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瑜止住泪水，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我想先洗干净。”她低下头，不敢同他视线相汇，“......里面，都是......”
    男人领悟到她的未尽之言，解开刚穿好的衣服，抱她，“我帮你洗？”
    她把头埋到他怀里，嗯了一声。
    他抱她进浴室，摘下淋浴头，用手背试水温。
    男人把她放在浴缸座椅上，对她说，“......你，把腿......分开一点。”
    颜瑜依言打开双腿，露出被折磨不轻的穴口。
    腿心的阴唇蔫蔫地趴在一起，花蕊上的珍珠红肿，摸上去有些烫。因经了大力抽插而合不拢的两瓣唇微微分开，细小的缝隙流出被稀释后的白浊。
    男人眼睫低垂。
    昨夜虽是颜瑜先主动把他推在床上，但后来的一切都是他主导的。
    两人都是第一次，没有任何技巧上的经验，只知道盲目的顶入、抽离，享受性器相接时深入骨髓的快感。
    她疼，他也疼。
    草草做完第一次，他才掌握好角度和力度，不顾她的抗拒，又弄了她一次。
    思及此，他舌尖抵住牙关，“......对不起。”
    “本来就是我没把持住自己，不怨你。”颜瑜听到他的道歉，不知所措，“还是快......冲掉它吧。”
    男人把蓬蓬头悬在她腿心的上空，控制水流能喷洒在她的花瓣上，慢慢冲掉上面的污渍。
    “好了。”
    直到最后一点污浊被淋掉以后，他伸手，想关掉淋浴头。
    颜瑜双手环住他伸出的手臂，眼眸似水，语气带上丝引诱的意味。
    “里面......还有。”
    男人停手，保持被她圈住的姿势。
    他鼻音略重，问道：“真的还有？”
    “真的。”颜瑜又把腿打开一些，带着他的手探过去，“不信......你摸摸。”
    男人把蓬蓬头放到她的脚边，眼眸半眯。
    他拇指抹掉她花唇上挂着的水珠，食指剥开那两片花瓣，在穴口周围打转。
    “唔......嗯”
    颜瑜被他这不轻不重地撩拨弄得腿根发痒，轻哼一声。
    花蕊中心的小珍珠又被磨得吐出一口蜜水，粘到他的指尖。
    “手指......能进去吗？”男人沙哑着嗓音，问道。
    她咬唇，没想到这时候这男人还要问她的意愿，“你说呢？”
    他摸到她的穴口，借着指尖的润滑，中指缓缓没进去。
    “啊......嗯......”
    手指一节一节插入，感受她穴道内的褶皱。异物入侵，壁肉争先恐后地涌过来，讨好似的裹住他的手指，一抽一抽地蹭他。
    “嗯......啊......动......动一下”
    颜瑜眼角沁出泪珠，昂首，扬起白皙秀颀的玉颈。
    男人手掌挡在她的脑后，以免她磕到浴缸的边缘上。
    他勾起中指，关节触到一块软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