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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玉玺,和皇帝he了》 还有你的脸上
萧白伸手虚虚捧起祁璟受伤的那半边脸颊,眼神里也没了刚刚一路上的冷漠,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担忧和后悔。
是的,后悔。
刚刚她一路上只顾的生气,都没有问一下这人有没有受伤。
那么多的齐兵,祁璟和他的手下们也不知道被困了多久,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受呢?
萧白施法显身,一手拉着祁璟的手腕往巨大地图后面的床边走去。
手指纤细却不显骨感,指甲圆润干净,仅指尖有淡淡的粉红色。这样的手捏着一团白色灵气的时候真的像是那个庙宇里供奉的神仙娘娘。
祁璟扭头去看她的手,却被萧白无情的按着他的脸颊扭过来。脸颊上的伤口被她治好了,可胸前的伤口被衣服挡着,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你别乱动,我看看你的伤口。萧白瞪他。
祁璟看见萧白眼底隐藏不住的担心,顿了顿,想说没有事,不是什么大伤,指不定现在就好差不多了。
可当他看见萧白小心翼翼的掀开他胸前的里衣去查看伤口的时候,到嘴边的话就拐了一个弯。
还好不是那么疼,就是有一点疼,可能忍忍就过去了。
衣襟被掀开,萧白眼前看见的就是一片混乱的血迹。伤口在肩膀上,被人用长|□□进去,伤口血肉|模糊,和里衣都粘在一起了。
哪怕萧白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把衣服毫无感觉的从伤口上撕扯下来。可衣服不拿开连着伤口,她也没办法施法治疗。
萧白看了一眼祁璟的脸色,手上轻微的用力,伤口和衣料分开,长好的血痂有的粘连在衣服上面,受伤的地方又重新冒出血珠。
看见伤口流血,萧白又抬头看了祁璟一眼。
这人依旧没什么表情的木着脸低头看着他。
时间越久,衣料和伤口分开时带来的二次伤害就越严重。
萧白狠下心,手上继续小心翼翼的挪动。
动一下抬头看一下祁璟的表情。
又动一下,又抬头。
又看一眼。
手上却只动了蚂蚁那么大的距离。
疼吗?
萧白第三次抬头的时候问祁璟。
他是疼还是不疼呢?
有一点点?
祁璟一方面指责自己的虚伪,一方面又贪婪的看着萧白柔软的发顶和向他看过来的眼神。
也只有此刻他受伤了,萧白才愿意离他这么近。他毫不怀疑,只要伤一好萧白定然又会生气的离他远远的。
想到这里,祁璟眼底沉,被萧白盯着的那片胸膛紧绷着痒痒的,不是疼,就细密的像是羽毛挠过。
萧白动作就是再慢,也有完尽的时候。衣料被拿开,最后伤口上还是有密密麻麻的血珠渗出来。
衣服被掀开的那一刹那,祁璟眼底的惋惜一闪而过,他低头看着那小块的伤口,颇有些后悔被刺伤的时候躲得快了些。
他穿着甲胄,在敌军刺伤他的那一瞬间就让那人付出了代价。所以他根本没受多大伤,也就看着吓人,能骗骗萧白。
萧白的法术很有用,片刻间祁璟肩膀上的伤口就已经痊愈了。
比着第一次用法术给祁璟治伤的时候她的法术有所进步,至少是能让人彻底痊愈了,而不是只好个差不多,后期还要依靠药物。
萧白起身,看着祁璟道:这下好了,不疼了吧!
祁璟正在走神,听见这话还来不及思考,就先把话说了出去。
还有点
祁璟嘴巴轻抿了一下,话到嘴边他就后悔了,可也收不回来了。
所以当看见萧白一脸疑惑的表情时,他就知道,坏了。
伤口的感觉和萧白第一次给他治疗后的感觉很不一样。
并且
刚刚萧白说的是话并不是在问他,而像是在陈述事实
祁璟赶紧找补,现在不疼了,刚刚还有点。
好像越补越糟
萧白冷哼一声,满眼嘲弄的看着他。只把眼前这个从受伤到军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人盯出了一丝窘迫才肯放过他。
也是了,林蒙之前刺他那一匕首伤口那么深都没见他皱一下眉头,眼前只是揭开粘连在一起的衣料时破了点皮,又怎么会感到疼呢!?
一想到匕首,萧白就更气了。
她一把掏出还静静躺在她袖中的匕首,扔到祁璟的腿上。
又弯腰把他腰间那个巨大的荷包解下来,从里面掏出玉玺,又一声冷哼,把荷包也扔回到他的腿上。
不顾祁璟在身后喊她的名字,隐身后转身走出了营帐。
玉玺沉甸甸的坠在她的袖口,萧白有一瞬间后悔怎么把荷包也扔个了祁璟。
带着玉玺漫无目的的在军营里绕了一圈。她不敢走远,怕找不回来。
这气也生的憋屈!
上次她还在像这样带着玉玺乱走的时候,还是在宫里去郁松院的路上。她法力不够,无法这样遮掩玉玺,一路上都偷偷摸摸的,最后还被祁璟嘲笑。
还有上上次!
在大殿上她被作为贡礼送上去的时候,他也是知道是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