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意一副霸道总裁式的坐姿,望着五号蚕茧安安静静呆着的人,闭眼之际,他勾起邪魅一笑:“左念,看我刀不死你。”
    第49章
    【我有一千张脸,猜猜看哪张才是我的。】
    左念口袋里的苹果化成了一张牌面,读着上面的牌面用法,盗贼牌,是可以二选一的牌面,选的好是给好人/狼人增加优势,选的不好就会给好人/狼人增加劣势。
    【盗贼请行动。】
    屏幕上出现了两张牌面,一位是预言家,一位是平民。
    左念表情微妙的看着这两张牌,一张吃力不讨好早死鬼,一张没有什么作用只能听发言的牌面。
    [宿主,选哪个。]
    “我好难受啊!”
    “我就知道我很非,别人都能碰到狼,我居然碰到预言家和平民。”左念痛苦的捂脸,默默吐槽。
    半秒后,左念点了预言家的牌面:“算了,至少还有个神职。”
    【预言家请行动。】
    下一秒,一根箭羽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那柄箭矢带着小小的粉红泡泡直接从燕钥和左念的心脏中穿过去。
    胸膛命中之处冒着粉粉的小爱心,左念整个人目前看起来有些呆滞。
    “沃日!恋人!”
    在反应过来自己被丘比特之箭命中的时候,心中拿预言家的郁闷一扫而空,左念脸上堆满笑容,他顺手点开了燕钥的数字号。
    【你所查验的玩家:狼人。】
    左念乐了,他哭笑不得:“我的天呐!笑死。”
    “丘比特射中的恋人是双民归属好人阵营,若全是狼归狼人阵营,如果一狼一民则为第三阵营,需要屠去第三方阵营之外的所有人,不包括丘比特。”
    左念摩挲着下巴,微笑道:“统儿,你说我和钥钥这是不是要同生共死呢,第三方阵营呀。”
    “谁这么好心安排的,感谢那位丘比特。”
    [可喜可贺,放烟花jpg.]
    左念又言:“不过,我总有种感觉,左意拿到了狼人牌。”
    werewolf全息直播间的观众看着左念在自言自语的猜测,消息不断发送。
    [宝的感觉很不错哇。]
    [感谢丘比特,感谢丘比特,让我在线磕下CP。]
    [这简直不要太甜了好吧。]
    [“左一一一一”的名字是叫左意呀!]
    [楼上怎么在意这个,你不该在意在意那个钥钥吗?]
    [你看,“左一一一一”强行要刀“保护村民不怕困难”。“勇敢村民不怕困难”拦不住,还有只狼跟着“左一一一一”选择了他。]
    [啊啊啊啊啊!别这样啊。]
    [楼上放心,不还有女巫吗?]
    [女巫个球球,你看那个和“左一一一一”之前在一块的那个少年就是女巫,他不会救“保护村民不怕困难”]
    [哎哟!救了,楼上打脸疼不疼,话别说那么绝对呀。]
    【天亮了。】
    【开始竞选警长。】
    werewolf系统话闭,灯光亮起,场上12人所居住的蚕茧,丝线开始极速的动着,抽丝剥茧一般,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薄弱到场内12位玩家足够看清对面的身影。
    上警玩家:3,5,8,9,10,11,12
    警下玩家:1,2,4,6,7
    左念:“钥钥居然没有上警发言。”
    “怎么搞,发左意查杀,不过我想跳民,说埋预啊,会不会被骂,规则上面好像没写盗贼拿到预言家不跳,反跳民吧。”
    [查探一番,没有说明。]
    左念轻啧一声:“这么做感觉有点不道德,不过我是第三方阵营的,没必要协助好人赢吧。”
    [是这么个理。]
    左念:“那就这么干,感觉游戏结束被喷的机率也挺大。”
    左念和系统讨论的这番时间,发言顺序轮到了他。
    【5好玩家请发言。】
    左念忽悠很有一手:“五号玩家发言,三号这边是盗贼民,我一点开牌面,这牌给我提供了预言家和村民,怎么办呢?村民太枯燥,逻辑也不行,预言家我也不会。”
    “咋办,于是我就埋了预,选择了村民。至少不会因为发言差把好人带进沟子里。”
    “我真埋了预言家,选择村民,场内是没有预言家的,后面三,八,九里面有人跳预,可以直接标狼拍死。”左念躺在椅子上,神情状态十分悠闲自得,没有一点心里负担,这使场上不少的玩家相信。
    【3号玩家请发言。】
    “三号玩家发言哈,我这边是相信五号玩家所说的话……”
    石桌上温馨的放好了水,在这个城邦里,太阳的热度照了那么久,嘴唇难免会出现一点干裂发白,这是缺水的表现。
    左念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清凉的水润入入口腔之中,瞬间将口腔内干涩的感觉洗刷掉。
    水带着甘甜的气息,左念品味着水的滋味,又喝了几口之后,又倒满,继续喝起来。
    喝的差不多时,左念微微抬头,他的目光落到了远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和不屑。是到了九号玩家左意的发言。
    【9号玩家发言。】
    左意动作幅度过大,激奋的让人一看就明白,这家伙是拿到了什么关键牌面,他快速的说道:“预言家,五查杀,一七验,双压警下。二四六看上票。”
    “验五的心理路程就是看他比较欠就摸了他,谁知道,好巧,就是一张匪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