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回到盾萝湖后，女孩显然又犯起了困来。
    控制不住向下一点一点的小脑袋，窝在珈尔斯理怀里，小鸡崽啄米一般的可爱。
    但女孩却无意识地扒拉着身后珈尔斯理的一只手抚在自个儿的肚子上，颇有些力度的来回地揉着。
    “宁宁肚子不舒服吗？”
    “没，就是有点胀胀的。”
    “有没有很疼？”
    “还好，珈尔揉揉就好了。”
    珈尔斯理和女孩旁若无人地低语了一番，近处望着的墨尔斯忒没说话，只是握着女孩即便肚子不舒服也还抓着他的一只手，仿佛是怕他也觉得自己冷落了他一般，女孩从窝在珈尔斯理怀里，只要停下来的时间里，总会伸着只小白爪子在外晃呀晃，找到了他的手以后，就总会全手握抱着他的小指，不放手。
    嗯，他其实很开心。
    宁宁总能在一些细节处很好地调和他与珈尔斯理的关系。
    不至于像之前人鱼族群里，其他人鱼妻子一样，不太处理得好这些方面，以致于总会造成一些本不必要的伤害。
    不管是对人鱼，还是对人鱼之妻的人类来说，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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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珈尔斯理持续轻轻揉着女孩的肚子，墨尔斯忒心里百转千回间，天色已然暗了下来，盾萝湖之外，幽蓝深蓝交织的海上，难得的风平浪静，圆月高挂。
    珈尔斯理抱着女孩躺在盾萝湖边的巨大白玉暖石上，巨石是暖的，湖水是暖的，周围缭绕的云雾也是暖的。
    但女孩还没完全睡着，只是意识混沌着，但手却还扒拉着珈尔的手给自己揉着肚子。
    抱着女孩不好具体动作的珈尔斯理望向了墨尔斯忒，两只人鱼难得的在心里用人鱼腹语一来一往地平静沟通了起来。
    “墨尔，宁宁还没完全睡着。估计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
    “嗯。”
    “那……”
    “不急。”
    ……
    二鱼对话就此结束，于是珈尔斯理就看见一贯少语的墨尔斯忒远离了盾萝湖浅水区的这块白玉暖石，接着在盾萝湖中央深处慢慢没了下去，然后又缓缓游了起来。
    一圈一圈来回的缓缓游着，平静无波的湖面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泛起不断的涟漪。
    慢慢的，海洋远处的圆月银辉布洒在了盾萝湖中央，洒在了墨尔斯忒玄黑色的鱼身身上，洒在了他黑中泛金、长及腰腹的发尾，长发被湖水沾湿，随他起身上扬、有力摆尾时的动作滴起颗颗水珠，淡化了他由内而外、本身硬朗异域的气质，鱼尾再次入水间，倾泻了一湖的无声温柔。
    如梦如幻间，一阵又一阵的吟唱声自盾萝湖中央四散开来，像是有意识般，那曲调悠扬、低低沉沉的吟唱声，向着湖边睡得并不算踏实的女孩萦绕了起来。
    是人鱼之歌。
    古时人鱼先祖用来求偶、迷惑、战斗的人鱼之歌，随着人鱼用途的不同，人鱼之歌也会变幻无常，或高亢奋进，或低吟浅唱，或婉转华丽，或悠扬绵长……但无一种不是像墨尔斯忒现在这样，只为了让自家的小妻子睡得更好。
    珈尔斯理视线拉进，回到了怀里睡得时不时哼哼唧唧的女孩。
    他尽职尽责地隔着层绵软布料轻揉着女孩的小腹。
    唔，不错，看来人鱼之歌的新用途——哄睡功能还不错。
    另外，他大哥墨尔斯忒一如既往地不拘小节，开新立异。
    方法不在多，有用就行。
    而无知无觉的小家伙脊背微曲，双腿微弯，整个人侧躺在他怀里，面向他腹部睡得呼噜呼噜的，像只小奶猫，一只爪子还抓着他小指握在怀里不放。
    他的手就搁在小家伙的柔软胸脯上，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手心下方就是人类女孩特有的乳房，两只肥兔子随着女孩的一呼一吸也有序地一起一伏。
    很有规律。
    生命韵律很有节奏感，也很稳定，看来身体差不多好了。
    “墨尔，宁宁睡得很好。呼吸也很有节奏，看来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好。”
