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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雌君他总想投怀送抱[虫族]

    “甭说,我雌君单看像个傻子,仔细看其实是个……”
    苏夷白偏头卡着椅背,有气无力:“是个什么?”
    乔白眼一翻:“拜托,亲爱的苏夷白先生,你能不能振作一点!”
    苏夷白直起头,像个坚强的乌龟。“好了,你说吧。”
    乔摆摆手,嫌弃道:“得了,你自己靠着吧。”
    “嗯?你雌君?”苏夷白坐直,后知后觉注意到这个词儿,“你认真的?”
    乔一屁.股坐他旁边,将苏夷白往里面挤了挤。“还能有假?你怀疑雌虫的清白?”
    苏夷白无语。
    “速度,好快啊。”
    乔杵着下巴,满眼的笑意:“这有什么快的,那种匹配直接结婚的快多了。再说了,我家黑美人只能靠我养他……啧啧啧,还得亏你告诉我,不然我能捡到这么个宝贝。”
    苏夷白踢了他一脚:“得了,别在我这秀恩爱。”
    乔瞪着眼睛踢回去。“我在这好心让你感受爱情的美好,你恩将仇报!”
    “你去加提那儿,我现在没多少心情,小乔少爷。”
    “我才不,我怕你一个伤心直接想不开。”
    苏夷白笑啐:“想什么呢。”
    乔万分笃定,眼神真切不惨一丝丝的假:“毕竟你这么奇葩的雄虫目前我就见着你一个。哦,还有加提那病恹恹只能行一次的。”
    苏夷白瞧着瞧着,眼神变了味儿:“你去加提面前说试试?”
    乔倏地一笑,像朵小黄花。“不,我怕他让德利卡砍了我。”
    苏夷白摇摇头:“快回家去陪你的黑美人,我自己待会儿。”
    乔哼的一声站起来:“走着,我让加提来带你玩儿。你个没用的雄虫。”
    苏夷白嘿地一声站起:“我怎么就没用了。”
    看着乔走远的背影,苏夷白又重新躺下去。望了下天色,他对家里喊道:“圆圆,做一下饭。”
    半响。
    没什么声儿。
    苏夷白手盖在脸上:“圆圆也送过去了来着。”
    .
    军舰上
    阿齐兹待在自己的房间,笔直站着。
    “元帅,你找我?”亚列推门进来。
    军雌此刻心情不好,无形中整个房间都是高等级雌虫的精神威压。
    阿齐兹盯着窗外越来越远的中央星,道:“那边的情报给我。”
    “是。”亚列从房间退出去,轻舒了一口气。
    阿齐兹收回目光,坐在椅子上,双目看着星网时不时戳两下。等到亚列那边的消息发过来,他收敛烦躁,沉入工作中。
    .
    晚上,苏夷白没心思做饭,抓着营养液直接灌了一半下去。
    一切收拾好了,坐床头,打开光脑联系阿齐兹。
    随着特有的铃声,旁边出现阿齐兹的全息投影。
    苏夷白当即喜悦爬上眉梢,整个人都轻松不少。“阿齐兹,晚上好呀。”
    尾音上仰,透着他不自知的愉悦。
    阿齐兹侧躺在床上,一瞬不瞬盯着出现在身旁的苏夷白。他委屈道:“雄主,我等你好久都不见你联系我。”
    苏夷白眸光润泽,轻声解释:“我不是担心打扰到你工作了嘛。”
    “不打扰。”阿齐兹干脆道。
    夫夫俩像往常一样,闲聊着。渐渐的,苏夷白看阿齐兹眼角湿润,有了困意。哄睡一般,温言细语:“阿齐兹在那边要照顾好身体。”
    “圆圆我也送上了军舰,上面的蔬菜是我问了亚列提前从家里拿过去备好的,圆圆做了要吃……”
    “阿齐兹,我的雌君,晚安。”
    “……”
    光脑开了一晚,中途阿齐兹醒来,安安静静看着自己雄主的睡颜,又缓缓闭上双眼。
    军舰速度快,去星域边缘用了几个迁跃。
    一直到阿齐兹到达战场投入星兽围剿当中,小半个月的时间里,只要有空,夫夫俩都是开着星网睡觉的。
    怀中少了什么,勉强习惯之后,苏夷白暂时压下心头的事。
    因为,乔就是这几天的婚礼了。
    作为古斯林家族的雄子,乔的婚礼无疑也是万众瞩目的。
    苏夷白作为乔的朋友,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婚宴在晚上,苏夷白跟加提中午就过去帮忙。
    苏夷白也是过了那么久之后第二次见到尼尼.汉特。他跟乔站在一起,一黑一白,倒也是和谐。
    “来就算了,带什么礼物。”
    乔见了他俩双眼一亮,拉着身边的雌虫就过来。“我看看,什么好东西。”
    虽是这样说,但他接过之后顺手就递给了身旁的雄虫。
    若说最开始见到尼尼.汉特这只雌虫,苏夷白只能看着他的眼睛分辨。现在头发利落后背,露出棱角分明的脸。
    皮肤是黑麦色,不像雄虫一贯审美那样纤细柔软,反而是很强壮。肌肉隔着衣服都能看清纹理。
    苏夷白收回视线。
    乔就喜欢这种。
    “走走走,进家里去。想不想玩儿机甲,我带你们?”
    “可别。”苏夷白跟加提异口同声。
    乔鄙视着笑笑:“行。”
    “别忘了,当初是谁答应阿齐兹跟德利卡的。”
    乔撇嘴,身体一歪倒向雌虫。“雌君啊,他们欺负我……”
    尼尼.汉特哪里见过他这样,雄虫在自己面前向来是强势的。他几乎手足无措,轻揽着娇弱的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