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家有俏夫郎 第187节

作品:《糙汉家有俏夫郎

    这边还没等他骂骂咧咧的走出几步,就看到了翠哥儿那边跟个老汉扯扯拽拽,顿时面色大变。
    史东林松开手里的娃娃,轮着拳头就冲了出去。
    “好你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要揍死你!”
    唐晓福这个会儿又打了个哈气,就连看热闹都没心情了。
    他啧了啧嘴摇摇头,重新回到自个儿屋里边。
    那翠哥儿从刚开始来到村子里边底子就没干净,过一双桃花眼,平时在村里边就东瞟西瞟。
    这会儿能做出这种事情,想来也没什么意外的,但是史东林那人是个滚刀肉混不吝,俩人这个是有的闹呢。
    唐晓福带着自家胖儿子回到暖和活的炕上,翻手拿出几个精巧的玩具,将胖儿子圈在炕头。
    他在外侧躺下,揉了揉疲惫的双眼,有些意外,自己怎的这样困顿。
    唐晓福陪着自家胖儿子玩了一会儿,双眼就像加了千斤重的铁皮一般,一点一点的垂了下去,口里边的儿歌也是不成样子。
    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小曦辰丢掉手中的积木玩具,见到自家姆么睡着了。
    小家伙丢下玩具,撅起小屁股爬到唐晓福身边,爬在唐晓福怀里面打了个小哈欠,也一起睡着了。
    不大一会儿进来的赵向北看到自己家小夫郎还有胖儿子睡成了一团。
    心中简直柔软的不得了,俯身在两人脸颊上都亲亲的亲了一口,这才扯过一旁的棉被,将俩人盖上,又重新去灶间添了点煤,让屋里更暖和一些。
    外边唐老爷子和唐老大爷刚回来,俩人都是眉头紧皱,满脸的愁色。
    第206章 结冰
    李氏看到俩人都皱着眉头,连忙这样人迎了过来,让坐在炕头。
    一人手里边塞了杯姜茶,有些焦急的问。
    “你倒是说呀!愁眉苦脸的,是村长那边说了什么难办的事吗?”
    唐老爷子低头饮了口姜茶,点点头。
    “昨夜里下了大雪太冷了,几乎各家各户外变得水井都冻住了。村长说是要每家每户都出人,保村子里边的几个水井,让大家能够轮流打水。”
    李氏闻言眉头也是皱的死紧。
    “那你没跟村长说,咱家愿意出银钱让别人来帮忙轮值就好了。”
    唐老大见李氏一副焦急的模样,也是放下手中的姜茶,接过话来。
    “我倒是说了,但是村长面色为难。刚才说的时候,村里边几乎所有水井都冻死了。于是就想保着村中最大的那四口水井,专门用来让村子里边的人人饮水做饭,至于大家平时洗衣擦地,都用雪化的水就可以。”
    李氏闻言也是叹了口气,神情有些的不快。
    村子里面人一向敬重老村长,他为人也最是公正不过的,这会儿他面露难色,唐老爷子也承受过村长的恩惠,自然不好就这般拒绝。
    赵向北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些话,大步走过来坐到唐老爷子身边。
    “我和大哥二哥身强体壮的,如果每一两个时辰轮值一次,一天下来也就去个一次两次的,无碍的。”
    唐老爷子听到赵向北说的话,神色一阵放松,再看看自己家大儿子二儿子没有反对的神色,这才松了口气,敲了敲烟袋锅,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今年冬天我看时节不好,恐怕还有雪都是一个村子住着,自当是要互相帮忙。有道是独木难支,真要是天灾之下,光凭一户两户人家,哪可能这样好好的生活呢?”
    听到唐老爷子这番话,李氏渐渐回过味儿来,有些心疼的看着赵向北和唐老大唐老二。
    “那好吧,但是既然各家各户都要出青壮年没道理,因为咱们唐家青壮年多就多出人去,如果光指着咱家的爷们累死累活,我可是不答应的。”
    唐老爷子兼自家夫郎英语了,脸上的神色更加轻快了两分,抽了两口烟带锅,面带笑意的说道:“那不能村长最是公正不过了,还有我看着呢。”
    李氏一听说要他们搬去保那几口水井,外边天寒地冻的,这就坐不住了。
    他连忙翻箱倒柜的找出之前他加紧做好的几件棉衣,拿了出来。
    “哎呦,这多亏了福哥儿,前些日子买了不少的棉花,还有皮子。我跟团哥儿一起,把这些棉花缝成了棉衣,又在外边制了一层皮子,这穿在身上暖暖和和的。快来,快来,向北,大郎二郎来试试,有没有哪里不合身的,我这就改。”
    三人都是满脸笑意,去试了试拿厚重的棉衣。
    李氏的手艺好,三人的衣服都极为合身,而且自家做的棉衣料子用的十分扎实,不仅厚重抗风,而且极为保暖。
    李氏看到他们三个捂的严严实实的模样,这才露出笑意。
    “唉,这就好这就好,等出去的时候戴上皮帽子皮手套,应当就会好一些。”
    唐晓福对于近也不知怎的了,格外困顿。
    第二天是在自家胖儿子小手拍打之中,这才睡醒的。
    他见自家胖儿子趴在他的身边,玩的正高兴,从空间中翻出手表,这才知道这会儿已经上午好几点钟了。
    他打了个哈气,连忙将自己和胖儿子收拾停当出门,准备填饱肚子。
    唐晓福这才得知,村里边让各家各户都出青壮年,每个时辰都要到村中的那四口水井的位置,将那井口封冻的手面,用大木头或者是石头敲击开。
    唐家人多,一天下来也就三个人轮转一次,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辛苦。
    唐晓福将自己和胖儿子捂成一颗球,到灶间端了李氏给他留下的早饭,快步跑到东屋。
