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阮知林满意了,忍不住暗道:就是这样没错。
    可能是因为之前洗过一次的缘故,韩策进去浴室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阮知林显然没料到他会那么快,正撂开浴袍往大腿上擦身体乳。
    所以此刻韩策眼中的阮知林是这样的。
    黑色真丝睡袍松嗒嗒的挂在左肩上,右肩至胸脯完全暴露,再往下,又直又白的右腿高高抬起,正正好好停在一个撩人的幅度,倒三角私密部位倒是遮掩的恰到好处,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不至于太浪。
    “你这么快就洗好了?”阮知林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又露出个热切的笑容,招手道:“那快过来吧,正好麻烦帮我擦下后面。”
    后面?哪后面?韩策不敢轻举妄动。
    见他没反应,阮知林再次催促道:“快来啊,我后面好干(第一声)啊~”
    韩策:“……”
    ……
    他们出差的这座城市比A市干燥不少,水质估计也不是太好,洗了澡之后阮知林全身拔干,还好他带了身体乳。
    手,腿,臀,前胸这些他能自己擦到的部位已经擦好了,唯独背部需要韩秘书帮帮忙。
    水蜜桃味儿的身体乳先是在手心化开,双手揉搓温热后再轻轻的覆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
    阮知林忽然一颤。
    他承认他是抱有勾引韩秘书的动机来提出这一请求的,但等那有别于自己给自己涂抹的接触在背后化开,他竟也有些情动。
    冷不丁的,他忽然想起年少时看过的一部爱情电影,影片中男女主人公做陶艺的那一段被誉为整部影片中最经典的桥段。
    这一刻,他似乎也成为韩策手中的陶艺,那每一根落在身上的手指关节都在触摸的方寸之间写满了珍视。
    直至结束。
    韩策帮他把睡袍拉上,声音微哑:“睡吧”
    “哦…”
    二人躺下,非常默契的各滚一边,两米乘两米的大床让他们睡出了比普通标间还要远的距离。
    拉灯。
    阮知林悄悄掏出枕头下的手机给吕克克发微信,没有什么内容,仅用了三个感叹号表达了他此刻内心的波澜。
    吕克克回了他三个问号。
    阮知林:我硬了。
    吕克克对他这没头没尾的三个字表现的十分淡然,回复道:然后呢?
    阮知林默默的回头看了一眼韩策背对着他的身影,实事求是的告诉吕克克:他好像没反应。
    不仅没反应好像还睡着了。
    吕克克发来一个“芭比Q”的表情包,贱兮兮的说:完犊子了,别真被我瞎说中了吧。
    阮知林闷闷不乐,又不知如何回击。
    吕克克又问:“你怎么硬的?”
    阮知林:“他帮我后背抹身体乳。”
    吕克克:“就这???”
    要是面对面聊天阮知林估计就能看见他现在一幅“我裤子都脱了,你居然跟我说这个”的表情,遗憾的是他们此刻相隔十万八千里,吕克克只能无语自噎。
    “什么叫就这?”阮知林气呼呼的打字,说:“这还不够吗?”
    吕克克:“不够。”
    吕克克:“帮你擦个背而已,又不是帮你做润滑,没反应他正常了。”
    阮知林不服,说:“那我怎么就有反应?”
    “或许……”吕克克试探回道:“你就没想过是你硬点太低?”
    “滚!”
    回完这条,阮知林气呼呼的把手机忘枕头底下一塞,暗暗发誓他要是在理这家伙就是小狗。
    “嗯嗯…嗯嗯…”手机震动。
    阮知林忍了忍,没忍住,又把手机掏了出来,还不忘在心里“汪汪”两声。
    一看。
    “要不你骑上去试试?”
    阮知林:“!!!”
    最终,阮知林也没骑。
    这一晚他不知道怎么睡着的,等他被闹钟吵醒的时候,他整个人手脚并用的熊抱着一具温热的躯体。
    “几点了?”他嘟嘟嚷嚷。
    “七点四十五。”韩策语气平缓地说:“起床吧,八点半要去东湖集团参观。”
    “哦~”阮知林软软的应了一声,蹭蹭。
    “咳咳!我去个卫生…”韩策下意识就要掀开被子下床,正将起身,某个部位突然被人抓住,他动作停住,整个人如同被人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阮知林似乎还没完全清醒,不仅没有立刻放手,还捏了捏,咕哝道:“什么东西,这么……”
    什么东西?
    你说什么东西?
    人韩秘书又年轻又力壮,总不能带个拐棍在身上吧?
    那到底什么东西呢?
    难道是……
    阮知林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手放在的位置……
    抬头,对视,瞬间清醒,半点睡意都不剩了。
    而后,他不敢再看一眼韩策的反应,他直接一个后空翻下床,咻咻跑进浴室,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整个过程就像被人按了快进。
    韩策:“……”
    无奈一笑,韩策拿出手机,按住,不知对谁说了一句:“别提了,一晚没睡,小韩差点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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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个儿拿着手机瞎乐什么呢?”于飞问。
    吕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顺了气才告诉他,“飞飞,昨儿老韩有望破处,没想到这丫的不敢上手,硬是自己硬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