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孤独终老的男配[快穿] 第150节

作品:《那些年孤独终老的男配[快穿]

    众人哗然!尤其是几个长老,脸色巨变,对方是怎么知道世外岛需要靠玉石维持!
    命脉被捏住,更可怕的是,源源不断地下来人报,世外岛联通外界的阵法,一个个失效了,简而言之,他们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连化尘看着这群一改淡定着急上火的人,默默搂着田幼菱退到一旁,捏着手里的令牌。
    “幼菱,我们走吧,听贺东辰刚才的话,这里没有玉石维持,好像会塌。”
    田幼菱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好,我们离开。”
    连化尘一喜,立马就要发动令牌,可胸口突然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扎了进去。
    他笑容一滞,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一只玉手,握着一枚栩栩如生的银簪,一滴滴血,顺着那只手臂蜿蜒而下,溅在白色的衣服上,红的刺眼。
    “为,为什么。”连化尘张了张嘴,抬头看向手持玉簪的田幼菱,眼尾泛起了红色。
    田幼菱莞尔:“总要为我田家满门一百三十口,要一个说法,我原以为这天会很久很久,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连化尘看着往日温柔似水的田幼菱突然变脸,他努力睁眼凑近看了好久,没有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情意和心痛,一丝都没有。
    连化尘自嘲,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为他放下仇恨是假的,跟他亡命天涯是假的,为他自绝也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
    连化尘心如刀绞,仰头大笑,突然抬手掐住田幼菱细长的脖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动手吧,我早已无颜活在世上。”田幼菱没有挣扎,坦然地闭上眼睛,只等一死。
    看着这样的田幼菱,连化尘又改变了注意,慢慢松开手,将令牌放在她手里,死死盯着她道:“你想要死,我偏不让!田幼菱!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说完,连化尘催动口令,一道光柱应声而下。
    他一手撑地,将自己甩出光柱范围,然后看着田幼菱惊慌失措的模样,消失在眼前。
    回过神来找令牌的世外岛众人惊呆了!他们最后的通道,没了。
    完了,彻底完了。
    被甩出世外岛的田幼菱跌坐在地上,还是那处屋子,她先前做戏扎自己一簪的地方。
    田幼菱望着手里的令牌,片刻后起身,将令牌扔进火盆里,转身出了院子,背影挺直,脚步坚定。
    “蠢货,谁会记得你。”
    一日两日,还等着拍卖功法的众人盯着风平浪静的海面,渐渐失去了耐心。
    毫无疑问,世外岛放了他们鸽子。
    更可笑的是,他们连讨个说法都找不到地方!
    憋了一口气的众人吭哧吭哧拉回自己的黄金,肆意摸黑世外岛,说他们江才郎尽,传不出功法了,所以一声不吭直接消失。
    尤其是那个承包了玉石矿脉的势力,骂骂咧咧,后悔不迭,这波简直血亏!黄金保值,玉石卖不出去就全砸手里了!
    一时间,江湖上四处都是关于世外岛的骂声,随便找一个茶楼,就能听到一群人愤愤不平,其实有能力拍卖功法的就那几个大势力,和其他人毛关系都没有。
    但不妨碍他们骂上两句。
    夏歌听烦了那几翻来覆去的话,收回视线,小声问坐在对面的人:“世外岛没有玉石维持,会怎样,会塌吗?”
    “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看到天上掉人了。”
    “那不是很刺激!”夏歌对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外岛众人,没有一丝好感,就该让他们跌落神坛!
    大家都是凡人,装什么神仙。
    夏歌手里捧着一个杯子,下意识舔了舔水,反应过来懊恼不已,该死的习惯!
    她咳嗽一声,放下杯子,转而期待道:“我在附近的城里有处藏酒的院子,要不要去参观一下。”
    “好啊,小酒娘。”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茶楼,渐渐并肩而行,踏上红尘大道。
    第133章 .被“绝症”男主抢走未婚妻的男配1
    “贺东辰!韩林都要死了,你有没有同情心!鹿惜去照顾一下怎么了!”
    “就是,老同学一场,在生死面前有什么放不下的。”
    贺东辰一穿来,就被几个人围着一顿指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他记住几人的面孔,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接收剧情。
    那几人被他冷漠的态度搞得一愣,然后更加愤愤不平。
    贺东辰最后寻了一处种满鲜花的户外阳台,清风徐来,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原本硬朗的五官添了几分温柔,仿佛渡了一层光。
    上个小世界:《世外风云》
    基础任务:复仇(完成)
    功德任务:135079
    收获积分:100+可兑换功德135079
    当前小世界:《误诊》
    简介:人生苦短,条条框框,韩林检查出绝症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前女友的订婚宴现场,大声说出自己的心声。
    基础任务:拒绝绑架(未完成)
    功德任务:0
    贺东辰沉默,他不会是那个订婚宴上未婚妻被人表白的倒霉蛋吧?
