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页

作品:《[火影+夏目同人]你相信么

    虽然眼前的这个人帮了他,但是他给他的感觉和夏目完全不一样,夏目让他觉得很温暖,像哥哥一样,但是面前这个人总觉得冷冷的,虽然他也在笑。
    “啊,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的场静司收起黑油伞,看着面前怯怯的小狐狸。
    和他的哥哥完全不像,他的哥哥可是大妖怪,但是他居然连化成人形都不会。
    “要跟我走吗?”
    小狐狸连连摇头,哥哥说不能和陌生的人或者是妖怪走,一定要让他知道才行,要不然他会担心的。
    “那没有办法了。”的场静司见小狐狸摇头也没有为难,掏出一个小瓶子开始念咒,小狐狸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吸了进去。
    “哥哥!哥哥!救我!夏目!”
    “放心好了,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请你哥哥走一趟而已。”的场静司晃晃小瓶子笑着说,将瓶子收进怀里就离开了这片森林。
    蓝狐一直等到烤好的兔子凉掉,可是依旧不见小狐狸的身影,他终于担心了。
    即使是玩忘了小狐狸也不会连午饭都不回来的,他知道蓝狐会担心,所以他不会那样做,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接到的场家送来的消息时蓝狐正在满森林找着小狐狸,可是所有妖怪都说没有看见,他甚至以为小狐狸有偷偷跑去找夏目或者是从上次不欢而散后就都没有来森林的日世里,直到式神送来的信落到他手上。
    没想到居然是的场家。
    呵……
    找归了解了一下的场家的信息,蓝狐回到小木屋后沉默不语,在屋顶静坐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撑着伞去了人类的世界。
    虽然的场家的信上没有说找他有什么事,但是从归那里了解到的消息中他也差不多猜到的场静司的目的了。
    想不到在这个世界他还有被人类觊觎的一天……
    如果不是还不知道小狐狸现在怎么样,他一定会笑出来的。
    想要我当的场家的式神?好啊,如果谁有这个能力那就来吧,赢了我就答应你。
    无论什么时候的他都不会怕这些战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战斗什么的几乎算是刻在骨子里的,在这个世界待了几年并不代表他就会忘掉那些与生俱来的东西。
    蓝狐撑着伞慢慢走进的场家的门,通往主宅两边的道路上站满了式神和使魔。
    “哦呀,真的来了呢。”的场静司站在屋檐下看着走来的蓝狐微笑着说,他的笑容看起来真的很温柔,但是这温柔却是不含温度的,充斥着满满的冷漠。
    蓝狐停在屋前,身后被式神环绕,可是这却丝毫没有让他觉得恐惧,“小狐呢?”
    怎么会恐惧呢?恐惧那种东西不属于他,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
    “那只小狐狸很安全,我们并没有为难他的意思。”的场静司旁边的七濑扶了扶眼镜,“我们的目的只是希望你成为的场家的式神,可没有与你……”
    “是吗,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和我签契约成为我的奴隶呢?”蓝狐合上伞甩甩那一头金发,周围出现无数个蓝狐,“你们都不愿意的事,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因为我的弱点太明显?可是,的场家的弱点也非常明显啊……”
    的场静司看着这无数个蓝狐,赤红的眸子沉了下来,他们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一双双手不停扇着,蓝色的光球在那些手的中心形成,慢慢变大,的场静司感觉到其中的压迫感与危险,迅速拔出带着符咒的箭射过去。
    那支箭确实射中蓝狐了,但是那个被射中的蓝狐却在下一刻突然消失。
    “阻止他!”
    式神很多,但是蓝狐同样很多,就连的场静司都没有办法靠近站在中央的蓝狐,“我只说一次,放了小狐。”
    “真是失礼了,之前不知道你的具体实力,造成误会还望海涵。”的场静司让式神都退下,放下手中的弓箭浅笑着。之前情报错误了,是谁说蓝狐只是普通的大妖怪的?只看那个能量球发出来的威势就知道有多危险了,之前遇见的那几次他的注意力都在夏目身上,居然都没有多注意他,真是大意了,这样强大的妖怪可不是他们能控制的,即使成功利用符咒术也不行,早晚得反噬,到那时候就真的是的场家的灾难了,“七濑,带他去见小狐狸。”
    的场静司依旧站在那里,黑色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飞着,可是下一刻他就没这么悠闲了,“糟糕!那个房间里有自动启动封印大妖怪的法阵!”
    蓝狐找到小狐狸的时候小狐正抓着一盘天妇罗吃,看见他进来眼前一亮,“哥哥!”
    见小狐狸过得不错,蓝狐放下心来,可是他才踏进房间脚下就亮起了法阵的光芒。
    “不好!忘了这个法阵了!快离开!”七濑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之所以把小狐狸关在这个房间是怕蓝狐会偷偷潜进来救小狐狸,可是现在怎么办?万一蓝狐以为这是他们设的陷阱,那么……
    七濑冲进法阵拉着蓝狐想离开,但是这时法阵已经彻底启动了,蓝狐感觉到它对妖怪的影响迅速抱住小狐狸护在怀里。
    “这是封印法阵!”
    蓝狐手里汇聚着能量球,“螺旋丸!”
    螺旋丸在封印上硬是轰开了一道缝,但是那个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着,蓝狐反应迅速地将七濑和小狐狸推出去,想再轰大一点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能量已经流逝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