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失禁情节,不看虐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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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俏……”男人的滚烫的掌心贴上了她的肩膀。
    沉俏如惊弓之鸟般陡然清醒,她猛地推开魏书砚,尖叫着让他闭嘴,他不配喊她的小名。
    暴走无措的女人从衣柜中翻出数条领带,又在玄关的柜子找到了松紧红绳。
    沉默又固执地将男人的脚腕叉开绑在椅脚上。
    红色花斑松紧绳也紧紧地捆在他的肉体上。
    衬衫纽扣崩落一半,男人的模样更显浪荡,隐约可见红绳嵌入饱满的胸肌,将紧实的肌肉分成上下两层。
    松紧是有弹性的,魏书砚扭动身体尝试挣脱束缚,可是她绑的位置太过巧合,稍微一动粗糙的纹理就会磨到被女人玩弄肿痛的乳头。
    乳孔密布的神经末梢敏锐地捕捉着异样的快感,他感觉自己下身的性器翘得更高,沉俏定定地站在他半米之外,稍微抬眸就能看到对方仿佛洞悉一切的冰冷眼神。
    羞耻与自厌像跳蚤爬满他的高贵的自尊心,魏书砚甚至产生了与她同归于尽的冲动。他本以为沉俏只是胡闹,更自负地相信自己能控制住欲望。
    这样半露不露的淫荡姿势,却将自己的丑态尽数让女人掌控眼底。
    他关上眼眸,试图忘却那嘲讽的视线。
    灯光透过浅薄的眼皮,他的世界变成了柔和的红色,听觉更加敏锐,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是来自布料的摩擦。
    女人的步伐逐渐走远,魏书砚下意识松了口气,隐约听到盒子被打开的声音,哗啦——哐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整个打落,四散在地。
    没多久,脚步声又逐渐靠近,魏书砚感觉到她蹲下身,光裸的绵乳碰到了他的西装裤上,鼻翼间充斥着沐浴露的馥香。
    柔软微凉的掌心托起硬得流水的性器,他闷哼一声,心中叫嚣着想要更多的爱抚。
    牙关紧拢,眉宇间的川字纹挤得更窄。
    “呃哈!”诡异的触感让他猛地睁眼。
    潮湿红润的铃口被一根白色棉签抵着,沉俏抬头骂了句:“闭嘴。”
    手指握住签柄缓慢地转动摩擦,翕张的马眼很快将棉签头泡湿,沿着沟壑扫了一圈,在魏书砚的睚眦欲裂的暴怒中,沉俏将棉签塞如激颤的嫩肉,直直地插入他的尿道口。
    酸麻痛苦的滋味是魏书砚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强烈的抵触情绪让他仰头瞠目,全身控制不住地痉挛,随着木棍的来回抽送,呜咽滚烫的喉管发出几近求饶的颤音。
    见男人的阴茎又半软下来,沉俏啧了一声,停下手上的动作来回撸动粗长的根部,时不时用五指搓揉底下的卵蛋。
    男人奋力摆臀想将插在孔中的棉签甩出去,沉俏用力地在他的大腿根部甩了一巴掌,肌肉震颤,男人猛地绷紧臀肌,翘起的阴茎也可怜兮兮地来回摆动着。
    她沉默地重复着插入又拔出的动作。
    听着男人时而兴奋,时而痛苦的呻吟,心理快感比起肉体的刺激强烈数万倍,她感觉自己的腿心也泥泞不堪,淌下的淫水滴在男人的拖鞋上。
    他的脚趾应该也被自己浸透了。
    “别……别再来了……拔,拔出来,沉俏!”
    一半是乞求,一半又是不甘心的命令。
    还不够,沉俏捏住棒身的拇指食指用力一捻,男人发出前所未有高亢的呻吟。她顿了半分钟,立刻飞快地左右转动起来,逼穴也坐在男人鞋上用力地摩擦着。
    魏书砚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根小小的棉签上,他生怕自己过激的动作会将棉签折断在体内,又隐约在期待着沉俏下一步玩弄。
    随着逐渐高频的摩擦,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不由地摆臀弓腰,做出激烈的射精反射。
    棉签被拔出的瞬间,他挺直了腰身将精液激射在半空中,腥膻的液体在空气中划过夸张的幅度,淅淅沥沥地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沉俏也猛地坐在他蜷紧到发麻的脚面,湿滑的液体顺着指缝往下淌,男人刚刚射过精液的阴茎又瞬间抬头。
    她调整着呼吸,看着眼前不知足的鸡巴,因为刚才的玩弄从粉色变得几乎发紫,伸手重重地扇了几巴掌。
    从疼痛中获取到快感的粗长性器居然不知廉耻地又冲着她吐了口精水。
    咯咯地取笑着男人的淫荡,沉俏干脆站起身用脚踩在上面。
    时而重时而缓的搓揉,脚趾偶尔划擦过红肿的马眼,见男人脸色逐渐崩溃,沉俏可以拉长了厮磨的幅度,状似体贴,却又无形中延长了惩罚的刑期。
    滑腻的汗珠从她最喜欢的胸膛上滚落,汇在小腹紧绷的凹槽里,泅成一汪水。
    她的眼神陡然更加兴奋。
    脚后跟将性器往内退挤压,俯身靠近男人的耳边,娇笑着问道:“你难道不想再射点别的吗?”
    胀痛的尿道像是被得到了提醒,魏书砚感觉到充盈的膀胱被蛊惑地想要打开缺口。
    魏书砚无法接受自己的放荡,腹部的肌肉绷得更紧,却因为女人蓦然压到下腹的手变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
    沉俏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一个新的棉签,熟练地往张合的马眼猛地一插到底,男人还来不及痛呼出声,又立刻整根拔出。
    身体的水阀被猛地松开。
    电流从小腹往阴茎激窜。
    大量的水液冲刷而出,沉俏低头看着这样肮脏糜烂的场景。
    疼痛的心终于恢复宁静。
    过量的快感让魏书砚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刺目的光,眼眶潮热,他的身体某一部分被狠狠凿开,化为坍圮。
    而愤怒却因为沉俏眼角的那滴泪,又彻底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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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写完这一趴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