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记受难记(4) fūweиℎ.Ⅽǒm

作品:《摆烂症漫记(nph)

    她跟着前面几个人跑,周围的人越来越少。
    这里有一个小门,门口有好几个人守在那里。
    奥菲利亚心里一跳,后门不会还要人工识别吧?
    带她来这里的人也明显没想到这里会被人给守住,他们上前交涉了几句并没有被放行。
    她有些犹豫,今天那两个小喽啰说要扣住自己圈钱,多半不会放她出去。
    她要是就这么束手就擒的话,万一伊莱被干掉了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现在身上已经不剩什么保命的东西了。
    但此时再返回大门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她踌躇不决、不知道往哪里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医疗处老奶奶的声音。
    “奥利奥小姐?”
    老奶奶穿着行动方便的简易战斗服,一点面对突发事件的慌张都没有。
    这太可疑了。℉ǔтaχs.Ⅽòℳ(futaxs.com)
    奥菲利亚沉默时,老奶奶已经上前来牵住她往小门的地方带,边走边小声问:“你今天把听到的事告诉伊莱了吗?”
    她今天上午是故意来喊自己帮忙的?
    奥菲利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她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老奶奶到底是不是伊莱那一边的人。
    老奶奶倒像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一样,轻松地说:“现在伊莱自顾不暇,你在这里不安全,想出去的话就走吧,不远处就有城区。”
    听到这她倒是点了点头。
    老奶奶自然地将她揽在怀里,对守在门口的人说这是她亲戚家的孩子,之前一直在医疗处帮忙。
    “现在基地这么乱,我让她今天先回家。”
    门口那看着就像反派的人中竟然有一个是今天上午来她这里处理过伤口的。
    他们很快就放自己出去了。
    走之前老奶奶还对她说:“天要黑了,你别在路上玩,快点回家啊!”
    她答应下来转头就往外走。
    此时天色将晚,能见度并不高,大门那里的哀嚎仍然没有停止,依稀有几个人踏过他人的尸体逃了出来。
    她连忙掏出智脑启动,然而自己的智脑好像真的坏掉了,勉强启动后根本无法联上星际网,更无法和他人联系。
    无奈之下,她只好收起智脑按照路旁的指引朝城市的方向走去。
    伴随着这个星系的“太阳”逐渐消失,气温几乎是骤降了下来,奥菲利亚短短几十分钟又是火烤又是冰冻的被来回折磨。
    好在老奶奶说的不假,城市确实离基地不远。
    就在奥菲利亚的双腿要被冻成老冰棍之前她终于来到了所谓的“城市”。
    一个看起来和前世相差无几的人口聚集地。
    她看着大街小巷有依稀几个人骑着形似电瓶车穿过,心里五味杂陈,这程度放前世算是个二线城市,放在这里简直就和原始社会差不多。
    这么看的话,基地那几个型号老旧的机器让这个海盗组织一跃成为当地的富户。
    她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四处寻找可以歇脚的酒店或者旅馆。
    感觉自己脸都要被冻掉的时候,她终于在巷子里找到个标了住宿的旅馆样子的小店。
    即使知道在这种地方需要小心,但她实在扛不住这样的低温,再徘徊下去感觉就要冻死在街头了,只想立即找个地方取暖。
    推门进去,室内果然暖和得多,装扮和前世的酒店差不太多,前台坐着一个正在打盹的小女孩。
    奥菲利亚走过去说自己需要一间房。
    小女孩睁开眼看了看她,还不太清醒的样子。
    “现在只剩特等房了。”她脆生生地说,蹩脚的通用语让奥菲利亚反应了一会儿才理解。
    奥菲利亚装作苦恼地想了想说:“可以,那我就要特等的吧。”
    幸好现在电子支付不需要联网,有一个像钱包的软件,和别人的贴在一起就可以将完全虚拟的钱支付出去。
    她紧张地看着小女孩在一个实体的屏幕前操作了一下,心几乎被提到嗓子眼,生怕她找自己要身份信息。
    出乎意料地是小女孩操作完只是让她付钱,并没有多说什么。
    她干脆地掏出智脑付了钱之后,小女孩给了她一张房卡。
    拿着房卡刷开房间门的奥菲利亚大为震撼,这里该不会就是蓝星吧。
    她要不是个假的,恐怕根本没见过这玩意。
    一进屋她就用智脑的测量扫描功能检查了一下这个房间的结构和墙面,确认并没有什么暗门和监视器后才放心锁门坐下。
    一直紧绷的神经到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
    她打开床对面挂着的电视,迅速调到新闻频道,仍然没看到自己失踪的新闻。
    倒是有吉兰姨妈的私生女被拐卖并向她索取大量赎金的“小道消息”,看来伊莱他们还真联系上了表姨。
    没看多久她就有了睡意,决定先休息一下再说。
    简单洗漱了一下后强撑着精神最后将两张施了咒一碰就会爆炸的符纸贴在门缝和床边的地上。
    人刚倒到床上就迅速陷入了梦乡。
    然而再醒来时她已经不在床上了,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外面还盖了块破布什么都看不见。笼子在不断抖动,可能自己正在被运输途中。
    奥菲利亚惊慌失措,立马想站起来,后脖颈传来几乎灭顶的疼痛,像是有人硬生生划开了她的筋肉。
    她连忙伸手去摸,结果真的摸到一条又长又粗的伤口,几乎延伸覆盖了整个后脖,甚至还能摸到上面粗糙的缝合绳结。
    这样的疼痛是她此前从未体验过的,比被“硫酸雨”浇了几个小时还撕心裂肺,她疼到耳鸣大喘气,已经不知道自己已经叫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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