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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神算萌妻:她马甲飒爆了

    躺在保温箱里的小丫头,本来还睡着,不知道是不是声音吵醒了她。
    她睁开了眼,一双眼睛半眯着,睫毛稀疏,小鼻子粉粉的,嘟嘟的嘴巴动了动,哇的一声哭出来。
    站在旁边的医生讪笑一声,急忙解释:“可能是母女连心,这是知道你们来了。”
    鹿宝儿上前,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小手。
    或许是感觉到母亲的安抚,小丫头撇撇嘴,没有再哭了,只是半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她。
    秦北也被这场面弄得眼睛酸涩,他掏出手机,对鹿宝儿道:“你站过去,给你拍张照片。”
    鹿宝儿回头语气轻柔道:“你也过来,让医生给我们拍。”
    医生很高兴地接过手机,为鹿宝儿和秦北也以及保温箱里的小丫头拍了张照片。
    拍照结束,小丫头撇撇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下一秒旁边的检测仪器疯狂地鸣叫。
    秦北也吓坏了,医生也紧张起来。
    只有鹿宝儿站在那满脸疼惜地望着宝宝。
    很快来了好几个医生把宝宝带走了。
    秦北也反应过来,才想起来老婆一直在旁边站着。
    他拉着鹿宝儿的手,担心道:“老婆,你别害怕,没事的。有那么多医生在,宝宝不会有事。”
    鹿宝儿扯了扯披风,把自己的脖子裹严实。
    她自己是医生,又看明白了这孩子的命数,她比谁都了解眼下的情况。
    鹿宝儿表情呆呆地愣了一会,慢慢抬起手拉着秦北也,“咱们走吧!”
    “啥!”秦北也不懂鹿宝儿的意思。
    女儿刚刚被送去抢救,这时候他们怎么能走。
    鹿宝儿忽然感觉累极了。
    她踉跄了一步,秦北也眼疾手快地扶着她,把她抱了起来,心疼道:“好,咱们回家。”
    他们刚出医院坐上车,秦北也就接到医生的电话。
    “秦先生,您去哪里了。刚才是机器问题,医生给宝宝检查过了,并无大碍。您和夫人没有被吓到吧,现在可以继续探望了。”
    秦北也的电话开了免提。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
    鹿宝儿靠在座位上,“我累了,先回去。”
    秦北也只能跟医生道:“我送夫人回去休息,宝宝既然没事,那就托您好好照顾。等她可以出院了,我再来接她回家。”
    挂掉电话,医生满脸疑惑。
    秦北也和鹿宝儿的表现也太反常了,孩子送进抢救室,两人不仅不担心,还回去了。
    所幸孩子没事,不然……
    后面的事情,他不敢想。
    鹿宝儿给大女儿取名叫秦安岚,小名就叫安安。
    小女儿的名字暂时不取,就直接叫她二丫。
    自从上次看孩子以后,鹿宝儿回去就一直在休息,每天都要算上三卦。每次算完,她都愁眉苦脸。
    这件事目前就是只有她和秦北也知道。
    其他人还都沉浸在秦府喜得两位千金的喜悦中。
    百里简西带着乔娜不远万里赶来,就是为了看一眼宝宝。
    安岚半个月的时间,长了两斤多,吃得白白胖胖。大眼睛越发的明亮有神,见过她的人无一不喜欢。
    二丫在医院,大家见不到,也都很期待见到她。
    这天秦北也去接二丫出院。
    鹿宝儿找来了一套厚厚的衣裳,虽然还在坐月子,可她还是准备起来了。
    尽管知道了二丫的命运,可她还是不甘心,想求证一番。
    这天可以说是入秋后最冷的一天,早上太阳出了一瞬,中午就阴沉沉的样子,似是要下雨。
    秋后的雨异常冷,还没下就寒风刺骨。
    傅容见鹿宝儿强硬地要起来,还要去前厅,嘴都念碎了。
    “夫人,你咋这么不听话呢。二丫头要回来,你随时能看到。这坐月子不能吹风,更不能出房门,近日天气不好,若是落下病根可不好。”
    鹿宝儿接过她递来的手炉捧在手心,语气淡淡道:“我自己是医生,自己的身体也是清楚的!”
    不管傅容再唠叨什么,她已经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她推开门的时候,天空中开始下起丝丝细雨。
    她站在二楼的长廊前,望着面前的亭台楼阁淹没在细雨中,心口像是刀割了一样疼。
    把二丫送走,让她往后自生自灭,这不等同于丢弃。
    可若不丢弃,她也会必死无疑,没有一丝生机。
    她明明知晓命运多磨,这才是真实的人生。
    可她仍旧无法释怀!
    第721章 西朗
    秋雨下得并不猛烈,但是凉意直透骨髓。
    房间里开了空调,鹿宝儿坐在沙发上等了十多分钟,余柘急匆匆地从屋外跑来,“夫人,二丫头回家了。”
    秦北也双手抱着宝宝走进宅院,刚刚还沉睡的宝宝睁开眼就开始哭。
    他越往里面走,她就越哭得厉害,最后哭得嘴角都青了。
    他站在前厅的门口,望着宝宝发青的嘴角,就再也不敢前进一步。
    岳宛蓉着急坏了,不停地跟秦北也道:“先生,要不我来抱抱宝宝。可能是你抱的时候,她哪里不舒服。”
    秦北也呆呆地把宝宝交给岳宛蓉。
    不管她怎么哄,她还是一直哭,哭得声音都哑了。
    鹿宝儿已经站在了前厅屋檐下,隔着一条不到六米的廊道,就像是有一条永远也跨不过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