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zαjīαōsнц.čōm
作品:《冰河起舞》 裤子被陈与搁脱下,路智羞得并紧了腿。
脱下的裤子腿心已然被打湿了一片。
午睡时陈与搁拉紧了窗帘,一直没拉开,睡醒后打开的床头灯也还没关,房间不至于明亮,却也不是黑到什么都看不见。
被碰过和被看到的感觉完全不同。
身体上的愉悦和心理上的羞耻并不互斥。
上衣被脱下、奶头被他咂吮时也是害羞的,只不过当时注意力更多在下半身,无暇顾及。
现在他衣物完整,自己不着一缕,被他上下扫视,毫无动作,怎么能不红了脸?
“你别看呀”
路智捂着自己的脸,身体试图蜷缩,被陈与搁拦住。
“不看怎么做爱?胸罩和内裤都没穿的是谁?”
“洗完澡穿之前的脏死了。”
“嗯,所以合该我看。”Чúshúwú.ъíz(yushuwu.ъiz)
陈与搁的手从路智脚腕往上移动,路智双腿交迭,触碰落到大腿根部,她慌忙坐起,扑到陈与搁身上。
“你好墨迹啊,人家片子里都是直接做的!”
哪儿像他一样只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服,哪里都要亲哪里都要看的啊?
陈与搁的手好整以暇地搭上她的后背,往屁股挪去。
“看得不少?”
女朋友腰细臀翘、腿长胸大的,光着身子投怀送抱,佛祖都忍不住。
可两人都是第一次,陈与搁在一起后还专门找了几部女性向的片子看,现在努力取悦着她,她个没良心的,倒是嫌起自己墨迹了。
火气没从话里透露,全发泄在了手里的臀肉上。
揉一下,怀里的人动一下;拍一掌,怀里的人颤几颤。
“没…就看了一部…”还没看完
刚刚指点他的底气全无,只把陈与搁搂的更紧。
被打屁股就被打吧,总比张开腿让他看要好。
“看的哪国的?”
之前问她知不知道做爱是什么,听她回答还以为她真的清楚。
现在,箭在弦上,停不下了。
“外国的”
“日本?”
“不是,金发碧眼”
这些片子大多以男性视角来拍,欧美更是玩得开。
谁给她的?简直是误人子弟。
第一次就看这么刺激的东西,没有心理阴影就不错了。
“下次一起看。”
指尖从股沟探入,在流水处打转。
“下来。”
路智揪着陈与搁的上衣摇头。
手指缓缓探进小穴,路智绷紧身子,异物入侵的感觉太强烈。
陈与搁拽开路智大腿,手从前面再次探入。
从未开采过的小穴紧到容纳一根手指都不容易,陈与搁亲吻着她的肩膀,“放松。”
路智大口呼吸着,“你慢点”
“已经够慢了。”
慢到在一寸一寸感受着她小穴里肉的蠕动。
还好水已经流得够多,路智只感受到些许酸胀和心理上的不适。
他的手指并不只是安分地往里钻,而是前进的同时到处探索。
陈与搁观察着她的反应,手指往阴蒂下的皮肤摸索,碰到某处时,路智明显把手指夹得更紧。
陈与搁不再前进,继续在那片皮肤细细扣弄,大拇指按住阴蒂同时缓慢揉动。
“嗯陈与搁你快点啊!”
好难伺候。
“刚还说慢,现在又要快,到底快点还是慢点?”
难伺候有难伺候的乐趣在。
陈与搁速度更慢,甚至手指略微抽出,她上面的嘴还没说什么,下面的嘴就自动咬紧不让他往外走。
对阴蒂也只是浅浅拨弄几下,不再按住摩擦。
路智逐渐抓不住陈与搁衣服,身体拉开和他的距离,手想自己往下摸,却被陈与搁抓住。
“别动。”
“那你倒是动一动啊。”
路智扭动着腰肢,小穴努力把他手指往里吸,抬头求他,“陈与搁陈与搁”
痒意从小穴弥漫到全身,路智已经几乎没有理智,只顺从着身体的反应拉着他的手往小穴处贴。
自己动总是碰不到地方,身体里的手指不听自己的话,身体外的手指干脆连碰都不碰一下。
路智急得快要哭出来,该怎么办?
