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体
作品:《小狗》 卓筱柔和宋婵说了一个噩耗。
宋婵的书包应声而落,搭扣被砸开,里面的练习册和书滚了一地。
她一边捡书一边再次询问:“下周形体考试?”
卓筱柔把长发别在耳后,低着眉眼帮她把书理好放进包里:“你上课是有多走神啊你,怪不得有的时候叫你你都在发呆。”她拍了拍宋婵的脑袋。
“不是吧……考试内容是什么。”宋婵头都要大了。
“基础韧性,劈叉下腰完成了才有及格分。之后是考舞蹈和姿态。”卓筱柔坐回座位上侧着身和她说话。
“劈叉和下腰二选一还是……”
“两者缺一不可哦。”
“呃啊无语啊。”宋婵捂眼。
“可是高一的时候你的柔韧性还不错诶。” 所以我也就没提醒你好好上课。
“噢那肯定没问题了,我相信我的实力。”宋婵又暂时复活过来了。
但是她始终还是没什么自信。
……
于是晚上趁大家都回去晚自习形体教室没人的时候宋婵悄悄溜入。
稍微活动了下热了热身,宋婵准备先简单地劈个叉。
“……”侧着脑袋看到还有不短距离的宋婵无语了。
为什么这个肌肉记忆是一点也不存在,合着之前的柔韧灵敏技能点都给一键恢复出厂了是吧。
她对着镜子理了理扎得很高的马尾,手机振动响了,低头看是季佳泽的消息。
“还没到家么?”顺带附赠了一张结束训练的自拍照。
嗯,没脸没腹肌,不保存了。
但还是下意识点保存了。
她低下头一字一句地敲:“没回呢还。”然后又补充:“我在练下周的形体考试,我怕挂了。”
“在哪?”消息很快回了过来。
“在形体教室5,最里面那间。你不上晚自习啦?”宋婵看他这个消息就知道他要来找她,于是询问道。
“嗯,作业课上写完了,想喝什么。”
“蓝莓汽水。”她回到。
“马上就到。”
她收起手机,把反锁的门打开,然后找到抬柱开始压腿。
宋婵应该是不存在舞蹈天赋的,但是形体作为必修课,她不得不抽出一些精力避免拿到不及格的分数——以免不能成功毕业,这是挺要命的。
学校慷慨地设立一整层的形体专用教室,设施配备齐全,势在让每一个私立里的女学生都能练就漂亮的身形与优雅的姿态。
宋婵摸着紧绷的小腿肌肉实在是笑不出来。
但很快季佳泽就推开门进来了,带着两瓶刚从自动贩卖机里买出的蓝莓汽水,气喘吁吁地架在她身后看她。
“诶,你怎么这么快,我还以为你会先去洗澡。”宋婵背对着他问。
“嗯,洗澡了要和他们一起,不太方便。”季佳泽回答着给她扭开了汽水的瓶盖。
她放下腿但没有接过饮料,而是转过身把手背在后面要求:“喂我。”
季佳泽还穿着那件深蓝色的训练服,身上带着微微的汗味,留香珠的味道在操场上很好地散发掉了,头发还是湿的,肌肉摸起来也是一凸一跳地烫着她的手。
“嗯。”他从善如流地把瓶口递到她的嘴边,稍微抬起瓶尾喂她喝汽水。
这不能怪季佳泽,第一口的汽水总是带着一点刺激的不适在里面的,宋婵被喂的急,第一口就呛得完完整整,撞开汽水瓶身,小半的汽水全撒在她薄薄的一层白色短袖上。
“咳咳咳——你在——咳咳喂猪么咳咳咳——”宋婵咳得脸迅速红了起来。
季佳泽连忙用手帮她顺了气,然后从企图在她的包里找到纸巾。
“咳咳——呼,没带纸。”宋婵下面穿的是体操短裤,兜小得只能当装饰,书包里也没有带多余的纸巾——全部在今早拿来把书和练习册擦干净了。
“那你脱下来,我拿去卫生间给你扭干净。”季佳泽作势就要给她脱衣服。
“诶诶诶,这里有没有监控啊你就脱!”宋婵捂住胸侧身不让他动手动脚。
“没有监控,形体室按照规定不准装摄像头的。”季佳泽认真地和她解释,正经得就像非常在意她穿着湿衣服难不难受这件事。
“那我也不脱,我没开空调这里那么热,一会就干了。”宋婵还是觉得在平时上课的地方赤裸上身不是一件很自在的事情。
季佳泽顿了顿,说好吧。然后在镜子前找了个地方坐下看她继续练习。
