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表演奴尸术,招魂术,实在不行,胸口碎大石也可以啊!
    李小燕跟着点头,“娇娇自身条件那么好,肯定能选上!咱们宿舍一起报吧。”
    花娇娇盘算着军训结束后需要做的事情,掰着白白嫩嫩的手指头数了个遍,发现完全没有准备节目的功夫。
    分数和钱钱相比,还是后者比较有诱惑力。
    况且,两辈子加起来,除了爱唱歌,她啥才艺也不会。
    总不能上去画符驱鬼吧。
    (无良小作者:二闺女,歌就别唱了……)
    花娇娇诚实的摇头,“我就不参加了,你们去试试呗。”
    李小燕没继续坚持,反而特别理解的表示,“娇娇有对象了,上去表演节目肯定会让她对象吃醋。咱们还是把她藏起来,自己欣赏吧。”
    南木香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嫂子,你太为我哥着想了。”
    花娇娇:“……”
    你们真的想多了。
    方前朝她们泼了一盆名为理智的冷水,“别瞎想了,每个班就只有一个名额。还是按照军训表现和综合成绩来算的。娇娇和小香请过一天假,这属于缺勤,肯定没资格。小燕军训时开小差被队长训过,更没可能。”
    “我经常迟到……想来也不行。所以啊,咱们只有给人鼓掌的份儿了。醒醒吧你们,有这功夫,赶紧闭上眼睡觉,下午还有训练呢。”
    南木香遗憾的翻了个身,“啊……好严格啊!”
    方前继续道:“二雅学院闹鬼闹的那么凶,在一起汇演想想就不踏实。”
    李小燕砸吧嘴,“我觉得咱们这里也不怎么安全。想想被杜晴推下楼梯的杜红霞,还有咱们宿舍的黄贞贞。处处都透着诡异!迟聪聪都吓病了,整天念叨要出去买护身符。”
    方前摇头,“我老乡说,杜红霞因为个人因素,利用家里关系找人把苏灿烂绑|架了……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杜晴是在伸张正义,为苏灿烂打抱不平,所以才推人的?”
    李小燕撇嘴,“咋可能啊!杜晴是杜红霞的堂妹,哪能胳膊肘向外拐。”
    方前叹气,“谁知道呢,开学不到一个月,里里外外这都发生多少事儿了。”
    李小燕跟着惆怅,“咱们这儿以前真是片坟地吗?那个绿油油的影子的传说是真的吗?听说不少人都看见过……还有半夜打麻将的,想想就怪吓人的。要不,等放假,咱们跟迟聪聪一起去请平安符吧。”
    南木香心虚的钻到被子里,她啥也不知道,啥也不知道……
    那天真不是故意放小绿出门吓唬人的啊!
    假装自己已经入睡的花娇娇:“……”
    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杜晴也好,黄贞贞也罢,还有那个心怀不轨的杜红霞。
    平时亏心事做多了,所以才会撞上此劫。
    别的不好说,单单运势这一点,她可以肯定,这三个人的运气年前是绝对好不了了。
    自作自受,慢慢熬吧!
    ??
    “你再说一遍,你想干啥?”
    杜紫鄂从文件堆里抬头,诧异的看向大病初愈的女儿,“在家里好好休息,等下周直接回去上课不成吗?苏家举爆你雇人|绑|架的案子还压着呢,这时候你要做的就是低调!能不出门就别出门!”
    这段时间,苏家像是吃了耗子药似的。
    逮着机会就咬人。
    若不是他未雨绸缪,现在估计早就被咬的鲜血淋淋。
    更可气的是他手里的项目竟然全被司家劫走了!
    投入进去的钱,全打了水漂!
    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了,女儿怎么还这么任性!
    杜紫鄂是越想越气,尤其看到文件上赤红色的数字后,整个人都变得暴躁起来。
    又是一大笔钱!
    小半辈子的积蓄都没了!
    如今没了苏家的支持,他去哪儿弄这么多钱?!
    偏偏,杜红霞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惹老父亲不痛快。
    “越是不见人,越显得自己理亏。爸,我要回去参加演出。只有那样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杜紫鄂强压着火气,耐着性子劝道:“苏家手里有你亲手写的信,知道那是什么吗?证据!那就是妥妥的证据!如果这事儿压不住了,你,还有我,都得扯上官司!做事的时候动动脑子!邦架也好,杀人也罢!你得把致命的尾巴藏起来!现在是理亏的问题吗?!堵住那些人的嘴有什么用?!”
    杜红霞沉默不语,神态却倔强到不行。
    出院归家的这些天,她没少做噩梦。
    梦里的她,被花娇娇摁在地上压着打。
    她想反抗,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自己指挥。
    而且,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她,花娇娇一天不除,她就永远不会有出头之日。
    醒来后,她像是魔怔了一般。
    满心满眼都是复仇的算计。
    被她这幅样子气了个倒仰,杜紫鄂拍着桌子大吼,“你给我滚回房反省去!”
    杜红霞深深的看了父亲一眼,沉默的转身离开。
    这条路子行不通,她就去找下一条。
    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放任花娇娇这样继续下去。
    ??
    葛姗姗听着电话那端好友的抱怨,整颗心都跟着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