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的he番外掉落
作品:《烬夏(父女)》 这是苏恬在北城的第三年,这三年她都没有回过去,和苏见树唯一的交流大概就是每个月准时收到的银行卡上的到账信息。
她不是没有想过苏见树,刚来的那会经常会躲在被子里偷哭,甚至很想飞回去找他,可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理由。
说自己心里还有他吗?说自己根本忘不掉他。
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胆量。
大一的时候她就已经找了课外兼职自己赚生活费,账户上的余额已经渐渐充裕。
那时候她主动给苏见树发了短信,让他可以不用给自己打生活费了。
那边没回,但生活费还是雷打不动的转给她,可苏恬知道,他看到了。
她想着,既然他愿意给自己,那么她就存着,等以后找个机会再还给他。
或许,两人之间做好的结局就是只剩下血缘亲情。
大三那年的寒假,是她来北城经历过最冷的冬天,膝盖深的雪,去教学楼上楼只能深一脚浅一脚踏过前人的路才行。
风刮的厉害,卷起地上的雪漫天飞扬,苏恬和室友手挽手,急匆匆地往教学楼走。
她想着,晚上回宿舍直接吃泡面就行,不想再去食堂了,外头实在是太冷了。
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苏恬戴好帽子往宿舍走,她耳机里放着考研英语,也没有留意周围。
宿舍有暖气,她回寝室直接脱了羽绒服,泡面放在寝室里的窗台上,她趁这个时间做会题。
外头的雪可真大啊,冬天的北城几乎看不到绿叶的,绿化带都是光秃秃的,她往下这么随意一瞥,身体僵住。
她的寝室在三楼,不高,所以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时第一反应是自己看错了。
太像了,和苏见树的身形太像了。
这么多年,还有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日夜夜,她好像早就把苏见树的一切记在了心里。
“啊..”手里的泡面桶一歪,里头的汤汁洒在了她的手臂上。
苏恬手忙脚乱的去拿纸巾,等她再往下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会是他呢?
有可能是他吗?
苏恬忍不住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很久没有联系的聊天框,上一条消息还停留在很久很久以前。
点进去他的朋友圈,即使是全部可见也只有短短几条,他几乎没有发朋友圈的习惯。
是她看错了吧。
苏恬自嘲一笑,自以为已经放下了的人,但看到和他相似的身影时,她的心跳还是会忍不住的加快,那些刻意被她压在回忆里的一切又冒了出来。
他们曾经一切出去玩,躺在一张床上,仅仅只是一起躺着,都觉得无比幸福,他会静静聆听,听她说她想说的一切。
情绪上来时,他们也会抵死交缠,恨不得把对方都融进彼此的怀里,喘息连连,汗流涔涔,她死死绞着他,他深深地抵着她。
苏恬猝不及防的落下泪来。
她再也不要想他了。
可她没想到自己还会有回去的一天。
苏恬早就做好留在北城工作的打算了,她根本没办法回去那个有苏见树的城市。
学姐发来消息说,那边有个人好的大厂实习机会,正好苏恬大四需要出去实习,让她干脆回去那边,正好离家也近。
老实说,苏恬是心动的,那个大厂含金量很好,就算是实习生待遇也很好,如果顺利入职,可以为她以后的简历增光添彩。
她想回去。
为了这份实习工作,她想回去试试,有没有别的心思呢?苏恬想应该是有的。
她回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直接在住酒店下,面试完就飞回了北城。
她胆小的甚至不敢去以前待过的那些地方。
过了几天,苏恬收到好消息,面试通过了,她能进去梦寐以求的好公司实习,可也意味着她又要回去了。
对面要求入职的时间很赶,苏恬忙的不行,也没有时间去想苏见树了,等她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她自己租了房子,离公司很近,和以前住的地方都不在一个区。
可能是近乡情怯,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没睡好,不忙的时候总会想起他。
可刻意避开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是真的不会见面。
苏恬一直避免去那边活动,她也知道,苏见树一般不会来她所在的这个区,她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
时间过的很快,学校要求实习的时间她已经够了,苏恬有转正的机会,她有些纠结自己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北城。
考研,她有个想法,但毕业以后不一定会有现在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鬼使神差的,她回了明月春汀。
那里的钥匙她一直都有,被她放在行李箱的隔层里,行李箱又被她放在里衣柜的角落里,好像不放在眼皮子底下,她就不会想起来似的。
她一边害怕见到那个人,心底又隐隐期望见到他,他过的还好吗?没有她,生活应该回归了正轨吧,会不会,他的身边有了其他人呢?
苏恬在楼底下站了许久才按了电梯上去,她在楼下看了,那层楼没有开灯,所以根本就没人。
她站在门口,深呼吸好几次之后才抖着手把钥匙插进去。
钥匙一转,里头的锁芯也跟着响。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打开门。
还没开灯,她就借着落地窗外的月光看到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熟悉的背影,和她记忆中的人重迭在一起。
苏恬身体微颤,嘴唇都在抖,嗓子眼发紧,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头。
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苏见树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了,他攥着手慢慢转过身去,他朝思暮想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两人相对无言。
“恬恬..”
