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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的相公是厂花

    借刀杀人,总好过飞鸟尽良弓藏,免得让人心寒,更何况在宫外皆是张怀安的人,他也寻不没什么信得过的人可以用来刺杀,只有秦衍,才最不惹人怀疑。
    祁王的随从看着秦衍和朱景煜的背影,“主子,就这么放他们走吗?”
    “不然呢,你打的过秦衍么?”朱景琛舒了口气,回头边走边道,
    “我已经达到我的目的,接下来只想安安稳稳地当皇帝,至于他们的事,是父皇当年的错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
    督主府里,苏宓坐在前院的石桌前心怀忐忑,所以在看到秦衍时候,也不管他脸上露出的诧异,直接就冲上前抱了上去。
    “督主!你终于回来了。”
    秦衍感受到怀里的冲力,小心地揽过苏宓的腰,“你没去墨城?”
    “没有...”
    苏宓生怕秦衍怪她,但很奇怪,督主似乎突然之间没了连日来的戾气,她抬起头,这才看到秦衍身后的男子。
    不是陵安,打扮的像一个宫里的侍卫,他的帽檐压的很低,跟在秦衍后头,苏宓看了好几次才看到容貌。
    “他是——”苏宓看清之后惊呼了一声,“皇,皇上。”
    “嗯,这件事,我以后再告诉你。”
    既然已经被苏宓认出来了,朱景煜也不在闷在帽子里,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脸上既是谨慎又憧憬,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就好像是重新活过来的一个新的人,终于可以离开禁锢了他二十年的地方的那种欣喜。
    “我们是不是要去墨城。”
    “嗯。”
    “可是,我可不可以先去一下交州的江陵城。”
    秦衍拢眉道:“你去江陵城做甚么。”
    “我,我想找一个人。”
    秦衍刚要问这个人是谁,门房的小虎子进来禀告,“督主,门外有人找夫人呢。”
    “谁?”苏宓心忖若是娘和姐姐,门房的人应该都认识的。
    小虎子想了想,道:“她说,她姓张,叫月儿。”
    第九十九章
    在离开江陵城不远的墨城, 五年前来了一个京府的富户, 姓秦。
    为什么说富户呢,因为墨城的地产商铺有一半都在秦家的名下,听说是因为这个秦家的当家以前是个当官的,虽说不知道什么官, 可是时常要出门。
    他不习惯住客栈,于是每到一处,便习惯置产, 明殷朝大江南北但凡他走过的地方, 都有他的产业,因此积蓄便越来越多。
    “这么说,他就是个大贪官啊。”路人听到说书人说起墨城的一些杂闻,忍不住发表意见。
    旁人道:“谁说不是呢,你听说没, 那边的一条街又被秦家买下来了, 好像是因为秦夫人有一日在街市里头的茶楼喝茶,提了一句喜欢对面的湖景。”
    “啧啧,那还真是宠呢,那夫人定然是长的跟天仙似的。”
    “哈哈哈。”
    ***
    秦家大院的前厅,简玉珏和苏宓对坐着, 两个人容貌相似,却一个清俊,一个美艳,赏心悦目, 坐在那都好似一副画卷。
    “娘亲她现在还好么?”苏宓抬头看向简玉珏,五年的岁月并未在她脸上刻下什么痕迹,反倒是愈加带起女子的柔媚。
    “嗯,她和兰姨都很好。”
    简玉珏顿了顿继续说道,“苏家要抬陆姨娘做夫人了,还派了请帖过来,不过我没有去。”
    虞青娘一直没有再回苏宅,这是苏宓知道的,不管如何,她都支持虞氏做的决定。至于简玉珏,他似乎始终与苏明德保持着疏离淡漠的关系。
    有些事强求不得,又或许需要的时间更久,苏宓也不想继续聊这苏家的陈年旧事,岔开话题,随意问起些其他京府的事。
    简玉珏往外看了看天,神色温和地道:“不早了,我要启程了。”
    “不等蓁儿和洵儿回来么,他们两马上要下学了呢。”
    简玉珏看了眼偏厅那晃动不断的遮幕,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还要去江南,见一个故人。”
    苏宓送走了简玉珏,秦衍才从偏厅走出来,拢眉道:“你们聊什么要聊那么久琬。”
    “一年多没见了,有许多事要说的。”
    苏宓离开京府那一年正好怀了蓁儿,后来又有了洵儿,事情一多,都没什么机会再去京府滢。
    “那你平日怎么不和我聊?”
    苏宓实在是不明白秦衍这稀奇古怪的醋意都是打哪里来的,每次看到简玉珏都是这般样子,她拉过秦衍的手,轻轻地摇着说道:“我每日都见你,不是每日都在说话嘛,玉珏的醋你有什么好吃的呀。”
    秦衍看着苏宓温温软软的模样,心里一热,抱起她大步往内院走去。
    “宓儿,前两日,蓁儿跟我说,还想要个妹妹。”
    ***
    从学堂下学回来的路上,秦蓁带着小一岁的弟弟秦洵,迈着小短腿一步步走回去。
    秦蓁长得粉雕玉琢,但神色冷淡兼之还挂了彩,她一边走一边时不时嫌弃后头走更慢的秦洵。
    “姐姐,爹爹最近不高兴,要是知道你打架了,肯定会罚你的。”小秦洵哭的脸蛋红扑扑的,嘤嘤声地说道滢。
    “就知道哭,我打隔壁的那个小子还不是因为他欺负你。”秦蓁看到弟弟一哭,小眉头就皱起来,说起话的语气和秦衍一模一样,“你怎么那么爱哭,跟娘亲一样,真是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