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壶玉尺上 yùsんùщù.Ьǐz

作品:《对女主下了春药之后(古风扶她百合)

    那热x才刚经历过小死,正自余韵痉挛中,如今忽地挤进一块冰来,登时收缩着揪绞起来,陆缱的手指顶着冰才刚入了个指头尖,就让穴肉给死死夹住了。
    只见姜兮月又呜又喘,背都让冰给刺激得弓弹起来,她是连句抗议的话都没能说呢就被塞冰进了x间,等冰进去后她也没法子说话了,只能反攀住陆缱的肩膀,十根涂了凤仙花汁的长指甲都深深g进了陆缱的肉里。
    若只瞧她在陆缱背上抓的指甲印,还以为这会儿长了肉棒操进x的是上面骑着的这个呢。
    高潮过的穴里温度是极高的,只须臾的功夫小指般的冰就被捂化了一圈,化了的冰水与淫液融在一起更是让这片穴道里汁水满溢,陆缱也不管姜兮月的穴肉犹自夹成一团抗拒着她的入侵,便推着那块融化的冰缓慢往深处探去。
    深处都是还没被冻着的软肉,只一碰着冰块就是一阵哆嗦,然后迅速分离出热度想去把那冻人的异物给暖得能让自己好受些,可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冰块只是贪婪地汲取着热度然后在x间留下一汪汪凉巴巴的清水。
    就这么着,小指肚粗细的冰块越往里伸变得越小,等陆缱的手指全部没到底了,那冰也就变得只有筷子粗细,被x壁牢牢夹裹在其间。ρǒ㈠⑧м.ⅵρ(po18m.vip)
    陆缱这才抽了手指出来,她瞧了瞧那根亮晶晶洇着寒气的指头,一抬眸趁着姜兮月檀口轻启犹自喘息的功夫,将指尖伸进了她唇缝里。
    “唔…”霎时间姜兮月就尝到了一嘴的黏滑,那味道有点淡淡的苦涩,称不上难吃,但也算不得多好吃,并且这滋味里明显带着股冰凉,不用猜姜兮月都知道自己吃进了什么,她当即羞愤地抵着舌头想把陆缱的手指顶出去,可适得其反,竟引得陆缱又伸进了一根手指进来,这两根手指夹住她的舌尖就来了个鸠占鹊巢。
    它们玩弄着不听话的舌头,让它在指间依着自己意思打卷弯折,等刚把它给调教软了,又立即曲起中指撑着上颚,卸去了姜兮月企图落下的咬合,那根空闲的食指就在嘴巴间搅弄,搅得津液都承不住,从无法合拢的嘴角间流下来。
    姜兮月口不能言,但向陆缱射过去的视线却是气恼无比的,姓陆的欺负起人来都没个边了,又是绑她肉棒又是往穴里塞冰,现在还让她吃自己下面的水,若是能出声,姜兮月定要大骂她是王八混蛋!
