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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墨总的玉石娇妻是团宠

    墨南归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在阿姝的额头上弹了一下。
    “嗷,干嘛打我?”阿姝夸张地抱住脑袋,一脸委屈地瞪着墨南归。
    大概是小姑娘此刻的眸子过于水润,像泉水洗过般的清澈无辜,墨南归难得看呆了两秒,喉结克制地滚动了一下,片刻后才移开视线。
    “没打,看你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帮你清醒一下。”
    “我才没有,我刚刚是在想事情。”
    “总裁,到了。”凌沐的声音响起。
    阿姝走下车,发现眼前是一家游乐园,名字叫“悦目。”
    人间无正色,悦目即为姝。这不会是从她名字的由来里面取的名字吧?
    阿姝眸子瞬间变得亮晶晶的,一脸惊喜地望向墨南归:“南归哥哥,这个游乐园的名字?”
    墨南归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小狐狸发箍,面无表情戴在阿姝头上,语气有些难以发现的不自然:“自己猜。”说完迈开长腿向前走去。
    阿姝一脸懵地摸摸头上的发箍,所以到底是不是啊?她转过头看了看充当隐形人的凌助理。
    凌沐迎着阿姝疑问的视线,肯定地点了点头。
    阿姝瞬间笑开,飞快地蹦跶到墨南归身边,一把挽住他精壮的手臂。
    而墨南归只是看着笑得跟小狐狸似的小姑娘,甚至微微放慢了脚步配合她。
    凌沐看着远去的两人,在心里为自己比了个赞,同时忍不住腹诽他日常嘴硬的大boss。
    明明就是看阿姝小姐上次跟段总去游乐园玩吃醋了,自己暗搓搓准备了这个游乐园想送给人家,顺便再表示下以后你只能跟我一起去游乐园的隐秘小心思。
    但现在到人家眼前又绷着一张冰块脸什么不说了。哎,说真的,他一个单身狗真是为了他家boss的幸福操碎了心。
    「南归哥哥,那边有鬼屋,想去试试吗?」阿姝看着门口立牌上的”血腥恐怖,胆小勿入“八个大字,期待之余又有点紧张。
    这里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但是她又实在是耐不住好奇心,于是想着撺掇墨南归跟她一起去一探究竟。
    “不去。”墨南归倒是对这些装神弄鬼的事情不感兴趣。
    阿姝拽着墨南归的袖子:“去嘛去嘛。”
    墨南归不为所动。
    “南归哥哥,求求你了,好不好嘛?”
    小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脸颊边,粉嫩嫩的唇微微嘟着,像一块气味芬芳的果冻,墨南归甚至都能想起它甜美到令人沉迷的味道,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终于,还是墨南归妥协了。
    “可以……”
    阿姝得意地笑了,和发箍上的的小狐狸一模一样,狡黠又明媚。
    看来她从网上学的这个什么「三个姿势让男人为我花了五百万」还挺管用的嘛,下次可以继续。
    这个鬼屋的特色就在于场景布置和气氛烘托极其逼真可感,对于这一点,阿姝觉得她今天是充分体会到了。
    一开始她还能游刃有余,然而随着逐渐深入,墙壁上的血迹和手印,地上散落的长发和带血的模型,还有摇摇欲灭的灯光,空气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无一不在刺激着她敏感的五感,她觉得背后阵阵发凉,整个人不自觉靠近了身旁的墨南归。
    “南,南归哥哥,你害怕吗,你要是怕的话,可以牵住我的手,我,我保护你。”
    墨南归看着小姑娘伸出来的手,和她声音里并不明显的颤抖,隐没在黑暗中的俊脸上勾起弧度。
    逞强的小丫头。
    他这样想着,却伸手牵住了她。
    掌心里的皮肤细腻柔软,小小一只,他不费什么力就能把她整个包住。
    阿姝感觉自己的手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掌心,温度传过来,瞬间让她整个心都定了下来。
    “南归哥哥,别怕,这都是假的,都是骗……啊啊啊!”阿姝故作镇定的尾音变成了能冲破屋顶的尖叫,猛地扑进墨南归的怀里。
    “怎么了?”墨南归感受着怀里突如其来的温香软玉,失神了两秒。
    “南归哥哥,刚刚,有有有,有东西在抓我的脚!”阿姝简直要吓死,那滑腻腻的触感,她身上的汗毛都在一瞬间竖了起来。
    墨南归搂住小姑娘还在发抖的身体,冷厉的目光扫向角落里满手满脸人造血迹、张牙舞爪准备再次扑过来的npc。
    无辜的npc小哥在墨南归的目光中瑟缩了下身体,默默往后退了两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他只是抓了下那位小姐的脚踝,想跟她打个招呼嘛,这位先生的眼神好吓人啊,呜呜,他好害怕。
    墨南归看着npc退出房间,在阿姝耳边轻声安慰道:“没事了,能走吗?”
    阿姝脑袋埋在墨南归胸口,手死死揽住他的脖子,声音还在发着虚:“南归哥哥,他,走了吗?”
    墨南归顿了下,说:“还没有……”
    阿姝更深地埋进墨南归胸口,声音听上去十分可怜:“我,我腿软了……”
    墨南归一把打横抱起阿姝,长腿迈出,所有恐怖的布景和陈设在他眼中都恍若无物,这个男人仿佛永远都是那么镇定自若,荆棘丛生,他也能闲庭信步。
    阿姝依赖地趴在墨南归怀里,鼻息间都是墨南归身上清冽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脸颊又有些要升温的趋势,就像早上突然发烫的耳垂,一样没有由来,一样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