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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选择独自当富婆

    周粥沉默了。之前的案子早就定罪了,白凯冬以故意伤人罪获罪15年。
    前段时间,周粥收到消息白凯冬想要上述,提交了精神异常的病情证明,是她授意李玄澈碾死白凯冬最后的希望。
    眸色深了深,周粥不知道该说白锦雪单纯还是说她无知。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白锦雪:“你有没有想过就是孟书湉想杀我和我的孩子?”
    “怎么会!”白锦雪倏地抬头,白净的脸蛋上已是满脸泪痕,她的表情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矢口否认:“Phoebe姐,我们是看着孟小姐长大的。她虽然……不像是表面那样柔弱不堪,可是,孟小姐不是那种心狠的人。不是她,不是她教唆我哥。”
    “那你觉得是谁?”周粥居高临下,她不知道白锦雪说的话是真是假。但她还记得小小粥离开时,她有多痛不欲生:“景家除了孟书湉,到底谁还想要我的孩子的命?”
    如果真的不是孟书湉,那会是谁?
    白锦雪被周粥问住。病床上白色的床单被她紧张地捏成一团,凌乱不堪。
    在周粥的质问下,一个可怕的猜想逐渐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白锦雪的脸色愈加苍白起来,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求着周粥:“Phoebe姐,我求求你,让我见见我哥哥好不好?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求你,让我见他!”
    完
    第63章 爱意
    原来你也这么爱我
    公寓里, 周粥真空穿着寒峥的衬衣坐在飘窗上给寒峥清理伤口,纤细的手指拿着医用棉签和碘伏消毒液,她放轻了动作尽量不弄疼寒峥。
    “不疼, 你随便弄弄就好了。”赤|裸着上身,寒峥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周粥。她的腿跪着折叠在一起, 肌肉线条很养眼,寒峥知道那处皮肤细腻光滑, 很勾人。
    因为无法避免他不受伤, 所以周粥特地抽空去学了基本的清创处理伤口,还像个小监工一样要求他不能让大大小小的伤口沾水。
    这种细枝末节里的爱意对寒峥很受用,他受伤的时候太多了,早就习惯了草草了事, 现在有了周粥, 也不得不重视起自己的身体。
    有老婆了, 他现在惜命了。
    周粥没搭理他,专心致志地处理伤口。
    她嘴硬, 打死不肯承认自己担心寒峥的安全,偏偏心软的要命。还没在一起的时候, 她看见寒峥饱满的肌肉上布满伤疤的样子只觉得性感,现在看来却是满满的心疼。
    伤口处理地差不多了, 周粥把东西收拾好,坐到寒峥身边, 缓缓道:“我其实想过不把U盘交给你。”
    “为什么?”寒峥调整了坐姿,侧过身, 和周粥一起眺望远方。
    飘窗的视野很好, 可以看到A城夜里灯火阑珊, 车马川流不息, 高楼耸立,街道上有许多小小的像蚂蚁一样的人在移动着。
    满目都是生活的烟火气息。
    周粥把脑袋放到寒峥的肩膀上,两个黑脑袋贴在一起,闲适恬静的气氛里,昏黄的壁灯照在他们头顶,两人相互依偎着。
    “我是有私心的。”周粥用很轻的声音说道,“虽然我并不知道U盘里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曾想过,这个世界上不止你一个警察,涉险办案,都不是缺了你不行。我那时候拿着U盘就在想,我可以给郑哥也可以交给警察局,大可不必非要给你的。不给你,至少这样你就不用带伤去查案了。可是,我又想了想,还是给你,我比较放心。而且我也拦不住你。”
    周粥的话委婉而又令人动容,她看寒峥的角度已经不是大众角度了,而是以妻子看待丈夫的角度。
    作为一名警察,寒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他从未想过精致利己而又理性的周粥居然也能成为他的温柔乡。
    他忍不住转过来看周粥,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神,好似有千言万语,隐而不说。
    周粥察觉到他动情的眼神,心头不禁狠狠一跳,她问:“你怎么看我干吗?”
    “原来你也这么爱我。”寒峥说。
    他眼里的东西太深,周粥有些看不透,只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奇怪。
    “谁爱你了?臭不要脸。”周粥撅着嘴反驳,她没有深思寒峥的眼神,手却诚实地挽住他坚实的臂膀。
    她爱寒峥。怎么不爱呢?她分外在意他,却又羞于开口。寒峥被她心口不一的动作逗笑,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声音愈渐温柔:“死不了。马上就举办婚礼了,怎么着也要娶了你过门啊。哈哈。”
    “男人,你好狠的心。休想让我做寡妇!我警告你,你要是gg了,小心我变卖你的家产!”
    “哈哈,我不gg,朕偌大的江山也是你的。”
    夫妻俩又贫了一会儿嘴,周粥跪着被寒峥从身后卡住脖子,双手撑着玻璃,两人从飘窗闹到了床上,兴致勃勃地“打了一架”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周粥被清晨的阳光给唤醒,她欣赏了一会儿寒峥俊美的睡颜,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收拾,周粥又做了两份三明治,一份自己吃,一份留给寒峥。
    在她一边感叹岁月静好,一边蹑手蹑脚地关上家门去上班的时候,原本应该在熟睡中的寒峥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坐起身子,清醒地看着周粥离开的方向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利落地起身离开床。寒峥出门的时候拿上了周粥做的三明治,一边大口咬着,一边打起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