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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和对家互掐后he了

    “而且……”池榆有些无奈的看着江沉砚,“我都拒绝张教授了,你怎么还生气?”
    江沉砚眼睛里神色不明,他盯着池榆看了一会儿,突然把池榆扑倒在沙发上。
    池榆不喜欢酒味,他偏头想躲开江沉砚,然而下颌被扣住,浓重的酒精味最后还是弥漫了他的整个口腔。
    “你明明有反应,为什么要拒绝?”
    喝醉后的江沉砚,欲望更直白,更接近原始,漆黑的瞳孔直直盯着池榆,像是野兽在窥伺猎物,无端的让人产生逃跑的念头。
    “我去看看醒酒汤有没有送来……”
    池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江沉砚往门口跑,还没跑几步,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江沉砚扛起来丢到大床上。
    这是一个情侣套房,房间里该有的东西都有。
    耳畔传来保.险.套被撕开的声音,池榆睁开眼睛朝声音来源看去。
    “江沉砚。”他艰难的喊了一声江沉砚的名字,嗓音带着干涩和沙哑,他问江沉砚。
    “我想知道……你是想跟我谈恋爱,还是只是想跟我做?”
    闻言,江沉砚的动作停了下来,池榆也靠着枕头没有动。
    自从他们有了第一个吻,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江沉砚很喜欢亲他,在外人面前也是毫不避讳的秀恩爱,虽然这个“秀恩爱”跟别人理解的有点出入。
    江沉砚并不介意外界知道他们的亲密关系,但在私底下却从来没有跟池榆明确的定义过他们的关系。
    江沉砚吻过他很多次,但没有说过一句“喜欢”。
    所以池榆不知道,他们到底算什么?
    醉酒的人反应迟钝,江沉砚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池榆呢喃了一声,他抬手捂住眼睛,自暴自弃道,“算了,你做吧。”
    江沉砚拿开他的手,俯身将他吻住。
    这个吻带着几分报复意味,池榆感觉唇上一痛,他蹙着眉睁开眼睛,目光中透出几分迷茫。
    似是不解,江沉砚为什么要弄疼他?
    “我也想知道。”江沉砚将人完全压制在身下,虎口扣住池榆的脸,不允许对方有一丝一毫的躲避,他目光直直看进池榆眼底,“我和你心里那个人,让你选一个,你选谁?”
    池榆蓦地睁大眼睛,像听到什么不可理喻的话。
    许久,他伸手去推身上的人,“……不做算了。”
    池榆挣扎着想下去,然而脚还没沾地,又被推了回来。
    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又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捞起。
    “你不选……”江沉砚在他流血的唇上温柔的亲了一下,又发疯似的吻下去,“我替你选。”
    ……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沉砚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目光看着池榆,手指轻柔的拭去他面颊上的冷汗。
    “我替你选,你就只有一种选择。”
    声音很温柔,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心里只能有我。”池榆忍不住的发颤,江沉砚亲了一下他的唇角,“知道吗?”
    江沉砚把人拦腰一抱,“乖,哥哥带你去洗澡。”
    那声音带着几分轻快,像是跨越时空从十多年前的福利院传来。
    池榆被网上江沉砚的粉丝“好大”洗脑了几个月,终于在今天切身直观的体验到了“好大”。
    不止好大,还好硬。
    就是身体吃不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雷的小天使~这章还有2062字是阿江不允许的,谢谢送营养液的小可爱~想看的v那个b带订阅截图私我,以及这本不长差不多要完结了谢谢大家支持正版!
    第33章 发烧
    池榆第二天醒来, 首先感觉到的是紧箍在他腰间的手臂,而后是一个温热的胸膛,半敞的睡袍里面隐约可见几条抓痕。
    池榆想不着痕迹的翻个身。
    才刚刚一动, 身上被索求过度的钝痛瞬间被唤醒, 同时头也是一阵一阵的疼, 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喉咙很干, 嘴巴里还有些苦。
    “你发烧了。”
    抱着他睡觉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手背探了探他额头,道:“夜里我喂你吃过一片退烧药, 现在还有点烫, 再吃一片。”
    池榆不喜欢吃药, 但现在身体难受得很,而且生着病影响工作, 他点点头, 在江沉砚的搀扶下坐起来靠在床上。
    江沉砚往他身后放了两个枕头, 让他靠得更舒服。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壶,一个瓷杯和一个印着药店名字的塑料袋, 里面放着几盒药。
    江沉砚把保温壶中的水倒了半杯到瓷杯里,抬起来吹了吹, 待温度适合,他拿起退烧药剥下一颗。
    池榆正要伸手去接药片, 就看到江沉砚把白色药片丢进自己嘴里, 仰头喝下一口水,捏住池榆的下颌覆了上来。
    池榆长这么大, 这种喂药方式他是头一次见,一时间都懵了。完全任由江沉砚摆布,任由对方撬开他唇舌, 将苦涩的药片和温热的水喂到他口中。
    现在池榆知道他醒来的时候口中的苦涩从何而来了。
    ——江沉砚半夜喂他吃药大概也是用这种方式。
    “咳咳咳……”药片是吞下去了,池榆还是被呛着了。
    江沉砚拿了纸巾过来,似乎打算帮他擦,被池榆一把夺过纸巾。