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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入赘女皇伤不起

    “别怕,咱打上门去,叫你姐开路,敢红杏出墙!”一朵拍桌子说道。
    宝琴有些犹豫,“不算吧,还没成亲呐。”
    “都定亲了就是你的人了,这跟成亲有什么区别?”一朵叫道,又鼓励宝琴,“你别怕,管她是谁家,总该讲理。这要是我们梅村,早带着娘家人把他们家砸个稀巴烂了。”
    “真的?”宝琴惊讶道,“可是爹不会同意的。”
    “没事,包在我身上,华康一准同意。”一朵信誓旦旦的说道。
    78、久不惹事手痒
    却说华康独自走出华府,走过僻静的门前,再向前走了几百步,便进入了热闹喧哗的大街。
    一路上见到许多小孩手里拿着爆竹,噼里啪啦的点燃;又有路边摊贩摆在摊位上的大红剪纸,门联。
    如此热闹之中,华康又忍不住忧郁起来,似乎好久没有回忆上辈子的事了。
    上辈子的过年,只有宫女太监们在乐,皇子公主是感觉不到究竟有什么区别的。只是一个个加紧练习,不论是字画还是歌舞,都争着要在父皇面前出风头。
    父皇说,她是最不像公主的公主了,她没有皇家的威仪,只知道一味的胡闹。
    有时候,她也曾疑惑过,父皇究竟知不知道她做的事,又或者是知道了也假装不知。
    帝王都爱自己的江山,但爱的方式不同,有人要千秋万代,有人要江山只属于他。是不是父皇洞悉一切,却只当做不知,一心就想这江山在他之后葬送。
    “小姐,你到底要不要啊?”因华康站立太久,又一直在出神,摊主不耐烦的问道。
    华康抬头冷眼看向她,那摊贩一抖,心下一跳,疑心自己得罪贵人了。
    “要了。”丢下一块碎银子,华康拿着手中的一个面具走了。
    摊主拿了银子也不敢叫她回来找钱。
    “呵呵,既然她付了钱,那我便再拿一个。”百里沉醉一身红衣说道,手中拿起一张玉面狐狸的面具,面具上狐狸高挑的眉眼与她的面容十分相似。
    “好,小姐你自己挑。”那块银子已经能买下所有的面具,况且百里沉醉一身华服,摊主不想再得罪一个贵人。
    百里沉醉一笑,戴上面具,向华康赶去。
    见华康一路都在出身,面容哀伤,似在回忆悲伤之事,百里沉醉心中疑惑,片刻便想到必是为了连城清的事,因此脚步一顿,随后苦笑一下,便又赶上去。
    华康察觉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当即回头抓住那人的手腕,隔着一层面具,她便看到了百里沉醉似笑非笑的眼,“不想笑就不要笑。”
    “满街的人喜气洋洋,我不笑,岂不是太突出?”百里沉醉摇头说道。
    华康也将手中的面具戴上,“现在我不再是我,自然不必再笑了。”
    “你总是说这种玄而又玄的话,一张面具,就能换个身份不成。”百里沉醉叹息一声,“不过今日我未穿红衣,未上胭脂,只怕认识我的也不多。既然无人认识,那就不笑也罢。”
    “那今日你我不必再打了。”华康说完向街外走去。
    百里沉醉看她这般便笑道:“你总是将人生看做儿戏,爱打就打,爱闹就闹。从不管别人如何看,也不管事后如何收拾。”
    “管这些做什么,倘若难收拾了便一起全部除掉就行了。”华康不回头的说道。
    百里沉醉叹息一声,这般无赖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华家果然比百里家要强上许多,便是在百里家鼎盛之时,也没人敢说出这等狂言。
    华康与百里沉醉一路走走说说,便到了百里名下的一座酒楼里。
    “华康你真的不要歌姬助兴?”百里沉醉打趣道。
    “不要。”华康断然说道。
    “也不知道你是痴情还是无情。见了连城清,便将其他男子不放在眼中,见了梅一朵,便将连城清也看不上了。”百里沉醉说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喜欢连城清?”华康问道。
    “是,你怎么知道?”百里沉醉坦然的承认,然后又疑惑的问道。
    “听得出来,你叫他名字时的感觉。”
    “你介意我去找他吗?”百里沉醉忐忑的问道。
    “我又不是皇帝,绿帽子又不是我戴。只是你还欠我一次,我当日说要给你夫郎寻一个女人的,之前忘了,过年之前一定补上。”华康端着玉杯在鼻子下闻着。
    百里沉醉闻言,握紧酒杯,“华康,此事非同小可,你若真是找了人,我便跟你真的断了来往,以后跟你誓不两立。”随后又问道:“你是放不下连城清,有心逼我不去找他?”
    “一朵不喜欢女人勾三搭四,红杏出墙。我也不喜欢。”华康说道,面首三千自是自在,只是能觅到一个真心人,哪个女人愿意朝秦暮楚。
    百里沉醉听出了华康的话外之意,不管是不是连城清,她都不喜欢百里沉醉去勾搭别人,“便是一个院子里,除了我那内人,也还有几十个男儿,不是我看上的,便是别人送的,如此也算是勾三搭四?”
    见华康点头,百里沉醉摇头说道:“我只当你想要独善其身,没想到你也管起我来了。”
    “不是管,只是跟你说一下,你爱怎样,我又如何能管了你?”华康拿起酒壶给自己和百里沉醉满上。
    百里沉醉一笑,知华康如今跟她说这番话,才是将她真正视作朋友,“罢了,早就是陈年往事。不过因着暮云追的痴情才想了起来,如今也不过是一说。梦里看花,水中望月,只怕见了面,就连那一点点遐思绮念也消散了。”毕竟,她也不曾真正与连城清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