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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对赌公约

    存折这东西丁白起码有十年没见过了,而且丁白记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过存折这个东西。这玩意儿得是他爸那一辈儿的才有的吧?
    难道是他那死了好几年的爸留下的?
    带着疑惑,丁白将手中的存折给翻开,只是开户人的姓名却不是他爸的,也不是他自己的。
    上面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文钟。
    文钟?这个名字怎么莫名其妙的有些熟悉?是谁来着?
    丁白思索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文钟是谁,记忆里也没有一个叫文钟的人啊。
    继续往下翻,丁白疑惑的脸逐渐变了形,这份存折上的数字让他直接瞪大了眼睛,他心里不禁冒出了两个字。
    卧槽!
    无数个卧槽出现在丁白的脑海中,他震惊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刚刚那堆被他称作废纸的一堆废纸开始翻找了起来。
    总不可能有人在这个装有一本后半辈子都不用上班的存折的行李箱里真的放了一堆废纸吧?!
    翻遍了这堆废纸之后,丁白愣生生的坐了一下午。
    直到陈知非下班回到家里,看见了愣在沙发上的丁白。
    “怎么了?”几乎是一瞬间,陈知非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堆纸上,上面放着一个存折。
    在他询问的一瞬间,坐在沙发上的丁白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在赌局中遇见我的时候叫我什么吗?”
    “啊?”陈知非被他问的有些懵,这是什么情侣之间的致命小问答吗?
    老实说,现在距离他第一次在赌局里遇见丁白起码过去了五年之久,五年!第一映像早就不知所踪了。
    况且当时陈知非对于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怎么感冒。
    陈知非愣在原地半晌,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算了,你可能不记得了。”丁白收回目光喃喃的说到,“我自己都不记得。”
    陈知非走到丁白旁边坐下,熟练的将人揽到怀里,下巴摩挲着丁白的头发顶:“这就是你从杂物间的旧箱子里找到的东西?一本存折,一堆废纸,有什么问题吗?”
    丁白挣扎着从陈知非的怀里爬了出来,他正襟危坐的坐在陈知非面前,眼神直视着陈知非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如果我说这个存折上的钱都是给我的,你信吗?”
    “你家人留下的?”陈知非问到。
    “不是,算了,你还是自己看吧。”丁白指了指桌上的存折。
    陈知非伸手拿过存折,看到后面的数字之后挑了挑眉:“所以,你其实是个富二代?”
    那堆废纸也并非全是废纸,丁白整理过后发现这堆废纸其实是两份合同。第一份合同上签署人正是那个叫文钟的人,但是第二份转让合同,乙方却是丁白自己。
    合同内容的大致意思是丁白代替文钟完成某个项目,待项目完成后这个写着文钟的存折将变成丁白所属。
    而这个任务便是赌局。
    “我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么一个合同,这个文钟我也不认识。”丁白说,“但是合同上的字确实是我写的,手印也是我按的。”
    “所以搞了半天,我是这么进入赌局的。”
    关于赌局陈知非很早之前就说过,能够进入赌局的人大部分都是自愿签署对赌协议的,而关于这些人是如何筛选的确实是个未解之谜。
    但是其中不乏有人通过某些手段,将身份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以此来逃脱赌局。
    或许丁白就是这样进入的赌局。
    不过关于这个存折其实还存在很多疑虑,它是否真的如同合同上所说的那样现在属于丁白,这件事情还需要确认。
    不过这种被钱砸懵了的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很爽。
    “不管了,吃饭去!”丁白站起身来,中午约好一起吃牛肉,现在还来得及。
    “你请客?”陈知非紧跟其后。
    “可以,你买单就行。”丁白说。
    “.....”陈知非无言以对,追上去在丁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收点利息。”
    丁白:“......”这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
    某一个不起眼的早晨,宿醉后的难受让丁白觉得有些恶心,他朦朦胧胧的站起身来朝浴室走去,路过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上蹭了一块红。
    他伸手摸了一下,发现脸上又多了一道红色。
    仔细一看才发现右手的大拇指上有一些红色的印记,没太多想的他继续去上班,却在某一个平常的晚上,家里多出了一扇门。
    他好奇的进门看了一眼,看见了一个长相帅气的小哥冲着他问了一句:“庄家文钟?”
    “哈?”丁白一头雾水。
    对方面无表情的又问了一次:“名字?”
    “丁白。”丁白说。
    对方敲了敲左边的耳朵,从面部表情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半晌,等了一会儿的丁白才听到了对方继续说:“庄家丁白,欢迎你参加本次的赌局,我是本次赌局的荷官。”
    “本次赌局作为普通庄家的第一场赌局,本次赌局参与人数为十二人,所有庄家需要在规定时间内在赌局中获得一张额外的金花牌,超过时间未获得金花牌的庄家赌局将会自动判定为输家。获得金花牌的庄家需要在赌局空间消散之前找到出口,未成功找到出口的庄家,赌局会自动会自动判定为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