体操裤贴身又薄,短款的甚至只能包裹住内裤的轮廓,这也是为什么形体教室在最高层而且还不能安装监控的原因。甚至宋婵穿的短袖也是修身的款式,把她姣好的曲线都展露无遗。
挺立的胸部和娇俏的臀线就隐藏在薄薄的衣物下面,更别说刚撒上了紫色的汽水,胸前有一块布料濡湿,勾勒出里面蕾丝内衣的形状。
是今早他给她亲手穿上的,还用手伸进去帮她理了理胸型,用于撑出健康的弧度,内衣的边缘是镂空的白色莉莉花。
她的胸有些大且饱胀,不穿内衣的时候会像沉甸甸的果实仍由重力下坠,但是乳尖却总是上翘,显得天真又淫邪。
当她的一只腿搭在杆上的时候,背部的曲线会和腿部呈一条直线,交错出深深的股沟,小腿也绷得紧紧的,就像和他做爱的时候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一处相像的地方,就是呼吸都会变得紊乱和沉重,长久屏息压腿后就会进行一次弥补的大喘气,以防大脑缺氧。
“你们要练什么内容?”季佳泽问她。
“劈叉和下腰,我真的要无语死啦。”宋婵换了另一只腿继续压。
嗯……这下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被遮住的逼对着他的方向毫无芥蒂地敞开。
季佳泽在她结束倒计时准备休息一会的时候阻止她从杆上下来,他从身后环住了她。
“嗯?怎么了。”宋婵回头问他。
然后他就用下身去蹭她裸露出来的双腿缝隙。
“嗯……”宋婵被蹭得一个激灵,裸露的手臂颤了颤。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硬的,然后用着半硬的状态抵着她的下面一下一下地蹭着,以半完全的发情姿态面对她。
“这里是形体教室……”随时会有可能会有别人进来,宋婵根本不想赌这个可能性。
“嗯……”季佳泽蹭着她的颈间,流连在她的耳后和肩,下面的动作也不含糊,戳弄的同时在不断涨大出可以插进去的硬度。然后他说:“我就蹭蹭。”
谁会相信这句话啊,宋婵伸手推开他的脸,挣扎着要从杆上下来。
季佳泽扒开她的裤底,隔着被水浸湿的内裤面料摸到她隐隐作痒的逼。已经很湿了,软得像煮烂的土豆泥,他用手指戳了戳就咕噜咕噜吐出水来,就像烧开了饭可以承出锅给客人品尝一样。
他解开裤带,训练裤很宽松,往下一扯就能让他的性器整根露出来,一长根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
“季佳泽……没带套。”宋婵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在公共场合做爱,虽然教师门关上后就是一个封闭的空间,但是房间里灯光明亮,什么地方都照的清清楚楚的,这种羞耻感只能让她不停提醒季佳泽没套不做爱这个死命令,以此来逃脱被在形体教室操弄的结局。
“嗯……”季佳泽在她的穴口流连忘返,然后低下头来嗤笑她:“这个命令是我定的啊乖。”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边吻着她边用手指做着扩张。
她呜咽着吞下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然后是叁根,在她的体内肆意搅弄出更多的水,为之后的进入做着前戏铺垫。
他喘息着和她的嘴唇分开的时候,咬着她的耳朵说:“别把我想得太好了,翘晚自习次要目的是陪你训练,主要目的是——操你。”没洗澡也是为了抽出时间提前去更衣室拿套。
他抽出手戴好套,阴茎抵在她的穴上戳着,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臀瓣,摩挲出轮廓后,低着声音问她:“穿得这么骚,不就是给我操的么嗯?”