“陈与搁,好痒,你动一下呜呜。”
陈与搁顺从她,手指往里伸了伸又退出来,“动了。”
“不是那儿,啊!”
陈与搁突然不知道往哪儿戳了几下,路智舒服得泄出一股股水。
“那是哪儿啊宝宝?”
他又不动了。
“你混蛋!”
明明知道是哪儿,他比自己清楚多了。
浅尝辄止怎么能够?反而因为尝到滋味更受煎熬。
陈与搁似是终于体谅她难受,欺上身舔咬路智乳头,中指快速抽插,趁着水多,食指也往她逼里磨去。
舌尖打转,手指碾磨,路智狠狠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身下咕唧咕唧的水声一阵阵传来,路智听得耳朵痒,陈与搁手越来越快,不给她片刻喘息机会。
水声越来越大,路智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哼叫着。
高潮来的意料之中又猝不及防,急促的水流喷了陈与搁一手心,手指被夹得再也无法动弹。
感受到她稍微放松后,陈与搁再次抽插,没两下,路智小腹再度收紧。
反反复复,陈与搁乐此不疲,路智筋疲力尽。
“这就叫混蛋了吗?”
陈与搁手终于抽出,路智身体还在不停抽搐,没力气回复他。
陈与搁坐起,把她的腿掰开,这才开始仔细观察自己刚刚玩弄的地方。
小穴已然湿透,粉嫩的穴不断张合往外淅沥沥地吐着水,模样像紧了往外吐泡泡的鱼的嘴。
阴唇被完全拨开,顶上阴蒂翘立,因沾染了淫水而带了些许可怜滋味,倒叫人不忍心再折磨。
陈与搁手指按上阴蒂,顺着缝隙滑到穴口,被刚好闭上的嘴巴一口咬住,没过多久又松开,指尖从又滑又嫩的地方落下。
陈与搁看得眼热心热,飞快剥掉自己衣服,拿起刚刚随手扔在床头的避孕套,迅速套上。
路智再睁开眼时,刚刚还穿戴整齐的人已经一丝不挂,鸡巴在他手里看着很是乖巧听话。
“你数数今天,已经打湿我几条裤子了?”
陈与搁戴好套后和她对视,俯身啄了一下她的唇。
坐起后鸡巴在她下身前前后后蹭来蹭去,路智刚高潮,身体正敏感,受不住他这般摩擦,扭着身子往后躲。
陈与搁按住她的腰,鸡巴惩罚似地拍打了几下阴唇,发出啪啪的声音。
“躲什么啊宝宝?”
“我以后不叫了还不行吗?”他怎么还记仇啊?
“刚刚不是叫的开心?”
龟头被夹住,陈与搁爽得喟叹,“现在才是叫宝宝的时候知道吗?”
“叫一声我听听?”
“你又不是婴儿叫什么宝宝!”
鸡巴再进不去,路智因为情绪起伏夹得更紧,陈与搁索性抽出来,在穴口打转几下后,往阴蒂磨去。
“那叫什么?叫老公?”
“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嗯嘶”
胸到底有什么好吃的!他有完没完了还!
“不要脸,要老婆。”
他的嘴含着乳头,下身不断耸动,还说着这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当真是不要脸了。
身体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又痒又燥,路智气急,抓起他的胳膊一口咬下。
没用。
又怕把他咬疼了不管自己,赶忙用唇舌安慰刚刚咬到的地方。
咬得够狠,已经有了齿印,路智伸出舌头从印子上一一舔过,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陈与搁呜呜陈与搁陈与搁陈与搁”
她呼吸急促,被折磨得不上不下,除了叫陈与搁的名字之外毫无办法。
“嗯。”
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但要她说出来。
“求你快点哈嗯陈与搁”
鸡巴时不时从洞口蹭进去,抽出来时带出一滩滩水,被抹得哪里都是,哪里都越来越滑,阻力越来越小,摩擦自然越来越快。
路智的娇喘也愈发急了起来,陈与搁的胳膊被牢牢抓在路智手里,直到最后,再次被咬上。
又疼又爽。
陈与搁任由她咬着,另一只手快速在她身下随意抽插几下,不待洞口合住,腰一沉,鸡巴钻进一大截。
和手指不是一个层级的触感,路智小穴刚刚还在不停收缩,此刻被硬物强制撑开,胀得她不由松开嘴大口吸气。
陈与搁胳膊上留下更深的一排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