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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男二后被女主掰弯了

    这样的事情,连衣可以接受,但不代表为人父母的周氏和阮老爷也会接受。
    连衣察觉舒清晚的怯意,绕过小思媛搂住舒清晚的肩膀:“怎么啦?害怕啦?你现在害怕是不是有点太迟了,都走到门口了,丑媳妇早晚也得见公婆的。”
    连衣说完,把看着她们的小思媛的脑袋拨到另一边,凑到舒清晚脸颊亲了一口,俯耳小声道:“何况晚晚可不是什么丑媳妇,晚晚长的这么好看,得对自己有信心呀,何况礼你都备了。”
    舒清晚被连衣亲的更是心怯,但转念又想,拐了人家的女儿,怎么的也得见上二老一面。
    就算二老不同意,她也得当面祈求二老的谅解才是。
    如此她便默认连衣牵上她的手,踩上台阶去敲门。
    来开门的还是福伯,那看见连衣的欣喜模样,显然是等待已久:“小姐,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老夫人等你们很久了。”
    连衣牵着舒清晚和小思媛进门,笑道:“福伯,好久不见啊,最近身体可还好。”
    “好好好。”福伯关了门,用袖子擦了下渐红的眼睛,“老奴身体还行,至少啊还能为咱们阮家再看十年大门,小姐就放心吧。”
    连衣像从前般打趣:“是是是,福伯那是咱们阮家的定海神针,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福伯笑地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小姐还是没变,惯会开玩笑。”
    他说完眼睛往下一瞥,见着小思媛,欣喜地慈祥道:“这个是思媛小姐是吗?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是啊。”连衣也掀开点帷帽,看向小思媛,夸耀道,“是不是长的很可爱,是不是看起来有点像舒小姐?”
    福伯矮身仔细一瞧,惊诧道:“是呀,是有点像舒小姐呢。”
    连衣拽了下舒清晚的手:“你看吧,我说她像你,像是你生的,你还不承认。”
    就算带着帷帽,舒清晚也被连衣说的红了耳根,她回拽了下连衣的手,没好意思出声。
    连衣觉察,笑着安抚道:“好啦,不开你玩笑了,我们走吧。”
    小思媛长的像舒清晚是纯属意外,因为众所周知,舒清晚就算和连衣再大战上几百个回合,也没有谁是能生出孩子的。
    遇到小思媛的时候,她们已在旭离城待了一年多,而这一年多时间里,她们并没有待在同一个地方,而是几乎周游了整个旭离城。
    那时她们刚好到了旭离城的东面,听说了之前从安涟那里听来的传闻——旭离城那口能让人生女儿的井。
    连衣好奇,便拉着舒清晚一起去瞧了。
    为了逗舒清晚,她还率先喝了几口井水,想诱哄舒清晚也喝上两口。
    没想到舒清晚只推拒几下,竟也相信了这种子虚乌有的传说,红着脸喝下她递过去的井水。
    后来当然无事发生,尽管舒清晚抱着侥幸的态度非要日日折腾她,与她各种亲密接触,但性别横在那里,种不了就是种不了。
    过了两三个月,她们再次经过那里,连衣为了继续逗舒清晚,又拉着舒清晚去了。
    这次她们还来不及喝井水,就看到一个冷艳女子的手里举着个女婴,似乎想将那孩子扔进水井里。
    询问了才知道,那冷艳女子怀孕时曾不小心喝下了这里的井水,后来果真生了个女儿,被夫家嫌弃,因此羞愤地想将女儿扔井淹死。
    两人不忍,便买下了这女婴。
    连衣回去后还打趣,说这井的传闻果然不假,她们喝过三个月后果然得了个孩子。
    后来这孩子逐渐长成,不知是不是因为舒清晚带的多,竟然眉眼神态都有那么一点点舒清晚的影子。
    加上舒清晚的性子冷淡,渐渐传染了孩子,这孩子远远一瞧,竟真的和舒清晚的气质有点相像。
    为此连衣经常打趣,说这孩子是舒清晚喝了那井水后和她生的。
    而对于周围的邻居和新认识的人,她们则说这孩子是连衣这个木夫人所生,因是和舒清晚真的有点相像,时间长久以来,竟也没有人怀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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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5章 番外8后记2
    福伯带着连衣三人穿过幽暗小路, 很快到了北院。
    北院门口周氏和阮老爷早就等在那里,看到连衣过来,周氏扶着书蝶的手, 激动地几步迎了过去:“我的儿, 你终于回来了, 路上可辛苦了吗?”
    连衣赶忙扶住周氏往里走:“外面风大,母亲你怎么不在屋里等, 要是又生病了怎么办?”
    连衣这次跟舒清晚冒险回来,主要就是为了看望前段时间生病的周氏。
    大约是太过思念连衣,周氏前段时间突然就大病一场,但周氏怕连衣担心, 一直将这件事情瞒的密不透风, 等病好了许多, 生病之事才被明儿探知。
    刚好周氏的生辰就在近日, 连衣正准备给周氏寄礼物,听说了这事, 两人就紧赶慢赶地秘密回来参加和探望。
    路上急了些,睡过山岗也睡过路边,总算在周氏生辰的今日, 堪堪赶到城区外面, 入夜潜了进来。
    周氏瞧着连衣风尘仆仆,很是心疼,也顾不上连衣旁边的两个人, 只搀着连衣往里走:“我的病好啦, 早就无恙了, 你何必这么急,为娘不差这一日两日, 累着你可如何是好?”
    说话期间,连衣搀扶着周氏进屋,见到门口站着的阮老爷,温声叫了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