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ǒцwёn.clцЪ

作品:《西年(abo)

    西年(四十七)
    宋西绾十分鸡贼的一笑,盘着腿坐在了床中央,也不问花园是否尽数落在许经年的眼里,总之就这样放肆无顾及的坐在了喜庆的红被上,
    “我才不想肏你呢!”
    她想到更有趣的事了。
    被子上绣的是鸳鸯戏水的图案,成双成对,只是有了几滩不合适的液体,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呈现出新婚的氛围,红色的窗花,红色的细纱,红色的水杯还有半生不熟的饺子放在了喜碗里。
    许经年和她对坐着,无奈的摊开手,腺体翘的几乎贴着她的小腹,成为不容忽视的事实,她有些难为情的启齿,一边拽过被子想掩饰一下,一边问她,
    “西绾,我们还继续吗?”
    宋西绾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做呀,不过呢~你看着我做,算是对你的惩罚!”
    说完亲昵的舔了舔许经年的嘴角,快速离开,顺便抽走了遮挡物。
    亲昵的舔了舔许经年的嘴角,快速离开,顺便抽走了遮挡物。
    许经年攥紧了床单,疑惑不解的思考宋西绾说的意思,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隐隐觉得不对劲。
    宋西绾一面发出“唔唔嗯嗯”的低哼声,一面抓住自己胸前的圆润,捏着上面的红豆,故意的在奶尖上打转,敏感的奶尖立刻翘了起来,上面的颗粒也突了起来,呻吟声从不曾停下来过,胸脯喘息的弓起又展开,她的身体跟水做的一样,又软又湿漉,花穴是汩汩的淌水,缝隙都不再抿起来,
    宋西绾越捏越重,手指收的越来越紧,白皙绵软的乳肉从指缝里露出来,她玩的高兴,许经年看的着火。
    “啊啊……啊啊啊……小穴……奶子……都好舒服………满了……”
    一只手翻开了湿漉漉的花瓣,直挺挺的将手指送了进去,双腿现在完全合不拢,身体被宋西绾自己撩拨到失了力量,躺到身后床上,
    剩余的手指掰开泛着水光的肥厚肉唇,大拇指露出里面淌水的穴肉和红肿勃起的阴蒂,宋西绾松开了乳肉,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阴蒂,爽的下体轻轻颤栗,淫穴口挤出一股晶莹的液体,许经年不安分的跪坐起来,进一步靠近传出阵阵娇软的呻吟的宋西绾,
    “嗯……不许过来……嗯……舒服…….顶到了…….只许看……”
    她被自己的手指肏得又酸又胀,却又偏偏将大腿打的更开,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
    “唔……啊……”
    她细细喘息,下身的手指肏的愈发的用力,从浅浅戳弄变成了一轻一重的深杵,用力的时候两瓣花瓣被压到两边,露出敏感的花核,
    一边捏着花核一边捣弄里面的媚肉,淫液已经打湿了阴毛,毛发被打湿后就再也起不到遮掩蜜穴的作用,
    她一会弓起细腰抬起了胯部,一会又重重的的坠落在床中央,起起伏伏的,奶波也跟着跌宕摇摆,
    许经年看的眼睛红染,牢牢的盯住漂亮的小穴,抓着自己的肉棒缓缓的撸动起来,她的喘息越来越深,越来越急,
    嗓子干涩的几乎要皲裂开来,
    “西绾……我受不了了……你看看…….”
    心急的许经年抓着柱身戳了戳她的大腿,告诉她自己已经要憋疯了,肉棒硬的和热铁一样,血液快速膨胀,让肉棒鼓胀的巨大,
    马眼受不了刺激,没过两下在许经年的撸动下,猛的喷射出来,射洒在宋西绾的小腹上,惊得宋西绾停下来动作,喃喃的问到,
    “许经年,你是不是不行了?”
