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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你尾巴藏哪儿了

    信息就很少了,名字就是一个零号,下面跟着一串编码,再下面写着一行体检信息:
    完美型变异,本源注射血脉为纯血九尾猫,变异进阶后获得S级能力绝对平衡,身体部位C级强化,无特别作战能力。
    看到前半部分,余星心潮澎湃,毕竟现在这情况就说明了他就是这个零号,呸,代号零的人,这“完美”“s级能力”等几个字眼,光是看上去就这么牛逼!
    可是看到后面半句,瞬间气抖冷,搞了半天,这S级的能力只是个辅助?
    好家伙,你好歹出一个空手接白刃也好啊!
    “我想你应该是找错人了,我异变后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矮脚猫,连爬个马桶都费劲儿。”余星扔了照片,看向白教授,希望对方能认识到自己搞错了人。
    再怎么异变,再怎么没有作战能力,也不至于会异变成一个只会卖萌的宠物,除了爪子锋利点儿,还有啥作用?
    那个绝对平衡,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完全没感觉。
    不过不管是不是自己,这个实验室都该被清理掉!遮遮掩掩的,肯定是非法研究!
    “好孩子,不要妄自菲薄,虽然你的作战能力是差一些,但是你的重要性比这里所有人的性命加起来都要重要。”
    白教授背对着门口,摊开双手像一个主持婚礼仪式的神父,就差脑袋后面射出几道圣光了。
    “当时的你是多么可爱,最乖最听话的也是你,大家都可喜欢你了,经常在这里陪你一起玩游戏,你要什么,大家都会满足你,别人吃不到的东西你能随便享用,别人喝不到的东西……就像你最爱喝的奶茶,其他孩子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就只有你,是不同的。”
    “可惜某一天夜里,你,不见了。当时因为你走丢,我们的实验发生了重大的损失,三十几号半异变体因为稳定不下来而当场暴毙,虽然这些实验体的研究员觉得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但我知道,你不过是贪玩儿才跑出去,只要你回来,一切都会随风而去的。大家会一如既往的疼你爱你。”
    随着白教授安慰般的话语娓娓而来,余星的意识渐渐地有些恍惚,一种歉疚的情绪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心间,但他为什么要歉疚?他没有做错事!他也根本记不得!
    “头疼了吗?罢了,不要去想那些过去不愉快的事情了,记忆这种东西,既然忘记了那就再让我们共同创造新的记忆,我知道现在你还很难接受自己是实验品的身份,但你要知道,我从来没有将你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实验品,我对你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白教授轻笑一声,“好了孩子,你可以先在这里放松一下,吃吃东西,玩一玩这里的玩具,找一找曾经熟悉的感觉。”
    白教授走了,很干脆地走了,也没有强迫余星要做什么,随着对方走了,那种让他脑袋疼痛的感觉也慢慢消停了。
    门没有关上,看来对方没有将他锁在这个房间里的打算,揉了揉脑壳,余星慢慢走到角落里那堆玩具前。
    看着看着,好像脑袋里真的浮现出一些白教授温柔抚摸着他脑袋,陪他一起玩玩具的画面。
    第48章 .魔花
    这个房间让人沉迷, 各式各样的玩具和零食遍布每个角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似乎就能让人体验一遍什么叫做真正的快乐童年。
    谁说大人就没童心, 说不定那些大孩子还觉得这些玩具幼稚, 但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嗯……刚刚好。
    玩起来之后简直让人乐不思蜀, 甚至有个声音在脑子里说,留下来吧,这里挺好的, 无忧无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爱我, 对我百依百顺。
    一段时间里, 余星确实受到了这种蛊惑。
    更可怕的是差点忘记了自己是谁, 又为什么来这里。
    似乎自己本该就是在这里的, 哪怕潜意识里总觉得哪里奇怪, 身体在本能地排斥, 但记忆就好像被人涂抹了一块,总想不起来。
    直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屁股肉像被人打了一针,酸痛鼓胀的感觉登时将他从沉沦中拉了出来。
    混沌的脑子逐渐清明, 思绪慢慢清晰, 然后余星就看着自己像个小孩儿一样完全浸泡在玩具堆里。
    鞋子跑掉了一只,却不知所觉。
    一伸手, 手臂上绘画了无数的彩色线条,白色的墙上也是,就像有一个调皮蛋拿着彩绘笔在任何地方作画,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画得不错……
    地上还有一些零食碎屑, 和吃光了但随便和玩偶一块儿丢弃在床上的包装袋。
    放眼望去,就好像真的住了一个精力充沛的小孩子,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心和玩儿心,原本井然有序的房间,不到一会儿就变成了乱糟糟,妈见打的场景。
    如果真是小孩儿,那么变成这样,很正常,可他不是!
    一个成年了的人,不管怎样玩儿玩具,吃零食,都不会搞成这个样子,除非……那个时候,他是按照孩子的思维来行动……
    越想越是感到可怕,什么时候中招的都不知道!
    此时屁股肉还在一阵阵的抽痛,但也正因为抽痛,让余星变得清醒,看来……庄羽发现问题不对了。
    似乎是因为来的时候,已经检查得很仔细了,所以那个白教授将他丢在这里,完全不担心他逃跑,也没派人过来盯着,可实际上,他的准备又怎么可能只有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