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能？你上次离开前难道都没去看看人家的商城？”
    “怎么看？你当时还不是玩家，商城都没对你开放。”小爽委屈。
    颜如箐一哽，缓和了语气，“没事，我不嫌弃你。”
    “呜呜呜，宝，你真好。”
    “你们系统是同一个地方来的吗？”颜如箐再次试探地询问他们的来历。
    “应、应该吧。”小爽不确定。
    颜如箐沉默。
    “你从哪来的。”她退而求次问道。
    “比你们这个世界更高纬度的位面。”小爽回答的爽快。
    颜如箐惊了一下，没想到它居然会说。
    “不过我回不去了。”小爽哭道，“我们族长切断了我返程的路线、屏蔽了坐标，任务没完成前我只能跟你混了。”
    “族长？你们是族群生活？”
    “是啊，我们一族生存于太空。培训完成，就会被族长投放去大千世界历练。能不能成为下一任族长回归，全看命和宿主。”
    想到自己临走前被族长大包小包赶出家园的情景，小爽不禁悲从心来。
    更惨的是，它以为给宿主带的好东西。隔壁商城应有尽有，还比它丰富。
    想到这儿，它忍不住擦眼泪，“我对不起你——”
    颜如箐：“我怎么感觉你回去一趟，变得更感性了。”
    小爽羞赧：“路途太长，回来的路上没忍住多看了几本小说…”
    “小说？”颜如箐心神一动，“这个世界真是一本小说吗？”
    “当然不是了。”小爽语气欢快，“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但是我们一族可以捕捉到世界运行的主线轨迹。以命运之子为核心，将其转换为一本小说。这样能让我们更好的辅佐宿主完成系统任务！”
    “我的系统任务是什么？”
    “打脸，逆袭，超神！”小爽激动地大声道。
    “我打脸谁？”
    “打脸男女主，男女主害你出了车祸死亡变成了诡还不放过你。你要报仇雪恨，挤走女主，成为男主心尖宠，玩弄他感情。让他后悔让他哭，顺便让其他女配羡慕嫉妒恨。”
    “你说什么？”颜如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成为谁的心尖宠？”
    “男主！”小爽语气急切道。
    “男主是谁？”
    “沈辞！”
    颜如箐：“…我觉得他现在已经后悔了。”
    小爽疑惑。
    “你说的变成诡又是什么剧情？”颜如箐留意到它话里的内容，问。
    “原剧情中，你没有被我选中唤醒。男主从那个医院副本出去后，去见了你一眼。错愕地发现你死了。”
    “但是男主牛逼啊，他有个复活人的秘术。所以他把你复活了，接着继续看着你和其他女人为他争风吃醋。最后在他某次危机关头为他牺牲，彻底死亡。”
    颜如箐坐起，身后被她垫着肚皮的小灰熊疑惑地看着她。
    “我想出去杀诡。”
    小灰熊想说没到时间，小爽在她意识中赞同道，“对，杀诡也可以获得爽感值。”
    “系统任务完不成会怎样？”颜如箐突然问它。
    “不可能完不成，我看了后台系统对你的评估爽感度为89%。差11%100，我相信你。”小爽初看到这个评估，吓了一跳。
    也是如此它看到男主仇恨值高达80%没初时那么慌张。
    看来它没在的时候，它的宿主受到了托管系统频繁发布任务的压榨。太可怜了，以后它要对宿主好点。
    “爽感度？”颜如箐一愣，若有所思道：“所谓的爽感度100%是不是意味着完成任务。”
    “嗯嗯，没错。”小爽殷切点头。
    颜如箐想要去弄死沈辞的心平静了些许。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颜如箐身体重新依偎在小灰熊的肚子上。
    小灰熊松口气，轻轻地托着她的脑袋给她按摩。
    小爽：“你说。”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你一样是穿书的？”
    小爽：“？”
    “^qUxJg$”
    看着眼前出现了一堆乱码，颜如箐嘴角上扬。
    “不可能！我不相信。”小爽声音尖锐道。
    “我也不信，但我拥有穿书前的记忆。”颜如箐回忆，将在上个世界的过往简单地和它介绍了一下。
    小爽痛苦的呻吟戛然而止。
    未了，它用怀疑的口吻问，“你真是穿书的？”
    “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是穿书的，可我又觉得不像。”颜如箐神色颇为苦恼。
    索性她把自己的猜想与怀疑给它说了一遍，比如失忆的时间，熟悉的笔迹，被人一再提起的性格变化。
    小爽闻言半天没吭声。
    “你觉得我到底是穿书，还是我本来就是我，只是换了个世界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亦或者先前的那个是我的另一个人格。”
    小爽沉思，它很纠结。它想说它不知道，它只是一个系统。
    可是宿主这么期待地等着它的答案……
    “要不我给你做个检查？”
    颜如箐等的就是它一句准话，当即感动道：“小爽你真好。”
    “不过能检查出结果吗？之前乐园系统说我作弊，强制性的把我检查了一遍。好在它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它居然敢强制性的检查你！”小爽凶巴巴说完，听到后半句又骄傲起来：“那是，就算我不在，系统的托管功能也能把它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