    两只人鱼远远地对视了一眼，空气中静默无言，但人鱼之间特有的人鱼语却不需要发声即可互相明白彼此的深意。
    墨尔斯忒由远及近游向盾萝湖边的白玉暖石上。
    “珈尔，你闻到了吗？血的味道。”触及暖石处，墨尔便嗅到一股血的味道。
    不像平时他们捕猎时撕裂猎物的血液味道，倒有点像……唔，浓郁的清新茉莉花混着甜腻的奶香。
    “是宁宁。”
    “前几日泰斯说，人类女子身体每月都会向外排出一定量的血液，我给宁宁用了卵玉，估计现在装满了。”
    珈尔低低的声音，急急地补充解释道。
    “那我们是现在换，还是等宁宁醒来……她自己换。”
    珈尔斯理犹豫不决地望向墨尔斯忒，拿不定主意地又补充了句。
    “现在。”思索了片刻，墨尔斯忒当即下了决定。
    “也对，免得放久了，小家伙睡得不舒服。”珈尔斯理也仿若感觉墨尔斯忒考虑得挺全乎的，略略顿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
    暖雾横生的盾萝湖边，此时倘若有第二个人类在场，便会看到这样一幅……或许是有些惊骇，换句话来说，就是不符合人类道德的场景。
    幽蓝色人面鱼尾的妖异神秘生物怀里横抱着个娇小玲珑的人类女孩，女孩穿着条说不清材质的浅蓝长裙，长裙原本应该是长至小腿中部，现在却被环抱着她的人鱼往上掀开拉取了大半，一双比例极好、纤浓合宜的腿被分开了来。
    雪白的足腕之侧则横俯着另一只玄黑色的人鱼。
    墨尔斯忒眼下并不着急给女孩替换上新的卵玉。
    想必，珈尔斯理也并不着急的。
    面对着共同利益的两只人鱼，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了一起，只想互相配合着，使得利益最大化。
    墨尔斯忒的视线由下及上，缓缓地舔舐着女孩裸露的双腿。
    那双不同于人鱼的纤白双腿，如水的月光衬托之下，粉腻光亮得如同上好的玉，相较于人鱼较低的体温，即便是离了外裙的遮盖护掩，也依然温暖得同女孩身下的暖玉白石不相上下。
    墨尔斯忒缓缓地，缓缓地弯下上半身，浅浅粉色润泽的薄唇初雪一般轻轻地落在了女孩的膝弯，仅仅是这般的浅浅触碰，他身后的玄黑色透着暗金色尾鳍便出卖了自己的主人——激动地“啪啪”上下摆动，下半部分鱼身肆意纵横的盾萝湖水也仿佛滚烫得沸腾了起来。
    于是勾着裙摆的珈尔斯理便看见了墨尔斯忒顶着绯红的耳鳍转移了阵地。
    这次，他含住了女孩缀着小粉贝壳似的雪足。
    仔细地收拢着人鱼口腔里特有的尖锐利齿，一点一点地含住了酣睡小妻子的珍珠足指。
    沿着不足人鱼一掌之大的可爱足部往上，墨尔斯忒渐渐轻咬住了女孩的小腿，极其耐心轻柔地落下了一朵一朵红梅，或舔，或含，或吮，或吸……薄唇所过之地，白玉小腿上，雪地梅花接连绽开，或大或小，娇媚惑人。
    跨过早先轻吻过的膝节，映入墨尔斯忒眼帘的，则是大片大片雪白肌肤的大腿，视线轻扬，则是珈尔斯理指节缓缓揉捏的小腹，上面缀着个浅浅凹陷的可爱肚脐，肚脐往下几寸，就是白色底裤包裹着的秘密桃源。
    此时桃源显然被珈尔斯理另一只空闲的大手揉出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溪。
    流出了一条小溪的当事人毫无醒意的沉沉睡着。
    墨尔斯忒沿着大腿一路往上吻去，唇一点一点用力地舔舐咬磨着玉白的腿肉，缓缓行至了大腿根部，未作过多停留，像花园里寻蜜的蜂，直往香甜气息的源头飞去，愈往前，甜腻的气息愈发浓郁，软嫩幼粉鲍鱼状含苞的茉莉缓缓地展开，露出层层花瓣包裹守护的花蕊来，花蕊中央处睡着个小美人，小美人肤白如玉，赤裸横陈。
    它的主人睡得无知无觉。
    底下的桃源却是流水潺潺。
    随着潺潺流水的，还有女孩无意识的生理反应，小嘴里时断时续的浅浅嘤咛。
    唇至桃源深处，墨尔斯忒不舍的用舌舔舐戳刺揉捏了几下两侧的粉瓣桃肉，换下了卵玉。
    望着依然睡得香甜小嘴微嘟的女孩，墨尔斯忒恨恨地轻咬了女孩软嫩小指几下，完了又不舍地轻轻鼻蹭了两下。
    “小没良心的，睡得可真香。”
    “可不就是个没良心的~”
    墨尔斯忒和珈尔斯理不约而同地各自嘀咕了一句，颇有些嫌弃自家小妻子睡得跟个小猪崽一般的意味，但上扬的嘴角又是满溢到藏不住的宠溺和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