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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文野同人]宰次方

    “费奥多尔……”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捉身边的人,不知道从哪榨出来的力气,将端着药的费奥多尔拖倒在床上。
    也许费佳是想把他带到地狱去了。
    太宰治下意识寻求一个拥抱。
    本世界的费奥多尔躲了一下。他当然得躲一下,他和太宰治又没熟悉到这个地步,只是觉得有利用价值才把人捡回来,亲自喂药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容忍了。
    于是被高热烧晕脑子的太宰治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药洒在床单上,很快凉透,湿漉漉的很冷。
    而他认清楚眼前的费奥多尔不是他认识的那个。
    他的费佳不会抗拒他。
    他捂着额头推开费奥多尔,蜷缩在一边冷得发颤,五脏六腑里的灼烧感和气闷感让人痛苦到想要原地死掉。他闭上眼睛,又一次想起自己的费佳已经被他推进火海了。
    再难过也没有用了。
    ……
    “满意了吗?”好心的俄罗斯人收拾了一下床铺,疲惫地合上门,对他这里的另一个客人说, “我要是感冒,一定是你们的错。”
    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吸了吸鼻子,体弱如他总是会在不恰当的时机被流感打倒。他往房间里面望了一眼,紫红色的眸子里是说不清的情绪。
    “感谢您的帮助。”他温和不失疏离地点了点头,从始至终都很冷静,“看来他还没失去理智。”
    “要是他试图找代餐的话,我也是会有些头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买定离手,玩弄感情究竟谁比较在行()
    ——
    推推我的预收《魅魔的病美人马甲》
    魅魔被系统绑定,被迫在无限流之中扮演NPC。
    这也就算了,可为什么……他堂堂一个魔力充沛的年轻魅魔,需要扮演的角色却都是带病的?
    ——
    【场景一】
    恢弘的教堂中,清冷圣洁的神父手持祭典,负责治愈。随着剧情推进,不染尘埃的白袍渗出血迹,他也只是轻轻蹙眉,继续用最后的力量救助玩家。
    玩家:“呜呜呜因为被黑暗侵染而感到痛苦的神父好香,好感人,我的泪水为什么从嘴角滑下了……”
    魅魔艰难维持着冷淡表情:洒圣光,装病弱,还只能看不能吃,魔生艰难得要碎掉了。
    【场景二】
    娇气脆弱的小人鱼被囚禁在华丽的阁楼,鱼尾因屋主人的邪恶实验而变成了半残疾的双腿,不能动弹。即便如此,那灿若水晶的空洞蓝眸和如瀑的银发还是引起了广大玩家的注意。
    他们的任务就是来解救他:“嗷嗷嗷主线剧情居然是抱得美人归!”
    魅魔苦等三分钟后:系统……在那群废物玩家上来前,我可以先和隔壁boss玩一会儿吗?
    【场景三】
    干一行爱一行,魅魔终于从低级NPC升级成了高级NPC,开始获得设置剧情的能力。
    系统将任务交给他。
    几分钟后……
    【求你!不要搞那么多触手啊!】
    ——
    魅魔人生有三条准则:
    1.要认真干饭。
    2.要认真找对象。
    3.最好能一边找对象一边干饭。
    “系统,我误会你了,”魅魔深情道,“原来无限流的意思是无限干饭。”
    系统:【……】
    #病弱疯披boss路线养成大失败#
    ……
    *自我感觉良好并坚定干饭路线不动摇的任性沙雕小魅魔。
    *目标是迫害玩家!迫害系统!
    第29章 太陀
    “太宰君未免太信任我了。”
    费奥多尔看起来就冻得不行, 虽然裹得严严实实几乎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但手指的皮肤冻得青紫,时不时就伸到唇边呵气。
    “他一直坚信我不会在有关事业的事情上冒险……阿嚏!”
    本世界的另一个费奥多尔, 姑且称之为陀思, 很是好心地又给他堆了一件衣服:“难道你会在有关理想的事情上冒险吗?”
    “不会。”费奥多尔冷笑了两声, “我讨厌不确定性。”
    陀思欲言又止。讨厌不确定性的正确办法应该是远离太宰治, 而不是把太宰治划分进理想的一部分。
    远离太宰治,开心快乐每一天。
    费奥多尔眼里燃起火焰,多多少少带了一点怨气。他和太宰治认识的时间太久, 彼此了解更深。好处是合作起来无比顺利, 坏处是互相欺诈几乎不可能。
    “有酒吗?”重感冒病人如是说。
    “只有酒精。”陀思抬眼, “我这儿可不是什么度假区。你打算做什么?即使你是我的同位体, 也不代表在我这儿有胡来的资格。”
    费奥多尔疲惫地笑了一下, 眼里那些刺人的情绪消失:“我不干涉你, 你甚至可以对太宰君随便做些什么……利用他是个不错的选择,只要留下一条命就好。半条也行。”
    陀思一言不发,看起来正在掂量代价是否能够承受。
    并且很难不感慨自己的同位体居然能被太宰治折腾成这样。
    费奥多尔的体质很差,大部分原因是他自己熬出来的。剩下的那部分就和太宰治有关了。
    这人每年都周期性自毁欲望upupup,要找几个时间作两次大死, 费奥多尔总得去救一下。太宰治知道他会来救他,他每一次都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天平上赌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