    回顾原身的一生,家世出众,学业事业顺风顺水,唯独在感情上求而不得。
    细心呵护的青梅鹿惜大学时突然爱上一个穷小子,展开轰轰烈烈的追求,整个校园都是她的传说。
    原身看着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女,为那个穷小子韩林洗手羹汤,吃平价的食堂,穿廉价的地摊货,小心翼翼地维护韩林的自尊心,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
    原身心痛又无奈,默默看着他们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终于在大学毕业后,现实彻底打败了他们。
    鹿家棒打鸳鸯,韩林自卑逃离。
    两年后,心灰意冷的鹿惜终于答应了原身的求婚,两家欢欢喜喜地准备联姻,可就在这时,韩林强势出现,在订婚宴上大声告白。
    究其根本,就是韩林查出了绝症,想要在生命尽头疯狂一回。
    冲动过后,韩林又推开鹿惜。
    鹿惜知道昔日恋人要死了,怎么赶都赶不走,两人爱的感天动地,赚足了观众的眼泪,就连鹿家都不忍心继续拆散,只有原身,被扣上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
    周围人劝他看开点,韩林都要死了,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原身深爱鹿惜,不甘心放手,两家的生意深入合作,不可能说断就断,在各种压力下,原身就这么看着鹿惜和韩林卿卿我我,但凡露出一点不同意的表情,都会被闲的没事干的人各种指责。
    这种憋屈的日子整整过了半年,说要死的韩林依旧活蹦乱跳,鹿惜的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原来,绝症什么的,是误诊。
    故事的最后,韩林和鹿惜冲破阻碍,修成正果。
    原身憋了一肚子气,异国他乡。
    “果然舔狗要不得。”系统摇头晃脑地感叹,然后问道,“大佬要揭开误诊的真相吗?直接一步大结局。”
    贺东辰望着远处的蓝天草地,随手拨弄手边的一盆月季,微微眯眼:“那样多没意思。”
    直接揭开真相,韩林这个自卑的人肯定没了勇气继续逃避,到时候他要不要娶鹿惜?
    而且就这样结束,原身受的委屈不是白受了。
    系统喜出望外,又要开始搞事了吗?
    这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几分匆忙,贺东辰侧身去看,只见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朝自己走来,漂亮的眉眼染上憔悴,还有一丝丝愧疚。
    只见她一步步走近,面带自责道:“对不起,刚才韩林头晕要摔倒,我扶了他一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鹿惜说完,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对面的人,一边是要死的恋人,一边是守候自己多年的未婚夫,鹿惜顾得了这个,就顾不上那个。
    贺东辰沉默,现在的剧情已经进行到韩林查出绝症,订婚宴告白,鹿惜知道真相追着韩林到了郊外,两人租了一个院子,种满了了四万万朵花。
    原身哪能看自己的未婚妻和前男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所以后脚就跟着搬进了院子。
    三人关系尴尬的一批,后来陆陆续续住进几人的大学同学,气氛才微微缓和。
    当然这个缓和,针对的是韩林和鹿惜,原身的处境却更加尴尬起来,因为那些大学同学,基本都目睹了韩林和鹿惜大学时如何轰轰烈烈,是坚定的韩鹿党!
    他们仿佛看不到原身已经和鹿惜订婚了,依旧一个劲地撮合韩林和鹿惜,为他们说话,为他们开脱,虎视眈眈地盯着原身,只有原身露出一丝不耐烦,就跳出来各种道德绑架,韩林都要死了你这么小肚鸡肠,有没有同情心巴拉巴拉。
    就比如这次,韩林虽然是误诊,但认定自己不行了,心理暗示下身体变得娇弱起来,搬个花盆突然头晕眼花,鹿惜跑过去搀扶,两人滚在地上,还好巧不巧来了个地咚!被声响召开的几人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原身当场就裂开了。
    质问的话还没说两句呢,就被围着一顿指责。也就是贺东辰刚才穿来的那个场景。
    鹿惜满心愧疚,等了半天不见贺东辰说话,忍不住道:“我知道你委屈,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韩林就要走了,我不想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死去。”
    贺东辰沉默,属于原身的委屈冲上心头,他撇开眼道:“你们开心就好。”
    说完抬脚离开,擦肩而过。
    不一会儿,院子里开出一辆黑色的车子,缓缓离开,错愕的鹿惜回神,上前两步扶着阳台,看着车子绝尘离去,莫名升起一股怅然若失。
    “鹿惜,你怎么在这里?韩林到处找你呢。”一道声音唤回鹿惜的注意力,她摇了摇头,暗道自己胡思乱想,然后快步去找韩林,珍惜他们最后的时光。
    另一边,离开院子的贺东辰开车回程。
    韩林租的院子在郊外,离市区一个小时的车程,山清水秀,风景宜人,前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河对面是一所高级疗养院,欧式风格的房子,时不时飞起几只白鸽。
    贺东辰车子开上小桥,余光瞥见疗养院一侧的河提上有一人正在作画,方向正对着韩林的院子,白色的裙子在阳光下亮的发光,看起来岁月静好。
    车子下桥,贺东辰收回目光,视线划过后视镜的时候一凝,原本该立在岸边作画的人,不见了踪影。
    贺东辰皱眉,想到这里是疗养院,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等下车一看,原来那人不是掉进河里,只是躺在了地上,只剩画板孤零零地立在草地上。
    贺东辰抬脚还未跑起来,疗养院冲出两个医生,一人推着轮椅,动作熟练地将人抱在轮椅上,推进了疗养院。
    “唉,又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醒来。”
    贺东辰耳尖听到了两个医生的叹息,本想离开,但突然瞄到那个孤零零的画板,一步步走近,慢慢看清画板上的画,那是一处种满鲜花的阳台,姹紫嫣红中立着一抹黑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