    担忧的捏着许经年半软的肉棒,也不在乎自己身上的精液顺势流下来,
    “胡说。”
    这是宋西绾第几次质疑自己的床上的能力了,许经年很严肃的否认,她只是身子差点,不代表床上功夫差,这个傻姑娘胡说些什么,
    宋西绾抓住许经年胯间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圆球,轻柔地揉捏起来,不嫌弃的安慰起来,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不嫌弃你的。”
    话音刚落,许经年就狠狠地掰开潮湿的洞口,凶狠的撞了进来,龟头“啪”地一声撞在最深处的地方,即使不够硬,但倾泻而出的快感使得宋西绾的双膝都跟着颤了下,娇呼出来,
    “呃……嗯……嗯……都没硬呢……嗯……许经年……肉棒有点软啊……嗯……”
    她大大地敞开腿,肉棒在穴口进进出出,溅出了好些透明的液体,许经年和她对面坐着,抓着她的臀肉,不断的用胯部撞向她,不服气的许经年持续的撞击让她有些头晕目眩,好心好意的提醒起肉棒的实战情况。
    许经年突然将宋西绾拉进了怀里,嘴角勾着一抹轻佻又羞恼的笑,宋西绾娇软无力的身体没有一丝支撑,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水润的唇擦过alpha的肩颈处,随后仔细听许经年要说些什么,
    “你、你一会最好不要求我。”
    许经年抽出肉棒,一只手抓着肉棒缓缓用龟头不住地摩擦着粉嫩的花户,时而上下蹭动,时而左右戳弄,不断涌出的点点淫液将龟头涂得透亮,一只手包着她玩到变形的奶子,卡在虎口处,肆意的蹂躏起来,
    试图再次唤醒半软不软的肉棒,好在没过几分钟,腺体再次滚烫发硬,许经年率先捂住宋西绾的小嘴,生怕她再说出奇怪的话,
    一个挺腰,噗呲一下,埋进的过程很轻易,两瓣又嫩又滑的阴唇将入侵的粗大肉棒死死地箍住,肉壁上层层迭迭的媚肉也死死将入侵者缠绕起来,
    “呜呜…许、许、许经年……呼~”
    宋西绾一个高兴翻身将瘦弱的许经年压倒在身下,
    “它硬嘞!”
    感受到腺体周围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紧密压迫感,和宋西绾喜悦的翻身脱不了关系,宋西绾忍不住一沉腰,按着alpha  的奶尖。
    许经年还没想明白,怎么又被压在了她的身下,心情郁闷到了极点,
    “宋西绾,我又躺下了……”
    她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宋西绾比她强壮,她可能真的是有点体弱。
    “那,那我躺着?”
    “对对,你趴着,你趴好。”
    许经年开始想,那天是不是宋西绾故意让自己强上的,不然她估计连宋西绾一个胳膊都拗不过,想想真是汗颜。
    宋西绾迟疑的趴在床上,扭着脖子看身后的许经年,问她,
    “怎么做啊?”
