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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倾城男后

    “哎呦你傻啊!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杀的了男子,肯定是女子。放心吧!还没有我搞不定的人!”君梨兆一边拿出胭脂往脸上涂抹,一边说道。
    “可是,公主也没必要亲自上阵吧!让奴婢来做这些吧!”小宫女很害怕情兰,却更害怕公主会出事啊!
    “放心吧!我就是想体验一下扮鬼的乐趣,不会有事的!”梨兆回头露出一张血红的脸蛋,嘿嘿一笑,吓得小宫女一哆嗦。
    第十七章 梨兆遇刺
    旁边的小宫女知道梨兆的性子,不敢再多说。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公主可千万不要出事。
    夜深人静时,君梨兆一身白衣开始爬墙,动作熟练的上树翻墙,可见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干了。
    情兰脸色难看的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良久后,心神不宁的准备休息。
    “郡主,王爷今晚不回府,让郡主先歇下!”门外的下人小心的禀报。
    情兰烦躁不安的心再次揪了起来,总感觉今晚的房间太安静,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很快,房外没了声音。情兰快速的爬到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强迫自己入睡。
    “嘿嘿…嘿嘿嘿…!”一阵微弱的女子轻笑声慢慢响起,传进被子里的情兰耳中。
    “谁?”情兰猛地坐起来喝道,一张略有姿色的脸这会儿开始发白,灯已经被她熄了,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的恐惧让她抓紧了被子。
    “嘿嘿…嘿嘿嘿…!又是一阵笑声响起,由远而近的慢慢靠近情兰的房间,最后在门口停了下来。
    “到底是谁?给…本郡主…出来…!”情兰的声音有些抖,浑身僵硬的坐在床上,满脸恐惧的看着房间门的方向。
    “嘎吱吱…!”房门被慢慢推开,月光下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孩静静的站在门口,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的对着房间里的情兰笑。
    “啊!…鬼啊!”情兰撕心裂肺的扯着嗓子大喊,随即转身一头扎进被子里不出来了。
    情兰的叫喊惊动了守夜的下人,房门外出现一阵脚步声。
    “郡主,发生了什么事?郡主!”守夜的下人皆是男子,不方便闯入情兰的房间,只能在房门口焦急的拍门询问。
    情兰满脸泪痕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发现房间里什么都没有,门口一群下人焦急的看着她。
    “有鬼,这里有鬼!”情兰手脚发软的坐起身对房门外的人说道,她胆小怕事这会儿根本就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了。
    “你们都给我进来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进了我的房间!”她必须确定房间里没有威胁才行。
    一群下人进入情兰的房间四处查看,烛火点了两台也没有发现什么,最后一再保证没有任何东西才离开。
    情兰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床顶的帷帐,黑暗中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
    梨兆一脸不高兴的从走廊里的屋檐底下跳下来,继续自己伟大的逼供工程。
    房门再次被推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白衣女孩出现在房间里,情兰的眼泪再次留了下来,被吓的。
    “我死的好惨!你来陪我吧!”梨兆故意用很吓人的语调放慢速度说道。
    情兰哭的更凶,一脸害怕的往床里缩,一边拼命摇头哀求:“兰兰,你不要怪我,我不想你死的,你别来找我!要找去找害死你的那些人!”
    梨兆一听有戏啊!继续吓唬情兰:“我想你来陪我,好不好?”
    情兰已经被吓懵了,一个劲的求着:“兰兰,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你放过我吧!我给你上供烧着纸钱好不好?求求你不要杀我!”
    梨兆心里有点小得意,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出了事情的真相,看她这么聪明,十三哥会不会提前把朝政交给她呢?女王什么的想想就很威风有没有?
    梨兆想的高兴,没有注意到打开的房门外一个人影出现在那里。
    房间突然灯火大亮,梨兆涂满胭脂的小脸暴露在情兰面前,两人都是一愣。
    “梨兆公主!”情兰惊愕的大叫,回头看到烛火旁的男人松了一口气。
    “呵呵,你好。我还有事,再见!”梨兆僵硬的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公主殿下来情兰房间拜访,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情兰一脸恶毒的看着梨兆,烛火旁的男人也一个箭步拦住梨兆的去路。
    “情兰,我刚才可是听到你说的话了,回去我就告诉王兄,让他把你抓起来!”梨兆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出口威胁情兰。
    “公主说笑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公主怎么能血口喷人呢?”情兰面带微笑的走到梨兆面前说道。也许是被梨兆吓唬的狠了,这会儿她心里突然起了一个荒唐可怕的念头。
    “情兰,我可是堂堂璃国公主,你想干嘛?”梨兆感觉到了情兰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有些胆怯。
    “得罪了,公主!”情兰对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顿时出手攻击梨兆,想要制服她。
    梨兆虽然只有十岁,却从小跟着十三习武练剑,身手敏捷。见男人出手,立马身手矫健的闪躲着,她今晚如果走不出这个房间,只怕小命不保了。
    男人几招制服不了梨兆,心急的抽出佩剑开始攻击。情兰一看喝道:“你拿剑干嘛?活捉她!”
    男人不高兴的皱眉,出剑的速度却越来越快。情兰只是他的一个相好的,要不是看在她郡主的身份上,他又何必听她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