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殴打 myùsんùщù.čоm
作品:《掌上明珠【NP,短篇h】》 9月1日
我不知道为什么,徐言枭对我非常痴迷。
他给我买了很多奢侈品的裙子,甚至用很多古典画作点缀了我的房间。对,这间房间是我的了。我吃的都是我之前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穿的都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奢侈。
我应该感到开心吗?
他至少没有像碾碎一只蚂蚁那样碾碎我,反而展现出让我迷茫的深情。
但我觉得恶心。这不是言情小说,更不是什么玛丽苏爽文,他强暴了我,害死了我的妹妹。而且还恬不知耻地承认是他父亲害死了我的爸妈。我不可能对他屈服,我只可能像一只孤狼一样埋伏,直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一口咬断他的气管。
“看,好看吧?”徐言枭殷勤地单膝跪地,给我穿上红色的高跟鞋。这是大牌的鞋子,很舒服。因为我个子比较高,在B市很难买到合适的鞋,所以大部分都是穿运动鞋。这还是我第一次穿高跟鞋。徐言枭笑着说:“站起来走走。”他的大手握住我的手心,我不愿牵着他,倔强地自己站起来。却一个脚下不稳,差点摔倒,还好他眼疾手快,抱住了我。我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身子挣扎着。
徐言枭尴尬地笑了笑:“好好好,小东西,我的哑巴心肝,我怎么舍得勉强你?”你放开了我,握住我的手,帮助我站起来。我试着走了几步,穿上高跟鞋以后我们的身高差距缩小了不少,他忘情地捧着我的脸庞,端详我的脸:“你真美。”
美?美有什么用呢?不也是他想杀就杀的一只金丝雀吗?我冷笑了一下,脱下高跟鞋,推开了男人的怀抱。
他的表情还是笑着的,但是我总能感觉到一丝森冷,下意识后退。徐言枭欺上身来,捏住我的下巴说:“林瓒,我对你感兴趣,是因为觉得你这个女人比较有趣。不像其他女人那样上杆子来给我舔鸡巴。但是这不意味着你可以随便甩脸色给我看,懂不懂?”他的大手在我的脸上拍了拍,看我还是一脸冷漠,忽然扬起巴掌,狠狠打了我几个耳光。⑸⑹мs.ⅭⅭ(56ms.cc)
鼻血喷涌而出,我趴在地上,像一只千疮百孔,被孩子遗弃的玩具一样,再起不能。他的脚踩在我的手上,好疼,我甚至听到了骨头“咔哒咔哒”的声音,他慢条斯理地研磨着我的手:“林瓒,别给脸不要脸。你爸妈、妹妹,都死了,那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懂不懂?只爱我,就够了。”他英俊的脸庞看起来那么森冷,我抬眼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不可遏制的狂笑起来。
一瞬间,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泪水奔涌而出,我尖叫着疯狂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不停用脑袋撞在一旁的衣柜上。我好想死。徐言枭知道我突然开始狂躁,吓得赶紧蹲下来抱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温暖的 怀抱一瞬间让我有些想要去依靠,我扑进他的怀里,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徐言枭吃痛地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
过了半晌,我终于恢复了理智。浑身都麻木,和已经瘫痪的病人没什么区别。我颤抖着手从桌上拿来我的抗抑郁药物,吞下两颗。又过了几分钟,药物开始起作用,我的大脑变得十分木讷,整个人也没什么力气。徐言枭抱着我叹了口气:“早像这样乖乖的,不就好了么?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带我去,并不代表着我有权利出门。只是安排家里的厨师给我做饭而已。面前摆的,是一桌的美味珍馐。厨师彬彬有礼地给我介绍着:“这是芝士焗波士顿龙虾。是徐先生特意让我给您安排的,林小姐尝尝看,好不好吃?”
这一桌子,都是海鲜。或许换做另外一个人来会大快朵颐,但是徐言枭不知道,我对海鲜过敏,严重过敏。我却心里在狂笑,用叉子叉起一块龙虾肉,放在嘴里咀嚼。我甚至尝不出它的滋味,只是机械地咀嚼着。被徐言枭囚禁起来以后,我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徐言枭看我吃了,赞许地看了一眼厨师。可没等我咀嚼几分钟,我的脸变得满脸通红,呼吸困难,整个人往后一仰,彻底昏死过去。
我居然还是醒来了。我不想醒,为什么不能直接窒息而亡。头脑昏昏沉沉,我起身看着周遭的一切,私人病房,非常高档整洁。身下的病床的舒适度甚至不亚于徐家的大床。我狂躁地一把拔掉手上的输液针头,鲜血喷涌而出,门忽然被打开了,几个小护士跑进来慌慌张张地给我止血。我说:“帮我逃走,拜托了。我被斜坡了。”她们的眼神多有躲闪,只是嘱咐我:“林小姐,您可要注意身体。不能再这样胡闹了,明白吗?”我眨了眨眼,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这样。几个小护士又低着头跑了出去,进来的,是徐言枭。
他阴沉着脸:“那个厨师我已经叫人解决掉了。居然做了 你过敏的海鲜,岂有此理。”我心里大乱,居然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就杀害一个普通人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么英俊挺拔,但是在我眼里,他和一只毫无人性的狼没什么区别。在他面前,我只不过是一只丧家之犬。
徐言枭温柔地握住了我的手,又摸了摸我的脑袋:“好啦,输完液我们就回家。明天我换一个新的厨师来,你乖乖的,我就最爱你了。”我瞪着他,他笑了笑,早就习惯了我气势汹汹的表情和沉默的回应。似乎这样,他反而更加爱我。
看了看身边的玻璃杯,我忽然心生一计。从窗户外的景色来看,我应该是在一楼,窗户没有锁起来。我伸手一拍,玻璃杯应声落地,碎成一片。徐言枭耸了耸肩,转身说:“坏脾气的小东西,我叫人进来收拾。”我却早就悄悄下了病床,握住一块玻璃朝他刺去。
还没等我刺上去,手腕就被男人狠狠抓住,我浑身一下冷汗密布。
“想杀了我?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吃,给你穿,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他站起身来,比我高了整整一个头,我害怕地往后退去,手腕却被他生生掰断。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尖叫出来。他狠狠抓着我的肩膀,把我抓到单独病房的卫生间,把我的脑袋按在马桶里。我的意识开始消散,只能听见他恶魔一般的低语:“林瓒,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能领情呢?不就是死了爸妈和妹妹吗?你不是还有我吗?”
对,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这么恨他。在他看来,和他做爱是女人的荣耀。而他的父亲,有着不止一个女人,生了不止一个孩子,他的母亲因为生下唯一一个儿子而被认定为“大房太太”。他没有办法理解一个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感情,也没办法理解为什么强奸女人是犯罪。
等我再次从昏迷中苏醒,我发现我被关在了地下室里。只有一个小小的铁窗,可以勉强看见外面星辰漫布。我疯了一般地撕扯着坚实的牢笼,震得丁零当啷乱响。头顶传来声音——我不知道他把监控和扩音器藏在哪里了。“林瓒,你真是不乖啊。以为你能杀了我?还早着呢。你现在就在这里好好反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