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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漫]妄想拯救世界》 “杂种,滚开。”
Lancer一句废话都没有的灵体化离开了,留下东云更加忐忑不安的看着Archer,却见他伸出手,表情比起刚才和缓了不少:“东云,手。”
“咦?恩!”
才把手放在Archer冰冷的金色铠甲上就被握紧,东云条件反射的抽手,却被Archer直接忽略了,他说道:“Caster的基地已经被Rider摧毁,他邀请我赴宴,你也一起来吧。”
听到这句话东云眼睛一下子闪闪发亮起来,她跃跃欲试的看着Archer:“可以吗,阿茶……不对,吾王?”
装作没听到东云叫自己阿茶这个掉价的称号,Archer一下子抱起东云,朝着一个方向奔去。高速奔行中的风迎面扑来,东云捂住脸挡风,直到风压消失,才从指缝里看出去。
是Rider和Saber正坐在花园的中央,他们身边有一个巨大的葡萄酒桶,酒香飘满了整个庭院。
这是只有王才有资格参加的宴会,三个在历史上同为王的英灵在这里,几乎是将圣杯当做囊中物一样,三人之间确定圣杯归属的一次聚会。
Saber,骑士王,正体是不列颠传说的英雄亚瑟王。
Archer,英雄王,人类现存最古老的英雄叙事诗《吉尔伽美什叙事诗》里所讲述的伟大的王。
Rider,征服王,正体为欧洲著名的马其顿亚历山大大帝。
王的骄傲令他们将彼此当作了最大的竞争对手,而此次宴会便源于这样的意识。
Archer将东云放了下来,这次他还记着东云是个傻逼,所以专门放的注意了一点,没有让东云再扑倒在地上,打量周围的环境之后露出了傲慢的表情:“没想到你选择了这样一个无趣的地方来开王者之宴,让我枉来一趟的失礼,你要怎么道歉。”
肆无忌惮散发着不满的Archer令在场的另外两位Master都露出了不安的表情,即使是Saber也有些紧张起来。
但是Rider依旧无所谓的说着:“别那么较真嘛,金皮卡,你也来迟了……来,罚酒一杯!”
毫、毫不留情的当面吐槽Archer穿着金闪闪!
东云简直都要给Rider跪下了!她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太牛逼了!更牛逼的是Archer竟然接过了酒喝了下去……他竟然没有发火噢噢噢噢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东云崇拜的看着Rider,却不知道Archer经历了黄金**黄金便便的洗礼,Rider这种低级的吐槽算什么呀!
Archer喝酒之后鄙视了Rider没有好酒,从王的财宝中取出了一个用金罐盛起来的好酒之后,就把东云赶到一边去玩:“你去那边等我。”
被Archer赶走了,东云奔到了Rider的Master,韦伯身边去。
韦伯是肯尼斯的学生,肯尼斯之所以召唤出了Lancer就是拜韦伯偷走了他最开始准备的圣遗物的原因,一心想要证明自己,但也因此而自卑着。
但是他的运气非常好,也是这一次圣杯战争唯一有好下场的Master。
一个人在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东云忍不住跑了过去想要问韦伯一些魔术上的问题。她对这个世界真是好奇已久,觉得这里什么都那么奇特,都想要了解。
“你好,我是东云。”东云跑了过去,叽里呱啦的一串介绍,比起在Archer面前的小心翼翼,这时候她就欢脱了许多,“我能问问你魔术的事情吗?”
直拳!
这真是直拳出击!
原本以为东云要说什么‘杂种你挡了本宫的路’这样的话,韦伯已经做好了反击准备,但是没想到人家是来问这个……虽然有些魔术不能说出来,但是一些平常的东西还是可以聊聊的,于是就开始说了起来。
韦伯因为并不强大而一直被蔑视,但是骨子里还是想要变强,也希望被尊重,而东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认真听讲,两人说的越发兴致勃□来。
看着那两只欢快的闹在一起,Archer虽然坐在那里喝酒,但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追随了过去,看到东云闪闪发光的表情微微翘了翘嘴角。
“哦Archer,你很喜欢她啊。”Rider说道,豪迈的饮下了一杯酒,撇着Archer,“那是你的恋人吧。”
“只是好基友罢了。”Archer一本正经的说着,果然看到了Rider和Saber不解的表情,顿时有种脱口而出‘从潮人潮语上来看,你们这些杂种还madamadadane,渺小的英灵啊,崇拜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这种话的冲动,还好身为王的矜持让他忍住了。
一见东云终身误,Archer发现在一年孜孜不倦的吐槽之下,他已经很难再回复原先那个冷艳高贵宛如高岭之花的自己了……
那边东云已经和韦伯以及爱丽斯菲尔聊了起来。
正如从前所说的,圣杯战争是由三个家族发起的,其中一个是远坂时臣所在的远坂家,而另外一个就是爱丽丝菲尔所代表的爱因兹贝伦家。
爱丽斯菲尔是爱因兹贝伦家为了圣杯战争而养育长大的人造人,是Saber真正的master卫宫切嗣的妻子,由于家族出身关系,完全没有接触外界,她出生的意义就是使圣杯降临。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因为自己的丈夫卫宫切嗣拥有了感情。她懂得了爱,好奇着这个世界,却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步入死亡。
此刻她就像是一个人类一样,追着东云和韦伯问外面的事物,她不知道春天大地会解冻万物复苏,不知道夏天蝉会缭绕着枝条吟唱着爱语,不知道秋天风会吹落一树的红叶,她只知道冬天那漫无边际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