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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皇子妃她只想致富[美食]

    对了,冰室,苏韵柳想到食材唯一一次离开自己视线的时候便是在冰室,若是下毒,一定会在那里动手。
    苏韵柳挣脱开宫人的禁锢跑向了冰室的方向,可还未到达,便被陆续赶来的大内侍卫所制服。
    “十三皇子妃苏韵柳,下毒谋害圣上,罪无可恕,打入天牢十日后处斩!”
    随着太监宣读懿旨的声音,她手脚被戴上了十斤的镣铐,在数十人的押解下被关在了戒备森严的水牢之中。
    这是她被关进天牢的第三夜,刺骨的寒意顺着恶臭的污水渗进苏韵柳的身体中,身体的寒冷加上心里的委屈,让她几近崩溃的边缘。
    她很想睡觉,可是脚下的水潭足有半米。若是一直站着倒也尚可,可睡着后污水便会顺着囚犯的口鼻呛入肺部,这也是这座水牢最折磨人之处,不能吃,不能睡,就算十日后不处斩,光是熬也能将人活活熬死,处斩,怕也是个最痛快的解脱。
    “十三皇子妃……皇子妃!”
    就在苏韵柳即将放弃抵抗的时候,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阵轻柔的呼唤,她睁开已经被熏得有些红肿的眼睛,便见白日那名宫女站在水牢的栏杆处,手中还提着一只深褐色的食篮。
    她用力的甩动着禁锢在自己手脚的枷锁,顺着水的浮力,努力的走到那名宫女的身边,白日这宫女是第一个试菜的,她如今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面前,那不就证明了自己的汤圆无毒嘛。
    小宫女看着苏韵柳狼狈的样子,心中心疼极了,她用全部家当才说通了狱卒让自己见苏韵柳一面,而且限时一盏茶的时间。
    但是苏韵柳是这宫中唯一对她好的主子,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冤枉入狱。
    “十三皇子妃,你受苦了,来,你先吃口包子,是御膳房给宫人们的晚膳,我偷偷给你拿了几个。”她将包子握在手中,将胳膊伸入栏杆中,递到苏韵柳的嘴边。
    苏韵柳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吃饭,她别过脸激动地说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便可证明我的清白了。”
    “现在外面很乱,圣上昏迷不醒,皇后娘娘被软禁,贵妃娘娘又传圣旨说要另立太子,大臣们还没同意。
    您刚被抓进天牢时我便于皇后解释了。但她完全不信我的话,你先吃一口,我明日再去刑部作证,你放心,我肯定将您救出的。”
    苏韵柳听见这句话,震惊之余还是有些担心小宫女的处境,虽她给自己作证是唯一出去的机会,但她人微言轻,确实难以让人信服,她想了几秒后便从发髻上摘下一根白玉簪子递到她的手中说道:“你先别冲动,这玉簪乃我贴身之物,你去十三皇子府找御千寒,将这簪子交给他后由他带你去刑部,这样免得你受到牵连。”
    “十三皇子?您还不知道吧,他最近……”
    小宫女欲言又止的样子可让苏韵柳急坏了,“你说话别说一半啊,御千寒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他的确是出事了,不过是喜事!”苏韵柳听见一阵环佩的清脆响声从水牢上面传来,虽离得远看不起是谁,但那身西域薄纱和脚踝间那颤抖的铃铛,无一不证明眼前这个向自己走来的女人正是苏挽琴。
    苏挽琴走到水牢中间,在宫人的伺候下,做到了一把摇椅之上,她悠闲得用指背堵住鼻孔,一脸厌弃的说道:“唔这里好臭,我这娇生娇养的嫡姐哪遭得起这样的罪。”说到这里,她竟控制不住地掩面偷笑。
    苏韵柳转过身,不想与她搭话,可她却不管苏韵柳的态度如何,依旧喋喋不休着,“你那疼你爱你的夫君,今日便要迎娶他青梅竹马了,你在这里受苦,他却洞房花烛夜,真是有趣啊,哈哈哈哈!”
    苏韵柳根本没信苏挽琴的话,从前的御千寒或许会这样,但今生的他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之事。
    苏挽琴见她不信,便站起身一脚踹倒跪在地上的小宫女,伸出脚掌将她的手指按压在地上用力碾压,宫女的惨叫声回荡在水牢之中,让人心惊胆战,“愣着干什么啊,快告诉十三皇子妃啊,今日到底是不是御千寒的小登科之日!”
    宫女抬袖拂去自己额间的汗珠,颤抖着的回到道:“今日却是十三皇子纳妾之日,城中人人皆知。”
    苏挽琴从随从的手里夺来一枚金黄色的荷包丢入水牢中,苏韵柳看着水上飘着的蟒图针法,正是自己考试前送与御千寒的那只。
    “你胡说!”苏韵柳歇斯底里的喊道,手中的铁链被她震得哗哗作响,他不会的,他说过此生只爱自己的,他一定会救自己出去的,他怎么会……
    苏挽琴继续坐回摇椅上,脸上带着得意笑容,眼睛半眯着看向苏韵柳,“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不到报应来的这么爽啊,你与御千寒你侬我侬时候,你有没有想到过我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她越说越激动,原本秀丽的脸庞上也因为太过用力而变得狰狞,“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堂堂将军府贵女,你知道我从护城河醒来后在什么地方吗?娼馆,哈哈哈,那些恶心的臭男人围在我身边,我至今都忘不了那种屈辱的滋味,苏韵柳,七日之后,我定让你百倍奉还!”
    ……
    “给我泼醒!”
    随着一声令下,御千寒便被一阵刺骨的凉水浇醒,浑身上下却是火辣辣的灼烧感,他发现自己被反绑在一个十字柱上,上身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剥开。而面前的侍卫正用力得挥舞着长鞭,不断地抽打着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