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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修真手册

    御玄戈没想到苍云还请了魔域之人,等看清对方后,表情不由又有些微妙。
    闵泽有些疑惑:“怎么了?”
    “咳。”御玄戈指了指他凌乱的衣服,和散乱的头发,神情略有些尴尬:“阁下这是……”
    闵泽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形象,忙整理一番。见玉佩还在后,他顿时松了口气,然后才朝御玄戈拱手道:“多谢御盟主提醒,见笑了。”
    “无妨。”御玄戈摇了摇头,说:“既是来参加大典,不如同行吧。”
    闵泽眼睛一亮,连忙同意:“那就多谢御盟主了,正好……在下没有礼贴。”
    御玄戈:“……”
    第192章 番外二
    对这次盛典,沈擎可谓是十二分用心。苍云山如今焕然一新, 就像被一键美颜了。参天古木沐浴在浓郁的灵气下, 愈发苍翠欲滴。各色奇异花朵争相绽放, 像是一条条绸带缠绕山间。
    “咦, 这紫心草可是十年才开一次花, 而且是在冬季。他们用了什么办法,竟能让这么多紫心草同时绽放?”
    “竟然还有玉莲果,啧啧, 苍云这次真是大手笔啊。”
    不少来参加庆典的修士都忍不住驻足惊叹, 手心一阵发痒。要不是地点不对、场合不对, 他们真想挖一些带走。
    到了山腰, 更是云雾缭绕, 草木隐约而现,犹如仙境。
    闵泽走过雾境后, 回身看着脚下云海,有些奇怪的说:“我记得十年前, 这里还没有云雾。”
    御玄戈轻咳一声, 笑道:“在下去年来时,也没见到云雾。”
    闵泽一愣, 随即神色了然:“苍云还真是有心。”
    典礼在太虚殿外的广场举行, 这里的地砖早就被翻修过。新地砖每块都刻着精美的符纹, 铺在一起后,形成一座聚气阵。
    踏入阵中,淡淡灵气扑面而来, 萦绕四周,使人身心顿时舒畅。远处灵池中,玉莲含苞待放,仙鹤戏水,一派悠然。若不是周围人太多,有些嘈杂,这简直就是一幅仙境画卷。
    御玄戈拿出礼贴,很快被引至座位处。闵泽仍是一起,等坐下后,再度道了声谢。
    “无妨。”御玄戈淡淡摇头,随后有些探究的问:“不过,听说闵城主这十年来一直闭关不出,这次怎么会来参加阮掌门的庆典?”
    两边虽然已经讲和,但防备之心不能没有。闵泽忽然无邀前来,这不得不让御玄戈谨慎三分。
    “这……”闵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如实相告:“是因为希声。”
    原来这些年,闵泽一直在想办法复活尹希声,但却总没进展。最近不知从哪听说了造化鼎的事,便想来寻求帮助。
    “希声和阮掌门曾是同门,所以我想……他应该会帮忙吧。”闵泽有些不确定的说,毕竟这份同门情谊中间,还夹着一个计诛。
    “原来是为这事。”御玄戈暗暗放下心,宽慰道:“尹少阁主与苍云交情匪浅,若能帮上忙,相信阮掌门不会推辞。不过,今天好像不太适合。”
    闵泽点了点头,说:“所以我打算在这多留几天。”
    御玄戈摇头:“没有礼贴,只怕很难留下啊。”
    “是啊,不知御盟主能否再做一次好人,帮忙帮到底。”闵泽微笑着看向对方。
    御玄戈有些哑然,随后无奈道:“在下对闵城主的印象可是大为改观了。”
    闲谈未竟,太虚殿的门忽然缓缓打开,金羽客、洛河、沈擎等人接连步出,脸上全都挂着微笑。
    金羽客大步走到正中央的位置,饱提功力,声音洪亮:“诸位道友,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劣徒与阮掌门的双修大典……”
    下面的人顿时被震的一阵耳朵疼,同时忍不住疑惑:你徒弟谁啊?
    沈擎脸上笑容顿时僵住,内心不住念叨:元婴庆典,还有元婴庆典啊……前辈,这么重要的一句,您怎么忘记了?
    事实上,沈擎本来是打算请洛河主持这次大典的。但金羽客一听楼骁和阮岩要结为道侣了,立刻放下首封山的事,早早就跑来说:“老夫可是楼骁的师父,这大典怎么着也该让老夫主持吧?”
    楼骁脸色青黑:“您什么时候成我师父了?”
    “离开天剑城的封印前,你不是亲口喊了我师尊!”金羽客一脸错愕,然后痛心疾首:“孽徒啊,老夫出来后,还送了一个乾坤袋作为拜师礼。”
    于是,典礼的主持就这么换人了。金羽客热情洋溢,洋洋洒洒说了半个小时还没停。
    楼骁此时万分后悔,若是之前多坚持一下,让洛河来主持,他和阮岩现在恐怕交杯酒都不知喝多少次了。
    洛河此时也有些站不住,悄悄传音给金羽客:“前辈,差不多就行了。”
    “……那么,接下来就请诸位见证,阮掌门与劣徒楼骁缔结同心。”被迫提前结束,金羽客有些意犹未尽。
    沈擎不住哀叹:元婴庆典没说啊前辈!
    楼骁顿时一阵激动,不放心的理了理衣服,然后再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轻咳一声,稳步朝外走去。
    在殿门处遇见阮岩时,他眼前顿时一亮,嘴角不由扬起笑意。大红的修真礼服,绣工精美,裁剪得宜。穿在阮岩身上,既不失庄重,又显的身形修长。在红色的映衬下,面容也愈发俊秀。
    楼骁有些移不开目光,视线停留在阮岩身上,一点点描摹着,犹如实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