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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觉醒来和霸总O领证了

    如果是假的,为什么连给他哄人的机会都不给, 直接关机?
    如果是真的,那有可能短短几天的功夫,这份爱就消失了吗?
    明明出差前还黏糊糊说爱他,还舍不得他走。
    出差……一个礼拜, 就婚变了??
    这个讯息来的蹊跷,顾少钧的语气也很奇怪, 段泽栖顾不上生气还是疑惑,他更多的是想知道顾少钧现在在哪里。
    陶宇一路顶着最高限速把段泽栖送回了家,看着段总黑沉的脸色,小心脏提了起来。
    那位顾少不会惹段总生气了吧……
    家中一片漆黑,没有温暖的灯光相迎, 也没有从厨房飘来的饭菜的香气,更没有一只会熊抱着扑上来的大狗狗。
    一切都显示, 家里没有顾少钧。
    段泽栖没有过多思考, 他直接电话联系顾家。
    “杨阿姨, 请问少钧在家里吗?”
    杨淑华收到他的电话一时还有些纳闷, 听到他的问题更不解了。
    “不在啊,他不在你们自己家吗?”
    说完杨淑华就觉得自己问的多余,那肯定是家里没人小段总才来问的啊。
    杨淑华道:“兴许是在外面玩呢?”
    段总淡道:“他的手机关机了,我打不通他的电话。”
    杨淑华是开着扩音的,顾耀成在一旁听到,立即给顾少钧去了电话。
    段泽栖:“打通了吗?”
    杨淑华:“关机。”
    两方一时都沉默了。
    半响杨淑华小心翼翼问道:“你们两吵架了吗?”
    段泽栖一顿:“我觉得应该没有,我刚刚在外面出差回来,一下飞机就收到了少钧要跟我……离婚的消息。”
    顾耀成和杨淑华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震惊。
    “离婚?!”
    “两位不知道这个事吗?”
    “他从来没有跟我们提过这件事,而且……”杨淑华道:“少钧一直跟我们说他很爱你,怎么会跟你提离婚呢?”
    这也正是段泽栖纳闷的地方。
    在收到这两条讯息之前,段泽栖没有一丝一毫顾少钧不爱他了的感觉。
    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依然觉得很离谱。
    但是顾少钧他消失了,一声解释都没有,一条线索也没有留下。
    哪怕是要段泽栖去哄,至少也要给他一个能联系到他的机会啊!
    既然父母不清楚,段泽栖再联系到他大哥。
    顾言慎也不清楚:“我这几天都没有跟他联系过,他现在不在家吗?”
    段泽栖冷静道:“不在,而且电话关机了。”
    顾家没有人,大哥那里也没有去,那顾少钧会去哪?
    段泽栖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顾少钧冷不丁地跟他说了离婚,不提原因不提其它,很难不多想,他现在是不是深陷什么威胁到生命安全的境地。
    段泽栖无法冷静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一切可能会知道顾少钧行踪的人。
    他的死党朋友,他的宿舍舍友,甚至就连姜容也联系到了,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是没有见过顾少钧。
    巧的是,顾少钧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现在人前了。
    他的舍友,一个叫张鹏的说,三天前顾少钧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说让他帮忙请个假之后,人就没有在学校出现过了。
    也就是说,顾少钧已经消失了三天了!
    段泽栖现在高度怀疑手机里顾少钧发来的消息,不是他本人亲自发的消息。
    段泽栖直接坐不住了,他需要知道在他出差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而此时,顾家。
    顾言慎匆匆赶到家中。
    顾耀成和杨淑华正坐在客厅中等他。
    顾耀成道:“小段总马上过来,你现在有办法找到少钧吗?”
    “他的手机关机,要找到他的定位很难。”
    顾言慎皱着眉头,想不通弟弟怎么突然来这么一遭。
    倏地,他低头看向左手腕。
    “难不成是因为易感期……”
    “什么易感期?”
    段泽栖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他脚步匆匆,管家还没来得及禀报。
    顾耀成挥手让管家先下去,然后请段泽栖落座。
    段泽栖问道:“你们好像知道原因?”
    顾家三人纷纷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易感期这件事段泽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现在要是捅破了,相当于亲手把他离少钧推的更远了一点。
    但是,他总该知道的,他也应该知道的。
    杨淑华慢声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她便一五一十的将易感期这件事说了出来,以她对段总的认识,他素来要强,人格与尊严必然是不容许侵犯的,将来未必会容忍少钧。
    不过心里当然也有隐隐的希冀,小段总不是意气用事的人,或许可以看在和少钧的感情份上,会更加体面的处理这件事。
    段泽栖听完,沉默了许久。
    顾言慎沉声开口:“我看少钧好像并没有暴戾的倾向……也许他并没有患易感期。”
    若是患了易感期,此时的顾少钧应该会排除万难来到段泽栖面前,将他绑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自己一个人消失无踪才对。
    段泽栖却猛然想起一些曾经忽略的事。
    顾少钧曾小心的试探过他对易感期的看法,当时他以为是秦钊吓到了他,便严词厉声表达了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