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生意( Yǎōgǔōsнǔ.∁ōⅯ

作品:《栽树乘凉(强制/校园/高干/上位)

    程乐然在沉默中看着沈泽森下车,打电话,又去了远处拿到什么后,才上了车。
    他将女人手腕上和小腿上束缚的领带和安全带统统解开,没有给程乐然反抗的机会,将袋子里的衣服给她一一穿上。
    扣上内衣的时候,还不忘记万分周到地帮她整理胸前的软肉,这种贴心却让程乐然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他娴熟的像是给别人做过无数次。
    也对,都是别人的丈夫了,不是吗?
    可男人没有察觉到女人的醋意,拿纸巾整理好女人两腿之间,屁股之下的狼藉,最后又轻轻扯了扯她的裙摆,给她系上安全带,才坐直身子。
    一路无言,开到了沈泽森的公司。
    这是程乐然第一次来沈氏。
    写字楼是C市的地标,独树一帜,就像沈家在C市如今的地位,让人望尘莫及。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有一大面落地窗,俯瞰着整座城市的车水马龙。
    程乐然好奇地站在窗边,结果往下一看,忍不住连连后退。一旦坠落下去,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可身后的男人却把她困在落地窗和自己之间,咬着她的耳朵,那细细密密的痒意让程乐然忍不住躲,却被身后人更加用力地按在落地窗上,柔软富有弹X的乳肉被挤压成圆饼,乳尖也在压力下缩了进去。Fцtaχs.∁òм(futaxs.com)
    “不是说为了砚山会乖的吗?”
    “谈生意总要拿出点诚意吧,程小姐。”
    程乐然感受到男人的嘴唇贴着自己的耳朵不断开合,每讲完一句话都要抿一下她的耳尖,整个人都有些腿软,不知道是畏高还是什么…更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女人的手被男人握住,按在了落地窗上,缓缓十指相扣,而程乐然在意乱情迷中扫到了那铂金的戒指,才从梦中惊醒。她暗自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等把爱欲中的自己彻底叫醒,才敢开口:
    “刚刚的诚意还不够吗?沈总。”
    男人却敏锐察觉到她刚刚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戒指上,故意用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点了点她的嘴唇。
    “程小姐多年不见,没想到一次价值五千万?”
    “沈总你那是一次?你射了三次!你看着我的脖子?你良心被狗吃了吗?沈泽森——唔”
    那两根手指钻了进去,夹住某人又要开始骂骂咧咧的小舌头,在指间把玩,直到女人不住的流口水,顺着嘴角到下巴,又落在线条分明的锁骨上。
    可男人还是在继续抽插把玩,等到怀里的女人不得不用小舌头来回舔他的手指,才肯拔出来。
    可拔出来的手指很快就探入了女人的身下,不顾她夹紧的双腿,略过一层布料,直接进入到还没有合拢的潮湿里。
    他进出的缓慢,似乎只是在逗弄一只爱发脾气的小猫。
    但行径却恶劣,似乎是记恨了车里的那五个字,将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全部塞了进去,让戒环不断摩擦着穴口,一次一次,不停将她扩张开。
    冰冷的金属感就这么在她的花瓣处进进出出,直到染上了温热的情液,混着男人的麝香,逐渐变暖。
    女人的侧脸贴着落地窗,闭着眼,抿着嘴,但闷哼声最终还是从胸腔一点点被男人挤压出来,跟随着他的节奏,逐渐婉转勾人。
    “程小姐为了砚山能多乖?我很期待。”
    “会乖乖的把腿分开吗?”
    “哦?程小姐为了砚山不惜勾引自己妹妹的丈夫,如今却只有这么一点诚意吗?”
    女人回头,瞪着男人的眼睛里闪着怒火,却丝毫不知道自己小脸微红,更显可人,让某人生了更加过分欺负的心思。
    “程小姐,做生意是要讲诚信的,你刚刚在车里说过要做我的狗,不是吗?狗链都还程小姐的脚踝上,程小姐却这么贵人多忘事?”
    “沈泽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程小姐应该要叫主人才对。”
    自己腿间的水声越来越响,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越来越大,连身后的男人都忍不住轻笑出声。
    “程小姐好像异常兴奋?看来这场生意,我们都会很愉快。”
    说罢,男人将手指抽了出来,把一手的水色擦在了女人的脸上,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回头与自己接吻。
    沈泽森吻技一如既往地高超,程乐然根本不是对手,再加上被不温不火的抽插折磨的不上不下,只能依靠着吮吸对方的舌头获取一些安慰。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不甘心一直被拿捏,程乐然的大脑里回想起原雯的话。
    “你知道吗?接吻的时候在对方的上颚轻轻画数字8,他绝对投降。”
    数字8。
    沈泽森眼神一暗,将程乐然彻底翻过身来,拖住女人的臀部,更加用力的吻下去,舌头直接压住刚刚作恶挑衅的小家伙,然后将数字8几乎要刻在女孩的上颚。
    哪里学的?
    沈泽森有些不爽,似乎是又想到了那些让他曾经心碎的画面,将人狠狠压在玻璃上亲吻,就像原始的野兽一般,堵住程乐然的嗓子,让她逐渐失去呼吸的权利,在缺氧中铭记住属于男人的气息。
    程乐然大口喘着气,眼睛失神的时候透露出无法遮挡的爱意,沈泽森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过度扭转了发条,下半身似乎不受控制的对她产生无尽的欲望,这六年间从未得到解脱的欲望。
    他的话音也带上了嘶哑,不似刚刚从容。
    “我要在这里干你,会乖吗,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