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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被挂墙头的女杀手

    乐绛机灵,挤进路堆里,这才敢回身细瞧,外只见六只彩衣狮子拳脚舞得飞快,舞狮郎穿梭其间,专门戏弄一个提剑姑娘,斗得难分难解,只以为是什么新把戏,一个个叫好喝彩不绝!
    谢阿弱却无心恋战,长剑凝势,身法如电,如飞星破空,一连砍伤六只狮子手臂,血溅了满地,再跃身回旋一剑,直将那舞狮郎耳朵削了下来!
    街上行一见流血,目瞪口呆,不知谁哎呀大叫一声“要杀啦”,众顿时四散奔逃,满街转眼空空荡荡,而那一队舞狮眼见不是对手,也不敢再罗嗦,七个趁乱,各捂着伤急急忙忙逃了。
    乐绛此时跑到谢阿弱身边,道:“还是谢姐姐厉害!”
    谢阿弱却问道:“此处离御龙门还有几条街?”
    乐绛答道:“过三条长街,狮子街、青石街,紫云街。”
    谢阿弱道:“恐怕是寸步难行。”
    满街萧瑟,她拉着乐绛,缓行而去,出了狮子街,转进青石街,这街上都是小摊货郎,初看不以为意,穿行去,却觉背后森然,仿佛羔羊置身虎狼瞩目之地。
    谢阿弱一手握剑,一手拽紧乐绛,没走得几丈远,两边挑夫忽地拔出两根扁担,出乎意料一个长绊子扫来,这一势本是猝不及防,谢阿弱却早有提防,将乐绛挡身后,抬脚踩紧了那两条重叠扁担。她脚上下了狠力,扁担踩落,反压住那两个挑夫两双手,狠砸地,登时惨叫连连。
    而谢阿弱已携着乐绛迈前了几步,那些挑夫见已被识破,纷纷抽出扁担,十来摆列长棍阵,挡住了街前,客客气气道:“这位姑娘请回罢,御龙门不是该去的地方。”
    谢阿弱道:“听闻仇门主刚过世,身为江湖后辈,按礼该去灵前上柱香,以表心意。”
    领头的挑夫道:“既如此,先容等讨教姑娘上香的诚意!”
    说着,乱棍扫来,密不透风,谢阿弱急提长剑削上那扁担,却错格开来,有金石相迸之声,原来那扁担是铁棍髹了木漆,每条重有百斤,若被打上一棍,轻则内伤,重则丧命,厉害非常!
    谢阿弱晓得剑短棍长,不可力敌,连忙拽着乐绛退到后头,将长剑入鞘递与他,道:“先收着。”
    说着她展身闪进棍阵,全靠轻灵身法与拳脚功夫,欺身而上,近处那些挑夫握着扁担反而不能施展,或扫或刺,皆是落了空,谢阿弱劈掌,含了千钧之力,打那些挑夫颈上,十来登时眼冒金星,纷纷倒伏地!
    此时乐绛见扫平一障,抱着冷泉剑奔上前来,紧随谢阿弱平平安安迈出了青石街,转进了紫云街。
    紫云街上空无一,风走尘烟,日上中天,晒得有些厉害。谢阿弱听见气息,晓得有躲暗中埋伏,她愈发沉下心,一步、两步,紫云街静得吓,仿佛暗处猎屏息等待野兽迈进陷阱。
    走到一半,两街屋檐楼上登时响动,谢阿弱抬头一看,只见左右各闪出百来号弓箭手,箭弦上,烈日下闪出利光,百丈之内,万箭齐发,没有哪个高手敢断言一定躲得过,看来这林相思眼见着只有一街之隔,再不敢掉以轻心,必要谢阿弱和乐绛将命留紫云街上了!
    乐绛虽是少不更事,也晓得大难临头,脸色有些慌张。谢阿弱抬头,冷冷道:“看来诸位也是林舵主的手下?”
    楼上领辖弓剑手的中年男子扬声道:“姑娘闯过两关,可见是个高手,可惜可惜……”
    说着他一抬手,弓箭手接令,腾腾松弦,飞箭齐发,直将谢阿弱与乐绛当成了活靶子!谢阿弱忙不迭挥剑抵挡,但那箭矢前仆后继,如暴雨下,避得一时,不能长久!
    正是万分危急之时,却不知哪儿飞出的几十根红绳,簌簌缠上弓弦,织成密网,如拨琴般,下力拽扯,那些弓箭手登时被拉下楼头,摔街上!
    红绳转眼如灵蛇又袭向旁,势如破竹!
    原来是阮娘不知何时立瓦楼上,纵手施放红绳,谢阿弱一见有隙可乘,飞剑上楼,几招狠擒下那箭手统领,横剑他颈上,冷声道:“劳烦命弓箭手退下罢!”
    那统领晓得大势已去,只一挥手,那些弓箭手只得四散,阮娘十指收紧红绳回袖,拍了拍手,转眼掠身到街前,笑道:“阿弱又多管闲事!若非公子晓得脾气,派随行护着,这条命岂不是白白葬送?”
    作者有话要说:帝饲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擦拭人生最主要娱乐工具——手机,忽然,脸色大变:这是啥?
    作者放下小说,走过去:啥?
    帝饲用一种声色俱厉的表情:是不是你磕的?
    作者:哪磕了呀?
    帝饲:你看!这么大豁口!
    作者:我怎么看不见?(实在小呀,针尖一样的小缺口,没有一定的角度是看不见的)
    帝饲:你不要狡辩了,上次你说借你玩碾死蚂蚁,我听见哐的一声了
    作者:好像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帝饲:你这个数码杀手!
    作者:卖肾给你镶个钻石上去行了吧~~
    帝饲和气:卖什么肾啊……
    作者:那你想怎么样?磕我一下?
    帝饲果断抬手,握拳,依作者对武功的了解,那一招应该是千斤捶,作者急忙逃之夭夭:NND,原来俺还不如一个手机。
    VIP章节 130公子之妻
    御龙门,宋昭等下了马车,却见后头只下来仇琳儿一,谢阿弱不见了踪影,魏冉最心急,奔上前掀开车帘,急道:“老婆呢?她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