他又继续说:“勾引我?”性器打着圈,在浅浅的地方顶戳着,“是不是啊骚宝贝。”
宋婵眼泪水都要掉出来了,她以这个姿势站了太久,感觉下周的考试也不用怎么练了。
一边摇头着抵抗一边用手撑在栏杆上平衡身体。
“啪”,他的手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她震颤着身体刚想反击,就被他一挺身插了进来。
呼——两个人都吸了口气。
被刺激的肌肉缩紧让她的穴紧得难以进入,但又由于之前很充分的扩张而被挺着插满了,斜着插入的角度也很刁钻,刚一进去他就忍不住爽得喘气。
宋婵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般瞳孔都放大了——爽的,好爽,爽得发麻了。下腹涨得酸麻,穴里被顶得像是瞬间融化的冰淇淋,她几乎是在敏感点被第一瞬间擦蹭到的时候就喷出水来了。
她哭着求他去把门锁上。
“锁门?可以啊,求我,好不好。”他挺动着腰,抽送着他的性器一次一次沉沉地击打在她的穴里。
“求……你,求你锁上门。”宋婵眼角泛红,嘟着嘴像是还有些生气,水汪汪的眼睛就像下一秒泪珠就要掉下来。
季佳泽的脊背耸着颤抖了一下,就像宋婵是他的春药和助兴剂一样,他不忍心地把她从栏杆上放下来,她刚一落地就被摆过腰托着屁股被再次插入进去,他把她抱着挂在腰间,性器相连,他抱着她一边顶弄一边向门口走过去。
期间季佳泽一颠一弄地操着她,她用腿缠住他的腰,头被操得摇摇晃晃的,呻吟一下一下,像迷情的小猫。
他把门反锁上,把她抵在木门上激烈地操弄,门被撞得作响。
这简直就是在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宋婵咬着他的肩膀让他换个地方,下面的水比眼泪掉得欢。
“好啊。”季佳泽抱着她往旁边移了几步,把她捧到镜子前操。“看得清楚么?”季佳泽背对着镜子,让宋婵越过他的肩膀看他是如何挺动着腰进入她。
她只露出裸露白皙的四肢,像菟丝花一般缠绕盘旋在他的身上。
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好仰着脑袋和他接吻,大腿缠住他的腰,把训练服都夹皱,让他进出无阻,以最深的姿势被操得舒服。
一张脸露出欲求不满又欲仙欲死的表情。
眼神迷离,哭泣出来的泪水就像是调情的作伪,就像她的性欲同海绵一般被轻易拧出滴滴答答的水来。
看得清楚什么,看得清楚她对他身体的欲望,看得清楚她是舒服的,内心里雀跃着期待着被在平时上课的教室操出水花来的。
季佳泽知道她看清楚了,他转过身来把她翻了个面,抱着她的腰和肩膀继续操弄。
她整个淫态毕露,胸被顶弄得晃动,嘴张着吐露娇喘和调情的抗拒,这个角度她可以看到他是如何抽插,抵着她的穴往里深入。
明明衣服穿得都很整齐,上衣裤子一样不少,此时此刻的她就像赤裸着被他检视,像一个犯了淫刑的罪人在等待着审判一般。
“嗯……宝贝,你夹得好紧,是看到自己被操兴奋了么。”季佳泽附在她耳边问。
“我……嗯啊,我不行了唔。”她闭上眼,拒绝看自己被操得烂熟的模样。
“宝贝害羞什么,你好紧,好好插,全身上下软得过分,奶子大的我一只手都抓不过来,我好喜欢你,好爱你,你一辈子给我操好不好。”季佳泽咬着她的耳朵絮絮叨叨地念。
“下次在教室操你好不好,在你的课桌还是讲桌,我会帮你把水擦干净的。”话多到已经开始畅想未来了。
“啊……”宋婵除了娇喘在也没办法吐露出半个字,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象她被压在课桌上的场景,把他夹得更紧了,水瞬时泄了出来。
“唔……”他把她和自己都送上了高潮。
她要让他一周都做不上爱,宋婵喘着气忿忿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