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余辞…我好痛…

作品:《看上新同学后如何甩掉男友

    “我们家……有些复杂,我作为我爸的独生子在京都那里……我二叔不想让我生活在压力和不好的阴暗下,才和我母亲商量把我送到淮市读书。”
    “我母亲和二叔还得留下来接管我爸生前的事业,所以我才一个人。”
    余辞该不会是什么超级富二代吧。
    白溪眨眨眼,听上去很像是家主意外去世,然后会有一系列遗产风波之类的事情?余辞的二叔和母亲为了保护他把他送到了远离京都的地方。
    嗬。
    不会真是京都的阔少吧。
    h中一年的学费也不便宜呢,从余辞住的这套房子,以及平时穿戴的衣服和鞋子来看,他至少过的很富足。
    虽然她不懂,但是有听男生们讨论的时候听到,余辞训练穿的运动鞋,都是好几千呢……
    “这样啊……”
    白溪似懂非懂的点头,陷入了安静。
    “你还想知道什么?”
    “嗯?”
    余辞温柔又正经,眼里倒映着她的模样。
    “关于我的事情,你问,我就不会隐瞒。”
    这都已经秋天了,为什么白溪还能听见春芽破土而出的声音,为什么会觉得心中暖洋洋的,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满足。
    “白溪。”
    她一直傻乎乎的盯着他,也不作回应,余辞放下手中的叉子,金属碰撞在餐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啊?”
    心中难以言喻,白溪从恍惚中醒过神。
    “我没有喜欢过别人,不知道该怎么喜欢一个女生,所以……”
    “你别拿我和别人作比较。”
    “用你的心比较。”
    咚。
    咚咚。
    咚咚咚。
    白溪想,她的心脏在告诉她。
    她很喜欢余辞。
    弯唇扬起明媚的笑容,似阳光扫去余辞心中所有阴霾。
    “你的一切,等我去京都慢慢揭秘。”
    心中缺失的那块地方似乎被填满,甚至要溢了出来。
    在即将十八的年龄,余辞生出了想要和她共度余生的想法。
    他的妈妈应该会很喜欢她。
    会把她缺失的母爱,一一填补给她。
    只要她愿意。
    只要。
    她愿意。
    ……
    “天呐,为什么九月还会这么热。”
    体育课上站在末端的女生无力的抬起手臂做拉伸运动,看向身边在阳光下白的发光的女生,“白溪,我们等下去买水吧!”
    白溪此时口干舌燥,做得动作也不标准,胡乱的蒙混过关,看老师的视线不在这边后,欣然同意。
    “好,你记得叫我。”
    身侧的女生是白溪在一班新认识的朋友,她坐自己右侧,名字叫盛泱,以前是四班的。
    她个子偏高,差不多一米七的样子,一头耳下齐短发飒气凛凛,在她身侧白溪显得更加娇小玲珑。
    盛泱是个活足足的御姐。
    开学第一天两个人反差极大的外表就已经互相吸引了对方的关注,一个是看上去弱不禁风少言寡语的“脆弱”美女,一个是性格独特魅力十足的短发御姐。
    相处之后居然难得的一拍即合。
    做完拉伸,体育老师一声解散后盛泱拉起白溪的手就往小卖部走,路过篮球场时,一颗偏航的篮球滚到两人跟前。
    盛泱捡起单手丢了回去,球场的男生吹着口哨,大声谢道,“谢了美女!”
    白溪小小又被帅了一下,撞了撞她,故意道,“谢了美女。”
    盛泱呲了一声,脸上不屑,“一群小屁孩儿,你凑什么热闹。”
    高一新生入学,明明自己也才高二,却总觉得高一新生还是初中的小屁孩儿。
    苏媛媛倒是极度发挥了她的社交能力,隔叁岔五就去高一部看小帅哥,据说又认识了好几个,天天乐不思蜀,来找白溪的次数也少了。
    对此白溪已然习惯,只是骂她见色忘友罢了。
    夏天已过,明明前两天还秋风瑟瑟隐有下雨的姿态,这两日不知怎的烈阳高照,以盛泱的话说,这是俗称的秋老虎。
    实在热得不行,运动过后嗓子眼里干渴难耐,真的是快要冒烟了。
    过两日是例假,白溪其实不太敢喝的,奈何实在燥热,挑了一瓶不是很冰的矿泉水,哐哐几下就下肚。
    啊……
    爽。
    结果放纵的后果就是夜晚白溪小腹痉挛生痛。
    明明还要两天才来的例假今晚就到访,一并来的,是难以忍受的疼痛。
    全怪那瓶冰水……
    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睡不着,渐渐在被子上捂出热意,伸出手,又觉得凉。
    这真是天杀的感觉。
    白溪身子弱,痛经也是家常便饭,近两年养的好,倒是没有那么痛过了,这些时日或许是在夏天喝了许多冰水,痛经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迷糊之间,她摸上手机,下意识想去拨打某人的电话。
    准备拨出去的那瞬间,白溪看清楚屏幕上的名字,身体僵了几分。
    退出去,重新找到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拨打之前,她犹豫了半刻。
    铃……铃……
    此刻十二点了,谁来打电话?
    余辞也是刚准备睡觉,此刻清醒着,看到白溪的名字,立刻接通。
    “喂?”
    白溪整个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细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粘粘的不舒服。
    “余辞……我好痛……”
    声音虚弱,细如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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