    单只透过眼神陆缱就晓得姜兮月肚子里在嘀咕什么,她无为所动地笑了笑,心想着你上回吃自己的精液都毫不嫌弃,这会儿倒在意起吃水来了,一边想一边转动手指从那张樱红小口中搅出更多的津液来,正在提起的臀部跟着重重坐下,不意外地听见姜兮月鼻子里冒出一记舒爽不已的哼吟。
    陆缱只管把姜兮月的胯当做了马鞍,自己骑在肉棒上飞速颠簸,她夹紧穴肉,故意狠c里面的肉棒,回回都让壁腔裹着棒身用力吸吮,吸得那肉棒在里面爽极苦极,三番五次地想要S却死活S不出来。
    姜兮月x中夹着冰块,腿间拄着快要热炸的肉棒,嘴中还塞着两根手指,不知何时陆缱的手指已经转为了抽插动作,像是在c小穴般插c着她的嘴x,至此她恍然察觉到自己已经全身上下都被陆缱尽情掌控住,可怜这一身欢愉竟都要取决于对方的心意之间。
    也不知为何一旦意识到这一点,姜兮月突然像是被雷电击中般酥麻起来,她颤抖着娇吟,淫叫经过嘴巴,被里面填塞的手指变得模糊,而下面的小穴中更是淫水泛滥,疯狂捂化着冰块,姜兮月媚眼如丝地抬顶着腰胯,极尽所能地攀附着陆缱,那被勒紧的紫红肉棒像是忘却了停歇一样不知疲倦地配合着小穴上下进出,S不出来的它就如同被驯服的家犬般在陆缱的穴道中摇尾乞怜。
    感受到玩弄着的舌头从抗拒到主动舔舐,陆缱也被一道道从指根蔓延过来的电流打乱了呼吸,为了压榨姜兮月的肉棒,她一直有意压制着腹间的快感,如今看到姜兮月被操得全身桃红,面现痴迷,偏又因着ROu棒得不到解脱而蛾眉拧蹙,一双杏目中泪光涟涟,一半是爽的一半让折磨出来的,她就不由得身子里升腾起了团团热潮,止也止不下来。
    她咬紧了牙关,加剧了使劲,把开始痉挛的穴肉往肉棒头上砸,直砸得姜兮月头昏眼花,眼前闪过星星点点,陆缱却是不顾及她又在卷着脚趾空S,而是一次比一次更快狠地落着小穴,把臀部的皮肉与大腿打得啪啪作响,从后看去甚至都瞧不清肉棒的样貌,只能看见个紫红的柱物在两瓣白色的影儿间没进没出。
    “呜呜呃啊…….”姜兮月嘴里发出一串听不清的Y喊,突然陆缱抽出了手指,姜兮月的叫声还未能随之溢出唇外呢,另一双又薄又烫的唇瓣就压了上来。
    上一刻还被手指亵玩着的口腔遭到了外来之物的入侵,舌尖在里面以席卷一切的姿态掠夺着,姜兮月被陆缱吻到脑袋发麻,她突然夹紧着x中几乎全成了水的冰块战栗起来,而肉棒那边刚被勒退的射意再次汹涌来袭,她竟是让吻得前后一起攀上了高潮。
    姜兮月身子紧贴着陆缱拧动,体内爆发的快感让她恨不得化为一团软泥,可却又被勒在性器上的缎带折磨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使劲将x腹在陆缱身上肉按,手指难过地抓挠着对方背部,正是又困在不得解脱的境地间,突然肉棒根部处一松,那条可恨的缎带被扯了下来,霎时姜兮月在陆缱口中啊地闷叫起来,继而她就被无尽的白光夺取了意识。
    陆缱死死地将登顶的花穴抵在姜兮月胯上,她能感到穴内的肉棒如决堤一般喷射着精液,那些被憋了许久的精液以着惊天动地的气势冲出马眼,力道强劲到打在肉逼上甚至能让穴道瞬间再度去上一回,陆缱也低低地呻吟起来,她绞住了姜兮月的舌尖,拼命不让脑内的浪潮把自己吞噬进去。
    最后陆缱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姜兮月,而被她放开的人还是一副恍惚未能回神的模样,她感受到那根累了一晌午终于能功成身退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渐渐缩颓下去,因为没有了填充物来堵,大量的白浊液体从穴口流泻出来,那精液多得甚至在姜兮月腿间的椅面上汇成了一条小浅溪。
    肉棒彻底消去,陆缱深吸了几口气平缓呼吸,她从姜兮月的腿上下来,自己的双腿间赫然垂着一条以长取胜的肉棒,那肉棒不过眨眼间就膨胀起来,直指着椅子上浸在泥泞W乱中的小穴。
    陆缱插指探了探小穴里的状况,这次从食盒里挑了一块半圆不方鹌鹑蛋大小的冰块按进了x缝中,小穴捂了半天冰块其实温度早已经降低了不少,可即使这样也没凉到能和冰块匹敌,姜兮月一个哆嗦就让冻回了神。
    可她就算回神也是晚了,陆缱朝上架起了她的两个膝弯,肉棒对准穴口一挺身没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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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章没能完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