来一趟吧?”
    是别墅的阿姨。
    …
    封闭剂对她的作用已经很小,徐瑾曼上楼前还是打了一针。
    她希望多少能有点用。
    沈姝对她的影响力太大,徐瑾曼知道自己现在回来也未必能控制应激症,但她没办法不回来。
    一进门,就闻到房间里浓厚的酒味。
    徐瑾曼率先去看床上的人,omega背对她,微曲着消瘦的身体,丝绸睡衣薄薄贴着她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