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 ℱūweиℎ.cǒm
作品:《尸媚》 粗粝的手掌在冷徽烟的腰间游走,蝶戏花丛似的徘徊,身下相接的密处紧窄,将他紧紧夹住,是无与l比的畅美快致。湿漉漉的花瓣没有休歇地接受着雨露的浇洗,萧燕支于潮湿中不住地上下梭动。
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衔在口里,舌尖探出在耳垂上来回舔绕,顺着耳根一路舔下,萧燕支双手交叉,自冷徽烟背后慢慢地游弋到她的r根,虎口托着两团丰挺抓放揉捏。
刚硬如铁的巨物凶悍地闯进到最深处,上了瘾似的,萧燕支的心魂被她牢牢吸住,热情高涨。
湿吻掠过颈脖,萧燕支的舌头在冷徽烟锁骨的凹陷处顶弄,手上继续轻绕慢肉。
萧燕支沉迷中不禁有些头疼,他明明不是个重欲的,然自第一次沾了她的身,他的欲望就像脱缰的野马,任他是无可控制,便只有她才能驯服。
萧燕支不知道这是福是祸,目前看来,除了肉体上的满足,似乎并没有什的好处。
目光一暗,萧燕支抛开这些没头没尾的愁思。
合上眼帘,萧燕支顺着她的锁骨一寸一寸地舔允,舌头像毛笔一样细细勾勒着她锁骨的形状,沿着那清晰分明的骨头,他一路来到圆滑的肩头。ⓕǔтaχs.ⅭòM(futaxs.com)
开启双唇,萧燕支含住她的肩肉,用力的吮吸,嘬吻。下身不停地锤进,绞着她的媚肉上下晃动。
做到尽兴,萧燕支掐着她的腰轻身在床上滚了半圈,换做女上男下的姿势,没有支托的冷徽烟上半身向前倾倒。
萧燕支微微侧颈,冷徽烟的下巴不偏不倚顺势扣进他的颈间。
双手托着她的两处臀瓣,萧燕支顶胯尽入,配合着挺送的节奏,萧燕支按着她的T使得她的腿根更加紧贴着自己耻骨,无尽的快乐持续灭顶。
喘息加深,萧燕支的欲望如猛兽脱笼。
再次经历冷徽烟被人深入的痛苦,季修持心如刀绞,痛不可言。
不知第几杯茶下腹,他将杯子放下,等了一会儿,不见司空见离有所行动,他抬眼疑惑地看向对面。
司空见离晃了晃茶壶,语气抱歉中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哎哟,壶空了。”
话音刚落,茶壶便到了暗枭手上,司空见离眉毛微挑,心自思忖,不愧是季修持最得力的暗卫,身影快的连他都看不清。
暗枭还没提步,季修持出言制止,“没了便罢,莫去。”
暗枭言听计从地将茶壶放回到桌上。
眼神仿佛不经意地瞥向床帏之间,忽然注意到被风轻轻吹动的床幔,季修持心下一凛,没有丝毫迟顿地吩咐暗枭,“窗户。”
暗枭看了眼窗子,并不完整的命令没有难倒他,只一眼,暗枭心领神会。
说完,季修持再次被床榻间的动静分散了心神。
抵着湿软的x缝,萧燕支次次尽根没入,狭窄湿滑的一线天包裹着他,沁入骨髓的酥爽随着每一下深入如水波似的荡漾开来。
炙热的物事进进出出,小穴不容一发的裹挟着他,以防冷徽烟体内的精液被捣出,萧燕支很快就改变了姿势。
重新将她压在被褥之间,萧燕支拏来一个高高的软枕垫在冷徽烟腰下,随即架起她的双腿置于双肩之上,将下身的力气与速度释放到极致,萧燕支抵着她的花穴大开大合地骋撞。
冷徽烟被他不管不顾的力道顶的乳波四漾,云鬓如杂草散乱。身子一耸一耸的,两只小脚有如花枝般乱颤。
肆意的喘息打在她耳侧,呼出的热气将她的肌肤熨湿,淋漓大汗下个不停,落在冷徽烟身上,弄得她整个人仿佛浴池里走了一遭。
鼻间乳吸ang四溢,看着近在咫尺的双丘,萧燕支不问自取地撷取着她诱人的蓓蕾,下意识张开口衔住她的乳尖,大手箍着她的腰身,双胯奋力前进。
炽热的舌撩着小小的一颗樱珠,大口地吸吮,纳入,吐出,纳入,吐出不厌其烦地交替着两个动作,左r樱红的茱萸因此一片水亮,乳珠也越发娇艳。
雨露均沾,萧燕支吃下她的右乳。
两人结合的部位因着碰撞的缘故泛着嫣红,粗长健硕的物事在她紧皱皱的甬道里来回抽插,爱液随着舂捣飞溅四起,j身被浸泡得越发胀大,周身水光滑亮,分不清谁与谁的。
浓密的耻毛被打的湿透,湿淋淋的搭拉着,偶尔随着耻骨的交撞暧昧拉扯。
萧燕支视力极佳,这淫靡的光景被他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心里那股道不清说不明的滋味越发的明显。
她的身体过于美好,轻易能使人沉迷不已,深陷其中。第一次沾染上的时候,萧燕支便知道自己要遭大劫,现下看来,身体的劫还没渡过,心上的难更添了一重。
身劫心劫,在同一个女人身上,一败涂地,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真真教人伤透脑子。
窗外月光皎洁,万家灯散,只有更夫还提着灯笼和铜锣像蚂蚁似的在大街小巷游移。
而萧燕支的心却在这黑夜中,一同随着汗珠亘久地陷落在冷徽烟的身上。
沉Y片刻,萧燕支将冷徽烟的左腿移到自己的左手臂,并拢她的双腿扛在左肩,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蜜穴更加紧窒,巨物因而被裹得有些痛,同时酸爽加倍,萧燕支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喘息乱了,声音也大了几分。
挺着腰腹不停地掠夺,阴囊如惊涛拍岸没有分寸地拍打着她的臀部,若是此时有光,就能发现冷徽烟的臀部已经被拍打至红。
她的身体慢慢地经历着变化。
萧燕支侧颈细吻着她光洁无毛的小腿,细吻过后,轻轻地咬,咬透审温存地舔舐。
大手放在她T上揉捏,胯部不断地奋力挺进,硕大的龟头刮擦着她内壁上的褶皱,无言的快感自发顶传送到脚趾尖,萧燕支的喉结滚了又滚。
她的媚x仿佛贪吃冰糖葫芦的孩子,每每在抽出之时挤上来狠狠包裹住他,似挽似留。硕大的阳物强硬地挤进紧致细窄的花穴,直刺宫口,把宫口凿出了一道口。
灼热的呼吸凌乱地散在她的腿上,全然湿透的甬道过于比仄,他强咬牙根坚持着,巨物不留余地将她撑开,撑满,势如破竹地操弄着她,狼C百余下,原就粗胀的事物陡地长大一圈,将她x壁上紧皱的沟壑撑平,犹如一匹光滑的丝绸般,湿软的媚肉连绵不断地噬咬着他的坚硬的孽根,
萧燕支只觉得心魂震荡,三魂丢了七魄,尾脊骨几乎酥麻。
两人俱是大汗淋淋,发丝散乱,凌乱地沾湿在颈脖、肩背和胸前,一个迷魅,一个狂野。
提着缨枪直捣花心,媾进宫口,连c百下,刺激强烈的射意势不可挡,粗长的肉刃破开宫门,带着千军万马奔腾而入,最后,萧燕支咬着她的乳头将滚烫的稠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漫漫长夜,尚未过半,情欢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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