    火热缠绵的亲吻堵住了她聒噪的嘴巴,许经年伏在她的后背上,托着她的下巴,与她唇齿交缠,不动声色观察她的表情,
    手掌抬起了她的小腹,成功的将昂首的肉棒挤进了泥泞不堪的小穴里,宋西绾感受到粗壮肉棒的强势进入,伴随着一阵难以言喻的胀满,充实感传遍全身每一个细胞,
    “唔唔…嗯……嗯……”
    许经年松开她的嘴唇,只觉得唇齿间都是梨花的香甜味道,下身猛烈地抽插着,每次拔出的时候,Omega嫩粉色的壁肉都被快速带出,下一秒又被重新顶进去,撞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压的臀肉一颤一颤的,
    宋西绾被撞的不断的往前移,许经年撑在她的身后,贪恋的亲吻她耸动蝴蝶骨,身下的肉棒丝毫不含糊,横冲直撞猛烈索取,将狭窄的肉穴塞得又满又紧,硕大浑圆得滚烫龟头紧紧抵住密道深处,
    “呃……轻点插…….嗯……顶到花心了……嗯……许经年轻点…….呃呃…….嗯……”
    生理性快感的眼泪遏制不住的从眼角流淌出来,宋西绾将脸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她被许经年从上往下杵的有点精神涣散,臀部跟着肉棒的深捣一会陷进床里,一会弹在空中,
    两瓣肉唇上面晶亮的液体,从稀疏的毛发上牵连出银色的细丝,一直到肉棒到达最底端,拉扯断裂不断的反复,洞口黏糊成白色的白沫圈,
    她张着嘴将呻吟藏在枕头里,许经年只听到呜咽似猫儿发出的声音,她越肏越快,来不及拔出整根腺体就又塞回去,手臂穿过Omega的胸下,捞起她和她亲吻,
    蜜水越发泛滥起来,贴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床单上,肏的淫水越流越多,
    宋西绾仰着脖子大口的喘息,抓着许经年的胳膊,脸色潮红满满的情欲,眼角泛起了红染的情色,
    “嗯……嗯……快、再、哈……快点……嗯……插死了…嗯……啊…….”
    双眼迷离,她呜咽的挣扎,快感像张大网一样,牢牢的包裹着她,许经年克制着紊乱急促的呼吸,压在她的身后,呼洒的鼻息引得她泛起了鸡皮疙瘩,软嫩的穴口被猩红粗长的肉棒撑成了透明色,许经年一次次的抬臀尽根插入她嫩穴中,龟头鞭挞在娇嫩的宫口上,搅得里面汁水横流,偏偏两颗囊袋拍在穴口外,随着抽动轻轻甩在着她的大腿根儿上,
    “啊啊~~嗯……嗯……”
    肉棒是越肏越兴奋,aplha的欲望如同喷射的火山,手上揉捏着宋西绾的白嫩的乳肉,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如蛊似惑,
    “西绾,等等我、呃……等我、”
    一同她身上草药味的信息素,极尽了苦涩和酸楚,终究在梨花香下吹散释然。
    大量流出的蜜液沾得私处湿答答,许经年沉浸在绞紧自己的蜜穴内,身体灵魂的契合让她得到绝有的快感,龟头一下下顶着宋西绾的敏感点上,
    在汹涌而至的快感下,宋西绾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许经年见她脸色潮红,身体紧绷着,抽出了自己还硬挺的腺体,想了想又插了进去,长呼一声,射了出来,黏稠的液体烫的宋西绾一个颤抖,双手抓着许经年横在胸前的手臂,
    “啊啊啊~”
    ———————
    “许经年呢?怎么你一个人下来?”
    苏曦手里拿着勺子,试图舀起碟子里的萝卜干,颤抖的手臂和别扭的举动让宋西绾觉得奇怪,
    “在睡觉啊,我饿了就先下楼吃点,你干嘛不用筷子,舀的住吗?”
    宋西绾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好大一片草莓印露了出来,苏曦暗暗鄙夷起许经年的弱不经风,同时白了她一眼,
    “你管我,找什么呢?”
    “切,我才懒得管你呢,筱筱姐呢?她还没起啊?”
    一屁股坐下来,小穴处传来酸疼,
    宋西绾不自然的红了红脸,挪了挪屁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张望。
    “在睡觉,我也饿了就先吃点,有问题吗?”
    苏曦同样用她的话回怼过去,手上小动作的摸了摸耳垂,拨弄着碗里的白粥。
    过了两秒,宋西绾一脸开窍的朝闷头喝粥的苏曦递了个“我懂的”表情,
    “都是过来人嘛,害羞什么?”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快吃!”
    羞恼的苏曦瞪了眼古灵精怪的宋西绾,直接将碟子里的萝卜干倒在了宋西绾的碗里。
    “咸死啦,你自己不吃!”
    “谁叫你话多?”
    “是你自己心虚!”
    “你还讲??”
    “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