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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街溜子夫君竟然是最强的[穿书]》 宁子衿绕过了屏风,床榻上也没有睡过的痕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楚衡人呢?
正想转身的时候,一个看不清的高大影子从背后罩了下来,宁子衿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于意识给出了反应。
外祖父曾经训练过她,如果有一日被歹人从身后偷袭,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能尽力的保住自己的安全,不受伤害。
没有被控制住的时候可以立即蹲下来,往旁边一滚,再抄起手边最近可以利用的器具像歹人砸过去。
宁子衿的身体照做了,当她一手抓住灯笼架拿起来时,却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现状。
身后那人是楚衡。
刚才是他想从身后抱住自己。
楚衡眨了眨眼睛,愣愣的看着媳妇敏锐的躲过自己,并举起了灯笼架如同小狼崽一样盯着自己。
他:……?
宁子衿赶紧丢开灯笼架,柔弱的扑了过来,搂住了自家夫君的腰肢。“殿下!刚才我好怕,还以为书房里有其他人要从背后偷袭我,我才吓的六神无主的。”
“夫君我这样有没有吓着我,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人家心里害怕,嘤嘤嘤。”她装作害怕的搂紧了楚衡。
楚衡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来安抚的拍了拍戏精媳妇的后背,“没事的不用怕,是我,不是坏人。”
大概是不想在他面前露出这样强势的一幕,方才宁子衿的表现都是军中曾经教过的动作,想来是吕达嘉曾教过她的。
宁子衿贴在了楚衡的胸前,才陡然发现了他身上的酒气已经全无了,还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
不对啊,醉酒的人会这么快清醒过来吗?方才西来不是才说楚衡闹腾着不肯喝醒酒汤吗?
她抬头看了一眼楚衡,他的神情如常,完全看不出来之前在门前抱着石狮子发酒疯的影子。
“殿下,你酒醒了?”宁子衿问道。
楚衡牵着她到椅子上坐下,一五一十地将真相全部告诉了媳妇。
原来他根本就没喝醉。
楚衡说自己在边关时喝的都是火辣辣的烧刀子,虽然他的酒力一直是军中将士中的倒数,但比起同僚来说,还是算比较能喝的。
他进来发现了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的一言一行,而且不止一人,有皇上派来的人,也有三皇子那边的人。
府上似乎也混进细作,楚衡派了大山去查,揪到了两个撒扫院子的小厮关了起来审讯。这些细作盯着他,无非是看他有没夺嫡的小心思,楚衡越是没有正形,那些盯着他的人才能放下心来。
于是楚衡今晚才装作喝醉了酒,在门口发酒疯,演了一出好戏。没有事先通知宁子衿,让她为自己担心了。
宁子衿听了来龙去脉,心有余悸的问:“我们府上混进细作?好吓人,我好像完全没有发现。”
楚衡:“你没有接触过,就很难发现,我曾在军中生活过几年,有敌军的细作混进来曾被抓到过的,同普通人还是会有一些区别的。”
“总之,我会再找些会武功的人进府,如果有遇到了什么事,他们会第一时间护住你。”
宁子衿听他说的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楚衡安慰他不会有事“目前还是安全的,谁也不敢贸然再动手,但一切以你的安全为第一。”
“我知道了。”
宁子衿不安的回道,她的视线转到了书桌上,看见了几本摊开的书,发现除了四书五经之外,还有《群书治要》和《大络历法通鉴》等史书。
“你方才在看书么?”
“嗯,幼时我不好读书,读死书,也不理解其中的道理。在军营时,我看了许多兵书,但有些浅显的道理自己不懂,所以现在想重新的把之前太傅教的东西重新翻出来看看。”楚衡回道。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原身的记忆,原身学过的东西也不会传进他的大脑里,一切都要重头开始。
楚衡不想骗自己媳妇,但关于他并不是真正的楚衡的事情,他曾和吕老夫人探讨过。
吕霜儿并不赞同他如此快的就将真相同衿儿和盘托出,至少要等到感情深至了一定程度才能说出来,不然衿儿听到这样荒唐的话,只会怀疑楚衡是不是魔障了。
宁子衿颔首,翻了几页看看,对楚衡说:“我也看过,我爹也考过我,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一起探讨。两个人一起学,总好过一个人在这里死磕。”
楚衡感觉自己捡了个宝贝,“好。”
他问:“今晚我在书房里歇着就行了,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宁子衿不觉得困,摇头说:“我不困,下午喝了一大杯浓茶,倒是夫君你困了就先去休息吧。”
然后小两口互相谦让,大家都不困没有睡意,就一块看起了书。楚衡在文言文的学习上远不如在自家媳妇理解的透彻,碰到了不懂得地方就先圈起来等着自家媳妇给讲解。
对了,他还有个曾是科举考试中榜眼的岳父,全国第二,难怪将她媳妇教的这么厉害,楚衡喜滋滋的想道。
*
日子一天天的过。
又是一年冬至,宁子衿回家同外祖母一块包饺子。冬至大如年,爹爹一早就和她说了今年冬至将女婿带过来一块吃饺子。
朝廷上下都因冬至沐休一日,东市和西坊的街市上都关上了门。楚衡一早进宫,同昀帝一齐到天坛行祭天仪式,还要到太庙中祭奠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