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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进三个男主的修罗场

    这种非主角式的颓废,虞珂还挺喜欢的。
    换做平时,她肯定冲到楼下,然后抱住申贺颂要亲亲了。
    但今天…她要听系统的话,既然现在男主对亲情有抵抗力了,那她就不能再贴贴上去了。免得像宋闻那样,弄巧成拙。
    “唉——”
    男仆也不能玩,哥哥也不能玩,这个家以后的日子,该怎么生活啊。
    虞珂诚如是感叹。
    第62章 修罗场六十二天 螳螂捕蝉,哥哥在后……
    这绝对是申贺颂生平最无聊的晚上。
    彻夜赶回虞家, 在简单洗漱和浅眠休息后,便迎来了傍晚的晚饭时间。
    因为想着妹妹会来主楼吃晚饭,申贺颂换上比较好看的居家服, 又将头发全数放下来, 想要看起来更年轻、轻松一点。
    然后才五点半多一点, 他就提前坐进饭厅里, 开始安静的等待。
    虞家晚饭时间是六点半,看到有人已经坐进来了, 厨房女佣诧异上前询问:“大少爷, 是否需要提前用餐?”
    “不用。”
    顿了一下,申贺颂又说:“我只是坐在这里, 你们随意就好。”
    女佣又问:“那是否要帮你拿酒上来。”
    申贺颂刚想点头, 又忽然想起:年轻情敌们是不会喝酒的, 喝酒后可能还会有苦味酒味, 到时候虞珂不想亲亲他,那怎么办?
    于是他摇摇头,“给我一杯水就好了。”
    就这样,厨房女佣带着诧异上前询问, 带着更多的诧异回到厨房。
    刚进厨房, 她就奇怪地跟同事吐槽:“太奇怪了这个大少爷,往常都不会来饭厅吃饭, 今天居然早早坐在这里了。”
    “而且他还不喝酒, 不吃饭不喝酒坐在饭厅里干嘛?”
    “你是第一天知道大少爷奇怪吗?大概今天脑子抽了吧…”
    可不就是脑子抽了嘛。
    因为申贺颂从五点半等到六点,等到六点半, 等到七点,都迟迟没能等到一抹纤细身影。他坐在饭厅里不动神色,只是偶尔抬起手表看一眼时钟, 面前的水少了添,添了少。
    就这样,申贺颂坐在同一个位置等了两个小时。
    厨房女佣进进出出,给申贺颂添了十次白开水。
    在第十一次倒水的时候,申贺颂忽然开口说话了:“虞珂呢?“
    “小小姐说想在房间里吃,一个小时之前就把饭菜端过去了。”
    申贺颂凝视着面前一杯又一杯的白开水,居然生出想喝酒的欲望。
    不然光是猜测虞珂的心思,就足够让他烦闷的今天无法处理工作了。
    厨房女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说完后,申贺颂的表情忽然变得落寞无助起来。
    就,从来没见过冷言厉语的大少爷露出这种神态——向来的精英陷入怀疑自我的悲伤,这可比普通人当街痛哭要来得更有感染力。
    搞得女佣都怜惜了,问:“大少爷要现在吃饭吗,厨房里餐点还热着,可以给你端上来。”
    “不用了。虞珂房间的餐盘回收回来了吗?”
    “还没有。”
    “知道了。”
    申贺颂选择继续等,只不过等的不是人,而是等盘子——这样他就能知道虞珂吃完饭了,他可以去副楼找她了。
    等着等着,没等到盘子,倒是等到一个不速之客。
    林霄亦。
    “大少爷,木业林家的少爷拜访。”
    听到这个名字,申贺颂下意识蹙眉,“回绝他,说虞珂在休息,下次挑礼貌的时间来。”现在可是饭点,连他都不想打扰虞珂进食。
    “不,他说他是来见你的。”
    “我?”
    这下轮到申贺颂诧异了。
    虽然年纪相差不大,但从事业规模和掌权程度来说,他和林霄亦完全就两个辈分的人,能有什么好聊的、好拜访的。
    除非这个话题有关虞珂。
    干嘛啊,提亲?申贺颂嘲笑对方不自量力般的嗤笑一声,点头同意了林霄亦的见面请求。
    两人约在了书房。
    申贺颂坐在老板椅上,远远就看到林霄亦黑着一张脸走过来。
    进入书房后,林霄亦也没有率先和他打招呼,反而先谴退女佣们,“你们先出去吧。”
    女佣们先看了申贺颂一眼,得到他的批准后才听话退下去。
    林霄亦拉过老板桌对面的桌子,和申贺颂面面相对地坐着,头一扬,双手往扶手一放,一条腿就放到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一副老大爷要算账的样子。
    申贺颂看着有些好笑,漫不经心地说:“你这样子,看起来像虞家欠林家钱,来讨债的。”
    “这让我想起,年初有一项可回收燃料项目,林家似乎还没支付完尾款。”
    说完,他还去翻找资料,一副要让林霄亦当场结清钱的样子。
    商战文男主就是商战文男主,两句话,只攻对方底气,成功让林霄亦悄悄把腿又放下来,像小学生一样端正坐着…只是面上神情倔强不羁。
    不过也够了,申贺颂后靠在椅子上——在他面前装大爷,林霄亦还不够格呢。
    “说吧,找我什么事?”
    “是关于虞珂。”
    “我和你当然只有虞珂可聊,直入正题。”
    虽然是否失忆,林霄亦也是被周围人千娇百纵的主,被申贺颂接连如此三番几次地怼,面色早已难看得不行,说话也不拐弯抹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