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立刻从蓝忘机身上下来,重新将衬衣别进了裤子里:“我是上完厕所没提裤子吗?”
    聂怀桑:……你是断片了吗?
    蓝忘机:……
    魏无羡:“你想多了,蓝二哥哥在这能出什么事?”
    聂怀桑:……就他在这才不放心,你压根就对他不设防你没发现吗?要是别人现在已经躺地上了,还能近你身?开玩笑!
    聂怀桑:“借醉酒行不轨之事的两位,现在可以让一下了吗?我要去洗手。”
    魏无羡:“蓝二哥哥你别听他瞎说,他一向口无遮拦的,我们出去接着玩,没想到这鸡尾酒兑起来,还是后劲挺大的嘛。”
    聂怀桑听着魏无羡这话翻了个白眼儿,洗完手之后,自己离开了洗手间,他才不要再在这两个暧昧人物之间吃狗粮了。
    虽然刚开始没多久魏无羡就小醉了一下,可是说好了通宵的没有理由半路就走了。
    魏无羡回去之后没有再那么乱七八糟的喝,倒是也没有醉的太过分,坚持了小半个通宵。
    几个人聚在一起打牌,输了的该喝酒喝酒,该上去唱歌跳舞,唱歌跳舞。反正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颜值特别高,他们如果一上台,肯定有人愿意给他们让位。
    这一晚上蓝忘机倒是没怎么输过,即便是输也是有魏无羡替他喝酒或者代替他出一个节目,就此作罢。聂明玦就没有这样的外挂了,输了牌之后只能自己老老实实的喝酒,喝到最后也有点撑不住了。
    到了最后还清醒的在这酒桌上的也就剩下了聂怀桑和蓝忘机,魏无羡毕竟一开始就喝多了,而且后来的酒也没少喝,只不过没敢再混着喝而已,虽然说不是醉的不得了,但也不怎么清醒。
    蓝景仪就更别提了,要不是一开始不让他喝酒,专门让他上去表演节目,第1个醉的就是他。
    眼见着这一地的横七竖八的“尸体”,聂怀桑在温宁耳边说了一句:魏无羡被人拐走了!
    温宁立刻醒酒,凶尸体质就这点最好,酒肉穿肠过半点不留痕。
    勤勤恳恳的温宁再次当起了搬运工将几个小辈扔到了附近的旅馆里自己也跟着一起再次睡了。
    蓝忘机带人倒是轻松,毕竟他力气大,虽然魏无羡不老实,但是将人抱起来还能蹦跶到哪里去?聂怀桑就不行了,别说抱,聂明玦死沉死沉的背他也背不动啊,他倒是想打个电话将温宁叫回来,他真的错估了自己的承受力。直到将人搬到床上聂怀桑已经汗流浃背,而聂明玦倒是睡得心安理得,半点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所以说酒后乱那啥根本就不可能!乱的那个必须得是清醒的,就醉成这样不被人一枪崩了就不错了!
    啊!曹!错了,大概是崩不了,聂怀桑生无可恋的被聂明玦攥住压在下面,这人对于危险有本能的警惕感,等到聂明玦再度睡沉,聂怀桑将人一脚踹开,这绝对不是报复绝对不是!
    聂怀桑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酒,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不过还是知道要去冲个澡再睡觉,至于魏无羡和蓝忘机,都这么晚了天亮再说。
    忘羡这边虽然达成了酒后乱那啥的条件,想乱那啥的人也清醒着,但是蓝忘机的人品还是值得相信的,魏无羡也没说直接就醉的找不着北,毕竟酒量还是摆在那,只是冲完澡之后有些呆愣愣的,找不着浴巾就那么直接出来,看着蓝忘机一脸委屈的鼓起腮帮子。
    魏无羡可怜巴巴的看着:“冷。”
    嘶!
    蓝忘机的心脏猛地一抽,连忙拿来浴巾将魏无羡裹住,他刚刚真的差点就要原地去世了!
    蓝忘机带着魏无羡走到床边坐下,魏无羡挣扎了两下,更加委屈了:“我手抽不出来了。”
    蓝忘机刚刚用浴巾将魏无羡整个裹住,当然抽不出来手,魏无羡要是喝醉了真的熊,也不是不能治,只是这样不哭不闹,一脸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的,这叫蓝忘机如何下手?果然还是一物降一物啊,蓝忘机无法,只能找出一件自己的睡衣给魏无羡换上,这把手能自由活动了魏无羡倒是老实了一阵,任由蓝忘机用吹风机将自己的头发吹干。
    魏无羡的软趴趴的摸起来非常柔顺舒服,本就是短发,没一会儿就吹的差不多了。
    谁能想到平时挺疯的一个人喝醉了酒之后居然会这么乖?让干嘛干嘛,这绝对是在挑战蓝忘机的底线。
    蓝忘机将魏无羡按到床上:“你先睡,我去冲个澡。”
    魏无羡抓住蓝忘机的袖子小心翼翼的看向他:“不能陪我睡吗?我自己睡不着。”
    这特么谁能扛得住?
    蓝忘机摸摸魏无羡的脑袋:“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出来。”
    魏无羡收回手乖巧的点点头,他就坐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盯了十分钟。
    突然间魏无羡好像是感应到什么眼神锐利的看向窗台处,整个人的气质由乖巧瞬间变得气场超强,整栋楼处于睡眠中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在梦中打了一个哆嗦。
    浴室里刚刚洗完的蓝忘机自然也感应到了,围着浴巾就冲了出来,出来后只看见乖乖巧巧坐在床上看着他的魏无羡。
    魏无羡对着蓝忘机一歪头:“我们现在能睡了吗?”
    蓝忘机:“稍等我换下衣服。”
    魏无羡点点头超乖的待在床上。
    蓝忘机换好衣服后先去窗边望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这才回来,可是走到床前他又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