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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炮灰嫡次子

    那护卫强奸了杏仁,之后威胁她,若是不帮他一个忙,就把那日他们发生的一夜字字句句,一点一点描述给外人。
    杏仁迫于威胁,就帮了那个护卫,在池瑾言说冉思澈是被毒杀之后,那人又杀了杏仁,以绝后患。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池瑾言的人一直盯着国公府,所以在知道那个护卫跟国公府有关系后,就将人抓了起来,严刑拷打后,那人终于招了。
    温楷带着证人和证词去了皇宫,陛下亲自下旨逮捕裴灏然。
    池瑾言私下吩咐长风,查一查裴婉柠是不是国公夫人亲生的。
    那日的话,让池瑾言心底生了疑,加上裴灏然对裴婉柠不能言说的感情,他更加怀疑裴婉柠的身份。
    恭亲王世子一案结案后,陛下下旨剥夺了裴灏然骑都尉的官职,因着国公爷求情,又上缴了五十万两给皇帝的私库,免了裴灏然流放的刑罚。
    恭亲王妃一听,顿时昏了过去,事情查清,大理寺也将冉思澈的遗体送回了恭亲王府,恭亲王府办了丧事。
    冉思澈的案子结束后,大理寺突然变得忙碌起来,有人带着证据去大理寺揭发官员的罪行。
    此事自然上报了皇帝,查明属实后,皇帝下旨抄家革职,而此事只是一个开始,这样的事情逐渐多了起来。
    朝中的大臣最近特别仇视大理寺,因为大理寺查办了很多官员,虽然那些都是事实,温楷也很无奈。
    那些证据送到他面前,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不得不接手,接手了就得禀报陛下,陛下得知了自然要查,查清了确实属实,陛下就下旨抄家,罪行轻一些的就下旨抄家贬职。
    严重一些的抄家贬职,府上女子为娼,男子为奴。
    再严重一些的抄家贬职,斩首示众,一时间京城人心惶惶,朝中大臣各个夹着尾巴,唯恐自己被人举报到大理寺,最后落了抄家斩首的下场。
    百姓们在街上看到大理寺的人,纷纷小心避开。
    深怕阎王要命!
    而大理寺也成了人们口中可怕的阎王。
    第63章 .
    这些被查抄府邸的官员, 有的是大皇子一派的,有的是二皇子的人,也有太子和五皇子的党羽。
    近日, 陛下将丽嫔的位份抬回了丽妃,在后宫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谁能想到当初让陛下降为昭仪的丽妃娘娘,有朝一日又回到了妃位, 而曾经那些在丽妃娘娘低谷时奚落的宫人,眼下却倒了大霉。
    哪怕丽妃娘娘没有提及此事, 那些想要讨丽妃娘娘欢心的宫人, 自然也不会让那些人好过。
    这也让宫里一些聪明的宫人意识到,平日里万万不能嘲讽奚落那些落魄的妃子,说不定哪日人家又得了盛宠呢。
    只是丽妃也仅仅是个个例罢了,毕竟她的容颜倾国倾城,膝下还有一位皇子傍身,而且那皮肤嫩的, 就跟没生过孩子似的, 嫩的能掐出水来。
    因着丽妃娘娘最近盛宠,连带着五皇子也被解了禁足,他好似经历这一场变故突然开了窍, 言行举止间丝毫不见曾经的莽撞,很是讨陛下的欢心,
    胡忠全眼观鼻, 鼻观心, 面对丽妃娘娘和五皇子的热情,不一口拒绝,也没有过分的迎合, 一张笑脸让人生不出厌烦。
    如今朝中动荡,人心惶惶,正值盛宠的丽妃娘娘收到了很多人的讨好,也有一部分大臣暗暗向五皇子投诚。
    祁霆昊最近的日子很是顺利,之前那段被禁足的日子仿佛是一场梦,梦醒了他成了父皇最喜欢的儿子,母妃还是那个受尽盛宠的丽妃娘娘。
    ……
    是夜,百姓们依旧如往常那样,锁上大门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丝毫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
    一些士兵悄悄将朝中一品到三品内的大臣府邸围了起来,池府外也被士兵围了起来,池瑾言自二姐被绑架后,一直有练习拳脚功夫,耳力也更胜从前。
    乐明最早发现不对劲,他悄悄爬上墙头,注意到墙外的士兵,他进少爷屋子时,池瑾言便睁开了眼。
    得知消息,池瑾言利落地穿上衣服,起身将父亲、母亲、二姐、三弟还有祖母都唤起来,众人聚在长寿院。
    池瑾言跟父亲商量着事情,程慧抿着嘴,视线一直落在阿言身上,她心底莫名有种不安,这让她一直紧盯着阿言,害怕那种不安成了现实。
    池瑾言跟父亲站在一侧,小声道:“父亲,您带着祖母她们从地道离开,天亮之前不要回来,若是没事儿子自会前去接你们回来。”
    池秉文虽然沉稳老练,但眼底仍露出了一丝震惊,府上什么时候有的地道?
    看儿子的模样,显然早就料到今日这一事,但他明白事情紧急,而且他也相信儿子,没有多问其他,只问一句:“你不跟为父一起离开?”
    池瑾言摇了摇头,并未解释。
    池秉文面色变得沉重,他心底默默叹了口气,拍了拍瑾言的肩膀,声音低沉:“保护好自己。”
    池秉文不知跟祖母她们说了什么,之后就带着她们离开,她们并未带走府上所有的人,怕人数太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每个主子只带了一个亲近的下人跟着,程慧似是意识到什么,她扭过头就看到儿子一动未动,她向阿言跑去,却被池秉文拦下:“夫人,赶紧走,别耽误时辰。”
    “不——”
    程慧不知为何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她突然就明白了什么,仿佛这一别就是永恒,她不愿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