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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这个男人太会撩

    “本人从即日起坚决听从老婆的指挥,服从老婆的安排,并保证做到以下几条:一、要热爱老婆,拥护老婆的领导,服从“一个上级”为原则,即绝对服从老婆的决定。二,每月工资、奖金及其所有收入必须全部上缴,不得抗缴,不得遗漏,严禁私设个人小金库。三,严禁接触黄、赌、毒和结交往狐朋狗友,以及一切老婆反对的嗜好。一经发现立即开除婚籍,同时老婆拥有对进行教唆的“八公”进行起诉的权利。
    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宠你,不会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会做得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在第一时间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着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末了,他说:“蒲夏,我爱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至死不渝。”这是纸上没有的。
    盛蒲夏坐在床头,双手揪着婚纱裙摆,笑意难掩,这心啊就跟抹了蜜似的。
    白曦又伸出手:“红包呢?”
    “来来来,要多少有多少啊!”季寒从马夹袋里抓了一把塞了进去。
    白曦慢悠悠的说道:“这个念完就放你进去。”又扔出一张小纸条。
    席灏看完有些哭笑不得,一改往日清冷沉稳形象,委屈的喊道:“老婆,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盛子傅忍不住笑了。
    季寒更别提了,笑得眼泪出来了。
    白曦开了门,人一窝蜂的涌了进来,盛子傅反应快,将她护在怀里。
    席灏想抱起她却发现她的手和椅子铐在一起。
    白曦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想要解开啊,那就做100个俯卧撑来看看,毕竟男人嘛,体力很重要的。”
    席灏微笑,“子傅,她在说你呢。”
    盛子傅垂头笑了几声,“行,我来。”
    盛蒲夏插嘴道:“曦曦,你不是说还要坐在男人腰上跟着他一起做俯卧撑,才能真正看得出来他体力好不好嘛。”
    盛子傅双手撑地,说:“坐上来。”
    白曦脸一红,不禁联想到他平日里说的那句,坐上来,自己动。
    盛子傅做了三十多个她就心疼了,把钥匙给了席灏,对付伴娘的这招实在是绝。
    席灏解开手铐,揉了揉她的手腕,轻声道:“你今天真美。”拦腰横抱起她。
    盛蒲夏晃悠着小脚丫,“我没鞋。”
    “快找啊!找到了就能抱着新娘子走啦!”季寒喊完,一大伙人在套间里翻箱倒柜的找。
    席灏抱着她坐在床头,他的目光始终流连在她身上,忍不住又赞美道:“美得不像话。”
    “你别以为夸我几句我就会告诉你鞋子在那里,找不到我就不嫁你了。”
    “不嫁?”他亲了亲她的耳朵,私语道:“不嫁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盛蒲夏挺起肚子,一脸的无所畏惧:“我可是有宝宝的人。”
    席灏说:“你都有宝宝了还不嫁我?”
    哦~都是套路。
    一窝人折腾了十多分钟才找到两只鞋子,被白曦藏在了两只不同的抱枕里。
    席灏拿过银色的水晶高跟鞋,单膝下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的玉足,在脚背上亲吻了一下才给她穿上。
    他抱起她走出套间,他说:“我的公主,我终于要把你娶回家了。”
    他的左脚是那么的平稳笃定,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一路的彩旗从几百米开外的路口一路插到家门口,随着微风飘荡着。四五点的光景正是夏初夕阳落下的时间,翻腾的朝红的紫霞掩在院后一排的杨柳后,云层里蔓延着橙黄澈亮的光芒,揉在云朵里,不刺眼,是属于夕阳独有的柔和。
    红地毯从小路口铺到大厅门前,大约一百米的长度,两边摆着花筒和花篮,是娇艳欲滴的玫瑰,上面还牵着粉紫色的气球。
    从车里下来,席灏公主抱着她,走了一段红地毯,在鞭炮声和彩带礼炮的喧闹下进门。洋洋洒洒的彩色亮片飘扬了一整个院子,处处都沾染上了一些喜庆的味道。
    大门口那镶着金粉的喜字耀眼好看,那是世间最好看的红色,令人心驰神往。
    其实走完这一段红地毯,新郎就可以将新娘放下,可是席灏没有,他一路抱到了新房。
    抱新娘进家门的寓意是,以防两人以后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比如争执,这个时候女方就可以说当初是你抱我进来的,不是我硬要进你家的门。
    其实是想告诉男人,既然娶了她作为携手相伴一辈子的人,就要学会包容和忍让。
    老爷子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站在人群中看着两人喜结连理,不禁老泪众横。
    盛蒲夏也有些红了眼,她说:“爷爷,你快过来,别站那边,我们一起拍张全家福。”
    他们请了跟拍的摄影师,记录下婚礼的所有的美好。
    摄影师按下快门,照片里的五个人都笑得幸福温柔,从右到左分别是盛子傅,席灏,爷爷,盛蒲夏,白曦。
    和其他亲戚朋友也合了几张照,小孩子抓走了茶几上摆放的糖果花束,奔奔跳跳个不停,哄闹了一阵,说了些祝福的话大家都下楼准备晚饭了。
    她要换下繁重的婚纱,穿上那件旗袍。新娘要换衣服,白曦把男人和其他人都通通赶了出去,席灏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