    他得知这个消息之后,还是有些担心赵向北的这会儿,外边大雪未停,北风呼嚎,那冰冷的寒风仿佛刀子一般刮在皮肤上,就让他脸皮生疼。
    唐晓福曾经在空间中拿出体温计偷偷测量,如今外面的温度已经达到零下三十五度左右,真可谓是滴水成冰。
    这天气还要在水井边敲击冻的实诚的冰面,怎能不让他担心。
    唐晓福想了想就将胖儿子留在东屋陪着老两口玩耍。
    他偷偷的回到了房间,从空间商城中买了一些铜枣。
    说是铜枣子其实就是手炉的一种,只有婴儿拳头大小,比普通的红枣略大一些,通体都是由红铜所制。
    铜枣中空,在里边放上点燃的碳或者是煤,在外面套上一个棉布的套,就十分温暖。
    准备几个塞靴子和怀里边,这小半天都是暖暖和和的。
    唐晓福特意买十来个铜枣,到东屋里将公用跟李氏一说。
    李氏闻言看着手中鸡蛋大小的铜枣,也是则则称奇。
    唐晓福也十分的好奇,拿了两个去灶间炉子边扒愣出两块烧红的炭,一个里边塞了一个,将铜枣扣严实,重新拿回到东屋。
    铜枣摸着都有些烫手,俩人脸上都带着点儿高兴。
    “哎呦,还是我家福哥儿聪明,有了这铜枣,一会儿我给他们做上个棉罩子,谁出屋门带上两三个,那肯定不会冷了。”
    俩人说做就做,李氏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些碎布头。
    俩人快速穿针引线,将这些碎布头剪裁成合适的大小缝成一个又一个小袋子。
    每个袋子装一个铜枣,上面再系一个袋儿,既可以挂在腰间,也可以放在怀中十分方便。
    而唐家那口水井唐晓福力气大,不时就会拿着石头绑上麻绳,到里面狠狠砸几下,倒是不影响使用。
    村子里边有人定时巡逻,那几口井倒是用的安然无恙,只是事情却没有唐晓福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安安稳稳的过了三四天之后,这一天一大早,有人去那井边排队打水,忽然就发现这四口井,都冻得严严实实,是不由的惊叫起来。
    如今村子里边的人,可是都指着这四口井做饭用水呢。
    如今冻了个严严实实,怎能不叫人感到惊恐。
    唐家人也迅速穿的暖暖的来到了井旁边。
    这会儿村长也是满脸的阴沉。
    唐晓福伸着脖子细听,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昨夜里边是耿家的两兄弟轮值看井,后半夜的时候,他们两个偷懒在家睡觉,没有来敲冰面,这才让井冻了个时时称称。
    村里面不管多大年纪的,看着耿家两兄弟都是满脸的不赞同。
    有些年纪大的长辈,更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们俩人。
    “耿家兄弟!你们这事做的实在不太地道,如今这井水完全冻住了村里人,日后可用什么水吃饭呀!”
    “我看他骂人就是故意的,让村子里边没水喝,耿家的这俩小子心肠太歹毒。”
    村里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的越发刻薄。
    唐晓福微微蹙眉。
    被千夫所指的耿家兄弟,也不是个好脾气的。
    耿家大郎握紧拳头,目眦欲裂的看向周围指责他们耿家的其他人,重重地呸了一口,满脸讥笑的大声吼道:“呸,凭什么我们兄弟就得大冷天的顶风冒雪来守这什么水井?我家人不多,也没那么多讲究。我看这雪水也挺好,可以喝也可以做饭。以后这看井的活我们更加不管了,你们谁想用这口井,谁就看着吧。”
    说完,耿老大就抱着手臂站在那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可把同行的村民气了,说他什么的都有。
    但是耿家兄弟脾气,那是一脉相承的臭,不管别人说什么都是梗着脖子不肯有转还余地。
    老村长这会儿也是眉头皱的死紧,满脸阴沉看着耿家兄弟,重重的敲了一下手中的拐棍,冷声说道:“好,你们耿家说了,那么日后耿家就不用饮着四口井水的水了,以后村子里面的活动也跟你们没啥关系,自可自行离去。”
    村长这话说的话里有话,可见他是真的生气了,耿家兄弟相视一眼,眼中有些顾忌,不过还是咬咬牙转身离开了。
    村里其他人都是窃窃私语,有担忧的,有不以为然的更有看热闹的。
    这一瞬间老村长仿佛老了好几岁。
    他拄着拐棍儿身前有些佝偻的走到唐家人身边,有些为难的说道:“向北呀,你是咱们十里八村最好的猎户,我也知道你会些武艺,不知道能不能尽力试试,将井口凿开,哪怕是一两个也好。”
    赵向北到底是生在这个村子,长在这个村子。
    平常老村长对他也上算照顾,没到要看着这样一个老人家为难。
    赵向北手掌背后捏了捏唐晓福的手心,让他安心,于是点点头。
    “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成,只能尽力一试。”
    老村长瞬间脸上闪过欣喜之色,连连点头。
    “你能出手,尽力一试就好就好,大家都是理解的。”
    赵向北点点头,于是走上前去,拿起。之前众人又来着急冰面的大石台,
    将石台高高举起,顺着麻绳种种丢下,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但是那冰面牢固只是被砸了个坑,却未有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