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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不及格恋爱

    没有用,温热的唇瓣贴了上来,陶秩也不会把人推开,背靠在墙上乖乖让严述把自己嘴唇含进去了。只是这一吻没有维持多久,严述就站直了,陶秩听见他叫了一声:“爸。”
    陶秩睁大眼睛转过脸,只见严述爸爸缩着手站在门口,不住地摇手,“我理解的,我理解的,你们还年轻……那么年轻,这很正常……”
    作者有话说:
    金屋藏娇哥哥
    第101章 白山茶
    陶秩只在小学的时候见过严述的父母,在陶秩模糊的记忆里,严述的Omega爸爸性格很温柔,每天都挂着温和的笑颜,经常会抱着他亲他的小脸蛋。
    严述的爸爸这几年几乎没有多少变化,年轻时候清秀的面容经过岁月的沉淀变得温润平和。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的话,陶秩可能会更加愿意。
    “叔,叔叔。”陶秩窘迫地挪动几步,把大半个身子藏在严述后,偷偷拿手掐严述的手心,气他明知道今天家长要来,还要和他躲在角落里偷偷摸摸做这种事。
    严述爸爸看了看自己人高马大的儿子,又看看眼睛圆圆的一脸乖巧的陶秩,对陶秩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没事,叔叔也年轻过,陶陶,我们好久没见过了,过来让叔叔看看。”
    陶秩这才从严述身后走出,严述爸爸拉过陶秩的手,眯着眼睛笑,摸了摸陶秩的后脑勺,“长好高了,之前见你还是小豆丁呢。”
    “爸,先进去吧,里面人都等很久了。”严述提醒自己的爸爸,严述爸爸面上维持着笑容,走了几步微微回头,轻轻蹙着眉头,对严述低声说:“陶陶年纪小,小时候就很听你话,你这不是仗着自己是哥哥欺负他吗?”
    “你怎么变得那么不稳重,一点都不矜持,看你那猴急的样子。”严述爸爸佯装着瞪他一眼,陶秩一直竖着耳朵,听见严述爸爸的话,立马摇头,“没有欺负我,这不是欺负。”
    严述爸爸转头对陶秩又露出温柔的笑脸,和对严述完全两幅表情,“陶陶,严述不懂事你就要拒绝他,不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严述推着爸爸的肩膀,叹口气,“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进去吧。”
    严述的家教很严,主要是因为他爸爸出生在老派的书香家庭,严述的古板完全继承于自己的爸爸,而他妈妈是整个家庭里最叛逆的Alpha,十七岁那年遇到严述爸爸,第一天就把人拐出去翻学校墙,气得严述爸爸一路抱着书包眼睛红通通的,夫妻二人画风极其不搭。
    严述曾经问过自己妈妈,为什么他们两人性格相差那么大,却会走在一起,妈妈叼着烟故作深沉地吐出两个烟圈:“你还小,你不懂,我就喜欢你爸那个小古板的样,说起话来一套套的,招人喜欢。”
    严述爸爸说话一板一眼,一般人并不会多仔细听他讲大道理,但是严述妈妈会吊着耳朵,仔细听严述爸爸的话。
    严述和陶秩的性格也完全不同,两人连信息素的契合度都很低,上天似乎已经给他们的关系提前打下了定义。
    但爱不是寻找匹配度,而是心与心的呼唤,爱从来都没有完全的定义。
    快到晚饭时间,严述妈妈也从机场赶到了,两家人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餐饭,一直吃到晚上九点才彻底散席。
    原本热闹的屋子骤然安静了下来,陶秩还有点不适应,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在严述的怀里磨蹭。严述拉住他乱动的小手,陶秩就拿脚不停蹭他的小腿,夹住他的双腿,陶秩就用嘴去亲严述的下巴和脸颊。
    可能是因为今天陶秩活动太多了,让他一时平息不下兴奋,再加上他妈妈和余彦伦两个人碰到一起,简单的一场家庭聚会都能变成迪厅现场,严述爸爸今天偷偷皱了五次眉头,回去他妈妈估计耳朵要听一箩筐话。
    过度的兴奋对陶秩没有多少好处,严述摸了摸陶秩的下巴,陶秩眯着眼睛,像只被摸舒服的小兽一样把脖子往后仰。
    “睡不着吗?”严述拍了拍陶秩的背,陶秩点点头,严述撑起大半个身子,低头笑着对陶秩说:“那我给你复习一下政治题。”
    “哎哟,我脑子疼。”陶秩立马扶着脑袋,“哎呀呀”地叫了几声,严述憋着笑,陶秩在他怀里滚了一圈,卷着被子把头埋进厚实的枕头上,闭着眼睛说:“我要睡觉啦。”
    严述重新躺下来,陶秩安静躺了一会,手又开始不老实,偷偷往严述的衣摆下钻,严述干脆任由他去了,陶秩胆子大了起来,四肢缠到严述身上,轻轻用自己的胯骨在他大腿上蹭。
    尝过欢愉滋味的陶秩就舍不下这一口吃的了,虽然小陶秩依旧不争气,但这并不妨碍陶秩自己隔靴搔痒,给自己找点甜头。
    陶秩开始轻声哼唧的时候,严述终于翻了个身,把陶秩锁在自己怀里,故意用凶巴巴的语气,“小流氓。”
    陶秩脸红红的,眼睛里含着满满的水汽,一脸小馋猫样。他心想自己年纪轻轻就被迫看破红尘了,再过几年,估计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心陡然一狠,不停地亲严述的嘴唇,噘着嘴用气音小声说:“哥哥,你为什么不给我标记呀?”
    “我也想要有标记。”陶秩用自己柔软的脸颊去贴严述的手心,“别人都有,就我没有。”
    陶秩拉着严述的手让他摸到自己后脖上的腺体,光滑皮肤下小小的一块凸起,在指尖下小心跳动,因为严述的触碰而激动了起来,陶秩脖子立马红了一片,仿佛血液都集中往这块涌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