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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咸鱼攻摆烂后被小肥啾rua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得罪它了,让它在这撒气。
    另一边
    任云舒他们被一个怪物堵截在C区,那怪物像是钢铁打造的一般, 浑身都泛着冷光, 非常的高大, 甚至抬头勉勉强强才能看到它的脑袋。
    C区的人工太阳也摇摇欲坠,弄的光线都时明时暗, 只不过当光照过李婶儿这一群人时, 你会发现一个让人震惊的存在。
    那是一条还没完全长大的——龙。
    但即使还没完全长大, 属于龙的威严姿态就已经极具压迫感了。
    墨色的龙鳞仿佛结实的铠甲,刀枪不入,它横在众人身前,尾巴缓慢的晃着。
    赤红色的眼珠死死盯着对面的怪物,一声龙啸从他口中发出,龙嘴大张,竟吐出一个火球向着怪物砸了过去,那火球虽然不算太大,但也有一个成年人脑袋那么大了, 攻击力还是很强的。
    火球的温度看上去就很高, 就连周遭的空气都有些扭曲, 冒着黑烟。
    “四哥什么时候能吐火了?”王然一脸艳羡, 任云舒的兽化是条龙就已经够让人羡慕了,这真的是世上少有,他现在居然还能吐火。
    “就是这两天,你们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变化吗?”侯闲庭一边回答一边仔细的盯着周围,防范有怪物突然攻击。
    甄木木盯着龙和怪物:“这事儿以后再说,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她话音刚落,那头怪物就倒了下去,大家都惊住了,这么快就解决了!
    任云舒变回成人体形态,神色得意又激动,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怪物打架,而且他居然这么牛批!
    他的火球比他所想象的还要厉害很多。
    看了眼地上脑袋烧没了,脖子还在冒烟的怪物,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他一定会保护好大家的。
    另一边
    小办公室内的那张单人床翻倒了,掉到地上的被子也脏了。
    谢岁安站在桌子旁,双手抓着桌沿,但很快就抓不住了,手滑到了桌面上,一顿一顿的向前蹭去,他也一点点的趴到了桌子上。
    耳边是低声的狮吼。
    汗水从他的额上滴落,想着还好这个房间的隔音很好,外面的人不会听见这一声声狮吼。
    他大概知道方池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而且他自己因为兽化只是一只小肥啾,所以并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他是根本不用抑制剂的。
    他费力的下来,就是想看看方池的背包里有没有准备。
    背包就在桌子边上,他抵御着一次次袭来的眩晕感,努力抬着头,不住被动摇晃的视线里,背包都变成了好几个。
    脖颈上的血已经凝固了,被汗水打湿后再次化开,再顺着汗珠滑落,让他的身体都变成了浅淡的粉色。
    充斥着血腥味。
    伸出手努力的向背包够去,指尖都是绷直的,突然他僵住动作,绷直的指尖抽搐的抖动了几下后,他努力抬着的头无力的倒了下去。
    这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抵御的。
    哪怕你的理智非常想抵御,但是身体做不到。
    在桌子下的膝盖突然到了桌子上,只剩下一条腿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可怜那一条腿,根本撑不住,脚很快就垫了起来,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地面,只剩下脚指尖还在地面上来回蹭着。
    像是一片身不由己的绸缎,只能别人让他往哪个方向飘,他就往哪个方向飘。
    他张着嘴,一阵急吸气,有一种要被憋死的窒息感让他浑身都近乎脱水。
    脑袋已经想不了太多的事情了,只记得自己必须拿到背包,找到抑制剂给方池打上。
    不然他会死。
    他费力的把另一条腿也抬到了桌子上,想要能够再向前一些,还好桌子结实,即使上去他一个成年人也禁得住。
    他站不起来,只能向前爬,可是刚向前爬了一点就被拽了回去。
    膝盖在桌子上磨的通红。
    他老实的没有再动,也有些动弹不了,这一下真的是太狠了,他的小腿都开始不住的打颤。
    之前扎着的高马尾已经彻底散了,被汗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他缓了缓后继续向背包爬去。
    但很快就又被拽了回去。
    谢岁安:……
    *
    甄真站在悬浮平台的外围,心焦如焚,不知道木木她们现在是什么情况。
    可他是个战士,当发生事情时,他必须先为公,再为私。
    就和身边这些望不到头的战士一样,他们必须在此时此刻留在这里。
    守护住这里!
    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很沉重,打斗的声音不绝于耳,可以看到C区和D区那些混乱的光线,没有停歇的枪声,爆炸声,都在提醒着他们,这场战争十分激烈。
    前方不远突然发生情况,甄真转眼看去,是一个突变成人类的怪物。
    不过几乎一分钟就被解决了,毕竟这里的人很多,围攻一个怪物还是很容易的。
    他咽了口口水,不知道方池那边的行动怎么样了。
    方池现在正把谢岁安按到墙壁上,他金色的竖瞳边缘甚至有点泛红,整个人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
    桌子侧翻在地,整个房间乱的一塌糊涂,那个谢岁安心心念念的背包就在他的脚边。
    但是他现在没办法弯腰把背包捡起来。
    身上的血又多了些,他刚才差点被咬死,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