苏见树喊了一声,门口的人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谁也没有说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苏见树的身体有些僵硬,他生怕自己说错了,眼前的人就像之前那样走了。
“我在这边工作。”
苏见树有些无力的垂下肩膀,看她的样子已经回来很久了,但他完全不知道。
曾经在她印象里高大的男人此时看起来莫名有些可怜,可苏恬心里却涌上一阵愤怒,当初不是说分开的吗?口口声声为她好,那现在为什么又要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挺好的,挺好的。”
苏见树连说两声,又想起灯都没开,但客厅的开关在门口,显然苏恬也没有开灯的打算。
她开口突然就有些尖锐,声量都拔高了,“好!当然好,我过的很好,我读了一个很好的大学,我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我现在经济独立,欠你的钱我都会还给你,我有什么不好的,这不就是你期望的吗?”
愤怒和委屈将她的理智淹没,胸口剧烈起伏,苏恬浑身都在抖,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说好要放下的。
“那就好..我希望你过的好。”
苏见树声音沙哑,是啊,这不就是他希望的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学校看我?为什么还要被我发现?”
苏恬紧紧攥着手掌,其实她也确定,她只是在赌,赌一个自己心里期待的答案,之前那样,可以为今晚的失态找个理由。
“你知道了?”苏见树看着她,苦笑一声,“我想看看..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我从来没想过要打扰你的生活,我只是..来看看..我很想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苏见树觉得自己卑劣,自己亲手把人推开,如今却又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那你为什么不见我,在我的面前。面对面的和我说。”
苏恬的委屈再也掩饰不住,她蹲在地上大声痛哭。
“我的一切都被你毁了,我根本忘不掉你,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明明我已经快要忘掉了的..明明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开始自己的新生活的..明明..”
明明他们可以在一起的。
苏见树有些痛苦的捂着头,他心里难受至极,苏恬的话像一把利剑扎进他的心里,绞着他的心脏来回捅刺,疼的他无法呼吸。
他的脚立在原地浑身僵硬,可他内心却永远无法像他表面上说的那么冷静,他也没有办法看到苏恬在他面前哭。
苏见树慢慢走过去,挣扎许久才慢慢把她搂到怀里,他跪在地上脸埋在她的颈侧,说了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
她的脖子湿湿的,他居然也哭了。
在苏恬的记忆里,苏见树哭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声音翁翁的,“你哭什么。”
苏见树紧紧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我的想法强加给你。”
他明白的太晚了,他自以为是的让她走正确的路,过原本的生活,可忽略了她真正想要的。
这件事本就不是她的错,他们是共犯,是共同沉沦,是抱在一根浮木上的人,他们已经绑定在了一起,他怎么可以选择抽身,留她一人。
苏恬突然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曾经那些过去的就让它成为过去吧。
“你想和我接吻吗?”
这句话像是一个冰释前嫌的信号。
随即苏恬主动吻上他,能感受到苏见树身体一顿。
“你不想吗?那我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
话音刚落,苏见树就吻住她,苏恬随即回吻过去,带着点恶狠狠的味道咬着他的唇,像是要发泄这些年来自己的惶恐不舍想念以及怨念,这些统统被他温柔接纳。
既然决定接受一切,他就不会再退缩。
两人都有些急切的去脱对方的衣服,他们的双唇又贴在一起,苏见树的皮带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这像是一个信号。
早在接吻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来不及做太多的前戏,他就一插到底,紧致温热的穴肉立刻密密麻麻的吸附上来。
苏见树抱起来两人抵在墙上,深而重的抽插,喘声连连,她的尖叫声都被吞在唇齿间。
苏恬不再忍着,放声尖叫着,感受着久违的和爸爸在一起的愉悦。
从客厅到沙发,再到落地窗前,一地水渍。
从卧室到卫生间,再到座椅上,到处都是两人留下的痕迹。
他入的极深,次次都顶到最里头的狭窄处,似乎要劈开宫口撞到子宫里头去。
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记得爸爸射了多少次,谁都没有数,只知道最后她的小腹隆起,里头全是被苏见树灌满的精液,他将性器抽出去时,从她腿间流出大股大股浊白的体液,在床单上积成一滩。
她是让苏见树插在里头睡的,醒了就做,饿了吃完饭就睡,睡醒两人又做。
似乎是要把这些年的都在这几天弥补回来。
直到最后从明月春汀的房子里出来时,已经过去好几天了。
苏见树陪她去租的房子收拾东西,谁也没有多说,就心照不宣的住在一起了。
苏恬决定留下来,本来这份工作就很好,她也没有考研的打算了。
转正那天,苏见树做了一大桌子菜,两人开了红酒,说说工作聊聊天,谁也没有提过去的事。
有些微醺了就搂在一起,亲着亲着就去卧室了。
后来苏恬有天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看到抽屉里苏见树存着的车票,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来过那么多次,即使已经是电子票的时代,他还是把纸质车票取出来,珍藏般的一张一张放到盒子里。
“晚上想吃什么?我买菜回来。”
手机叮的一声,是苏见树发来的短信。
苏恬抿抿唇,给他回了消息。
客厅的落地窗能看到日落,苏见树特意给她买了懒人沙发,让她休息的时候可以躺着。
苏恬趴在上面,眼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下,门口微响。
她转过头去,露出一个笑。
她爱的人回来了。
——
过去的那段时间就让它过去吧,他们都有重新开始的勇气,因为心里都有彼此。他们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都懂得对方。所以恬恬说接吻的时候苏见树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